南泽西脱口问道:“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他们还带着人,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白南星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来者不善,我也不怕他们,而且你是小孩子,小孩子掺和大人什么事?”
“更何况我还有保镖,你就别去了。”
南泽西捂着被她弹中的脑门,拒绝:“你才是小孩子,我是你的小舅舅,我是你的亲人,是你的长辈,你敢……”
“你的年龄没我大,坐着老实呆着。”白南星伸手压在他的肩膀上,把他压住在车里,不让他去开车门,退了一步道:“你在车里看着,如果我遇到什么危险了,你再冲出来不就好了吗?”
这样一说,南泽西眼珠子一转。
好像也可以。
不过可以归可以,他还是张口叮嘱道:“跟那些疯子说话的时候,离她们远一点,省得她们的口水喷到你身上,回家不好洗。”
白南星被他逗得扑哧一笑,“知道了,我一定离她们远远,把她们赶走,你就可以回家了。”
白苏苏见到自己妈妈来,扑了过去,哭得声泪俱下:“妈妈,我在这里的站了两个小时了,白南星那个小贱人不知道是在屋子里,还是没回来。”
“你说,云棣哥从昨天晚上不见了,会不会出事,他要出事我和宝宝怎么活啊?”
“呸呸呸!”夏秀语连续呸了三声,没好生气的指责:“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云棣不会有事的,倒是你,昨天晚上他明明和你在一起,怎么就突然就跑出去?”
“你说你怎么睡得那么死,跑出去你都不知道,这都一天一夜过去了,如果他真的要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吴兰溪是一个护犊子的,再加上夏秀语和唐市山已经离婚了,就算她分得财产,最多也就几百万加一栋别墅。
这个加到跟自己家比起来,已经完全不够看了。
“唐家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吴兰溪把白苏苏护在怀里冷冷的警告道:“你自己儿子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在这一味的指责我女儿。”
“你信不信如果有下次我立马报警,我家女儿户口上还有十来天才成年,到时候我女儿的肚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想要你儿子进去吃牢饭,你给我收敛一点,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夏秀语被镇住了,她不想自己的儿子,进去坐牢,现在白苏苏怀着孕不管是他们正常谈恋爱,还是两厢情愿,只要她去告,就一告一个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变得卑微起来:“兰溪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云棣一天一夜不见,我这不是着急吗?”
“咱们早晚会变成一家人,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一定要好好的,都是为了孩子,你说是不是?”
吴兰溪哼了一声,紧紧的搂住白苏苏:“你说的是,但是,下回我再看你这样态度对待我女儿,我管你是谁的妈妈,我管唐云棣是不是我女儿肚子孩子的爸爸,我一定会把他送进去吃牢饭的。”
夏秀语在心里恨透了她,还弯腰俯小称低:“是是是,你说的是,是我的不对,是我的不对,你别跟我一般见识,苏苏,快跟你妈讲讲,你住在我家的时候,我是不是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你?”
白苏苏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劝着她妈:“妈妈,别吵了,阿姨对我很好的,我们现在要找云棣哥,找到他就好。”
“找他来我们家干嘛?”白南星悠然的走过去,穿着校服,扎着马尾,脸看着又小又嫩。
白苏苏瞬间从吴兰溪怀里出来,又要冲过来。
吴兰溪眼明手快一拽,拽住了白苏苏,拍了拍她:“妈妈来解决,你站在那里别动,好不好?”
“你来解决什么?”白南星鄙夷的看着她:“到我家去搜,看看你的宝贝女婿在不在?”
“还是说,想让我报警,说你们在我家门口骚扰我,又或者说,我开个直播,让全国民都看看,什么叫不要脸?”
“你不要欺人太甚!”白苏苏本来怀孕,脾气就大,白南星这样一说,惹得她差点跳起来:“云棣哥被你藏到哪里去了,你赶紧放了他,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白南星嗤之以鼻一笑:“一个垃圾,也就是你把他当成宝,在我这里他什么都不是,是我把他藏起来?他也配?”
白苏苏气得面红耳赤跳脚:“白南星,你这个贱人,今天你不告诉我他在哪,我就……”
“你给我闭嘴。”吴兰溪突然打断白苏苏,对她一声低吼道:“你听不见是不是?”
白苏苏被她吼得一愣,泪眼婆娑:“妈妈!”
吴兰溪拉开她坐过来的门,把白苏苏塞了进去,警告她道:“接下来的事情我来解决,你给我好好闭嘴待在车子里,如果你再多说一句话,从此以后我不再管你了,我看看没有我管你,唐家谁把你放在眼里!”
吴兰溪从来没有对白苏苏这么凶残过。
现在这样一凶残,直接把她镇住了。
她坐在车子里瑟瑟发抖,满眼恐惧,弱弱的说道:“妈妈,我们占理……”
“闭嘴。”吴兰溪气的把车门一甩,转瞬之间变脸比翻书还快,对上白南星:“星星,她不懂事,你这个当姐姐的,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见识,好不好?”
白南星举起手,一副莫挨老子的样子说道,“别跟我攀关系,我要不起这样的妹妹,你女儿已经上车了,麻烦你不要在我家的门口,请你们离开。”
吴兰溪不可能离开,今天她必须帮助白盛明把白南星认回去,只要把她认回去,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白家的。
是白家的东西,就等同于是白苏苏的,是她的,她不能跟钱过不去,也不能跟以后源源不断的生意过不去。
“星星……”
“白南星,我儿子在哪儿?”夏秀语张口截断了吴兰溪的话,带着小心翼翼低下的问道:“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回家,我很担心他,求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