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曜将苏晗翻了个身,大手就要去褪苏晗的裙子,苏晗捂着裙子羞愧地大叫,“不许看!”

戚曜大手将苏晗的两只胳膊举过头顶,另一只大手飞快的解下衣裳。

苏晗羞愧的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青天白日的,万一有人闯进来,羞死人了。

张嘴咬在了戚曜的腿上,戚曜微微吃痛,苏晗动弹不得,使劲挣扎,松开了嘴嘤嘤哭泣。

“快放开我,戚曜!听见没有,呜呜……。你欺负我。”

戚曜闻声抿紧了唇,雪白如瓷的肌肤上泛起了红晕,大掌印十分明显,戚曜有些懊恼,他下手太重了。

“痛不痛?”

苏晗扭头斜了眼瞪他,“打你试试!”

戚曜了然,苏晗养的娇气,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细心保养的,一碰就红,好几天都下不去,这一点戚曜是知道的。

戚曜抱着她,翻箱倒柜找一瓶药膏,苏晗来不及反应,又被搁在了大腿上,后背一凉。

清清凉凉的药膏抹在上面,苏晗也不抗拒了,舒服的哼了哼,戚曜见她享受,手越发的轻柔,大掌手心里有老茧,咯的有些不舒服,苏晗扭了扭。

“行了,已经不痛了。”

戚曜替她穿上了裙子,扶正了苏晗的身子,坐在大腿上,苏晗脸上的羞怒还未褪去,娇嗔的瞪着他,心底里大骂他没良心。

“正事还没问呢,你怎么来了?”

苏晗扬起下巴,“大哥让我来的!”

“苏霆?!”戚曜声音又冷了几分,他胆子也太大了,就这么敢放她出来,简直是胡来!

“罢了,来都来了,身子轻了不少,瘦了。”

戚曜掂量掂量,皱了皱眉,心里对苏霆越发的不满。

苏晗哼了哼,能来见戚曜就已经很不错了,一路上有一大半都是病着的,反反复复,总也好不全。

戚曜大掌柔柔的替她拭去泪痕,动作极轻,老茧蹭在脸上痒痒的,苏晗不自觉的脑袋往后仰。

下一刻,戚曜身子往前,一只手扣紧了苏晗的脑袋,俯身吻上了娇艳的双唇,日思夜想的味道,戚曜的吻来的猛烈,一路强攻猛夺,苏晗避闪不及,双手搂上了戚曜的脖子,闭上了双眸,青涩的回应。

戚曜的唇是凉凉的带着一股霸道的气息,几乎快要吞没了苏晗,又快又急,紧搂着苏晗像是要将她揉进心里。

胡茬磨蹭下巴上,酥麻痒痒的,苏晗咧着唇笑了笑,这一刻她才恍如真实,心安。

她太娇甜,戚曜舍不得她半点委屈,不用想,一路上风吹日晒,风餐露宿,肯定吃了不少苦,心疼极了。

苏晗半眯着眸,快要喘不过气来,一只手推了推戚曜,可怜巴巴的看着戚曜,摇了摇头。

戚曜才不舍的松了唇,额头紧抵着额头,呼吸彼此间的气息,沉默了好一会。

戚曜附身又轻了轻苏晗的额头,季无忧的身影他也看见了,幸亏有他照料,戚曜心存感激,欠了他一个人情。

苏晗怕他再亲,赶紧捂着唇退后,“呜呜,扎的疼。”

戚曜脸上笑意微收,他现在这副模样,估计是人生里最狼狈的一次,清了清嗓子。

“我叫人准备些饭菜,你先吃,顺便通知凌老将军一声,他见了你准高兴。”

提及外祖父,苏晗眼眸一亮,点点头,戚曜才将苏晗放下地,又瞅了眼屋子,床榻太硬,得多加两床被子才行。

“你就在这待着,没人敢进来,我去去就回。”戚曜怕她不放心,嘱咐道。

苏晗点点头,“你去吧,叫青书画珠进来陪我就行。”

“嗯。”

戚曜出去后,脸上表情显然很愉悦,唇角微弯,卫然低着头走了过来,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主子心情好的不行。

“去吩咐弄些小菜来,另外再派人去通知凌老将军一声,夫人来的事务必要保密,不得泄露,另外再备一桌酒席。”

“是!”

戚曜抬眸,看了眼不远处一抹身影,走了过去。

“戚兄,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季无忧浅笑,眸光里尽是纯粹的笑意。

戚曜也跟着笑了笑,“多谢你一路照拂,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季无忧摇了摇头,“戚兄误会了,我和少夫人是在连城相遇,说起来,还要感谢少夫人搭手相救,无忧才能一路脱险,惭愧。”

戚曜蹙眉,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她胆子也太大了,单枪匹马就敢自己一个人来,越发的恼怒苏霆。

“好了,我来不过是奉皇上之命,押送军粮,现在任务已经达到,明日午时,无忧就该告辞了。”季无忧缓缓又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戚兄好福气!”

戚曜沉默着,心里甚是不平静,越来越心疼苏晗,点点头,转而跳过了这个话题,一脸认真。

“京都有苏霆坐镇,又有皇上在,能出什么事,既然来了,本将要和季大人切磋一二,杀他个片甲不留!”

不仅戚曜有一颗嗜血的性子,季无忧同样也是,一路上边城百姓民不聊生,季无忧都看在眼里,这帮蛮夷早就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季无忧一听这话,没一丝犹豫,很快就笑着答应了。

“好!本大人奉陪到底!”

两人笑的畅快,摆了酒席,大帐篷里,苏晗见着了凌老将军,眼眶湿湿的。

多年不见,凌老将军沧桑不少,一身威武正气却是没变,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凌老将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苏晗却是就站在他面前,模样长开了,隐约能瞧见小时候的样子。

“晗姐儿?!”

苏晗点点头,“是我,外祖父。”

凌老将军霎时被这一幕惊呆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外祖父,今日家宴,咱们坐下慢慢说。”

戚曜准备了一桌酒席,替季无忧接风洗尘,关上了门,几人说开了,吃的更高兴。

凌老将军虽然被戚曜顶替,但是在军中多年威名,也没人敢小瞧,戚曜每逢战事必定请教凌老将军。

凌老将军偶尔也会带兵打仗,硬是拖到朝廷饷银来了,再跟着一起回去,景隆帝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不知道。

宴会持续到后半夜,要不是碍着军中纪律森严,定要喝个痛快,凌老将军一向极重规矩,到了时间,就放下了筷子。

“时间不早了,有机会上京都一聚,喝他个一醉方休!”

“好!不醉不归才肯罢休!”季无忧十分敬佩凌老将军,一生都贡献了西北,侠肝义胆,不拘小节,这样枯燥十年如一日地守着,就是自己也不敢保证能做到。

凌老将军对季无忧同样是赞赏有加,比起一般的年轻人,季无忧已经算是出类拔萃,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兵部尚书一职。

能得景隆帝如此赞赏,绝对不简单。

两人惺惺相惜,相逢恨晚,畅聊许久才肯罢休。

撤去了酒席,戚曜禀退了侍卫,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两人。

戚曜一身酒气,眸光里的笑意堪比星光璀璨,亮的惊人,每迈一步,苏晗忍不住往后缩一步。

戚曜大掌一捞,将苏晗抱在了怀里,揉了揉她微红的指尖。

今儿下午他听卫津说了一路的艰辛,尤其是她病了一路,心狠狠的揪着,恨不得替她受那些罪过。

晚上大营里有些冷,苏晗畏冷,即便裹着厚厚的毯子,身子忍不住往戚曜怀里缩了缩,双手紧环着戚曜的腰,卸下了心防,这是这段日子以来,睡过的最安稳的一觉。

到了夜里,戚曜觉得浑身热的厉害,大掌一摸苏晗的额头,竟有了热,迷迷糊糊,发丝贴着额角,苏晗脸颊烧的通红,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双手紧抓着戚曜的衣袖不松,睡的极不踏实。

“晗儿,晗儿,快醒醒。”

戚曜叫了两声,苏晗费力的睁开眸子,嘴唇发干,浑身冒冷汗,许是刚来,有些不适应,极大的温差。

“来人啊!快去请元医来!”戚曜对着外头喊了一声,卫然闻言,忙不迭地去叫元医。

戚曜俯身轻了轻苏晗的额头,将大氅盖在了苏晗的身上,满脸担忧。

不一会,元医从睡梦中被人叫醒,匆匆赶来。

定了定心神,替苏晗把脉,沉默好一会,凝着眸子一脸凝重。

好一会,元医倏然松了手,戚曜赶紧问,“她这是怎么了?”

“一路颠簸身子有些弱,又是这样的情况,发烧实属正常,只不过……。”元医蹙眉,缓缓又道,“夫人体内竟有蛊毒,我也是细摸索才发觉的。”

“什么蛊毒?”戚曜追问。

元医凝眉,“暂时倒是看不出来,明儿夫人醒来,还要问问夫人,可有接触什么人,依老夫观察,这毒才下不久,应该就是前几日。”

元医忽然顿住了,有些难以启齿,吞吞吐吐的瞄了眼戚曜,这毒明显就是冲着戚曜而来的。

也太阴损了,元医缩了缩脖子,戚曜一挥手,禀退了所有人,深吸口气,“说吧!”

“这蛊毒在夫人体内,倒是没有大碍,乃是阴性,若是交合一旦转移到将军身上,将军就麻烦了。”

元医想了想,说的隐晦,不安的瞄了眼戚曜,戚曜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多喜欢苏晗,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所以,元医才担心,可是没想到戚曜竟然把持住了,蛊还留在苏晗体内,元医甚至怀疑是不是不正常。

戚曜脸色骤黑,紧眯着眼,薄唇轻掀,冷到极致的声音有些让元医把持不住,抖了下。

“那如何能牵制蛊?把它引出来?留着始终是个祸患。”

戚曜恨得牙根痒痒,这一招太损了,恨不得将此人抓出来千刀万剐都不解气。

元医点点头,“估计是下毒之人,不敢太明显了,所以留了一手,蛊虫作祟,夫人抵抗不足,所以才会时不时引起高烧,依老夫看,将军只好先忍耐几日,老夫这就回去想想办法。”

元医一时半刻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不过夫人若是泡药浴,极有好处,能增添不少抵抗能力,索性上次药浴没白泡,药物抵抗,蛊毒一时半刻还不能完全融合。”

说起来,元医有些洋洋得意,估计这幕后黑手,压根就没猜想他堂堂元医会留在东楚营帐,失算了。

戚曜斜睨了眼元医,唇抿的紧紧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务必要尽快!”

元医忙不迭的点点头,一副都是男人,我的懂得模样,戚曜脸色黑了一层,元医缩了缩脖子,赶紧退了出来。

没吃肉的男人惹不得,元医识相,绝对不惹。

药浴!

戚曜眯着眸,次日就准备让人打造一只大竹桶。

一整晚,苏晗睡得不踏实,戚曜将她抱在怀里,对着她的心脉运了几分内力,渐渐的苏晗不挣扎了,舒服的哼了哼,睡得安稳。

直到天亮,苏晗半睁着眸,戚曜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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