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季晨给她的爸爸打电话。
季成明最喜欢这个女儿季晨,因为季晨聪明,通透,也有自己的手腕。
所以季成明对于这个女儿基本上是言听计从的。
这么晚了季成明接到女儿的电话还是头一次。
“怎么了,宝贝?”
“爸爸,我想跟Darren结婚。”季晨说。季成明苦口婆心,“你这个孩子,我都跟你说了,现在时机不对,你不能跟他结婚,你怎么还是不听呢?现在的形势多么严重,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呢?虽然这个Darren暂时没有问题,可是孩子啊,我们必须
要万事小心才对呀,如今夜在南远不也是小心翼翼的行事?就是因为当时那个赵槐林,明明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非要那么高调,现在才弄的捉襟见肘的。”
“爸,可是我怀孕了。”季晨说。
“什么?”季成明愣住了,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对于这个海上漂过来的男人是多么中意的。
“这……”
“我一定要嫁给他,爸爸,就算是他有问题有如何,您忘了当年的事情了吗?”季晨说,“何况,他是没有问题的。”
季成明沉思了半晌,“你容爸爸考虑一下。”
电话挂了,季晨觉得这件事情算是成了。
季晨在房间里,十分钟后,季晨起她爸打来的电话。
“你想跟Darren结婚,也不是不可以,你给夜打电话。”
季晨点头,“好的。”
挂了电话,走到Darren的房门前,季晨想要敲门的,最终还是绕过他的房间走了。
季成明的女儿想要嫁人,一定要慎之又慎的,夜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所以,父亲让她去见他,也有一定的道理。
只是季晨没想到夜会住这样的地方。
一个城乡的交界处,房子还算可以,夜一向如此的,他从不亏待她自己的。
跟着她的人不多,季晨打量着她的房子,后面是一片山林。
房子里就这么几个人,季晨梭巡了一圈,然后道:“怎么就你们这么几个人,你的小情人儿呢?”
夜给她倒了酒,“见你,可不能带着小情人儿。”
季晨没接。
夜忽然就笑了起来,“季晨,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自己怀孕了吧?”
季晨瞪了他一眼,夜忽然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是你爸爸那么好骗啊?你就那么想跟那个男人结婚?”“对啊,我喜欢他,就像你喜欢那个女警察俞卿一样,你当年曾经为了得到她,我可是亲眼看到你让你手底下的那几个人去扒她的衣服,你从天而降,捡了个大便宜,这么些年,这个俞卿对你是唯命是从,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对她进行过催眠。”
季晨坐下来,晃荡着腿。
季晨看着夜,这个夜本来并不是他们道上的,他出现的时候,不过才是个少年,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他的父亲是历史学家,母亲是心理学家,不过死于非命。当然了,这给夜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创伤,这个人长得不错,只是心理很是变态,杀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房子,要么就把人蒸了,要么就把人剁成一块一块的炸了,饿心狠手辣,自然是震慑住了不少的对手
,给自己树立了威信。
在L国这样的夺政权国家里,就是需要他这样的人。
所以,夜很知道怎么玩弄别人的心理,让人绝望。
如同她现在对那个他比较中意的楚影。
想要纳入麾下,他这不是也在动心思吗?
他们是一路人,虽然,她外面有着个光鲜亮丽的职业,不过都是保护色。
他们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嗜血成性,或许鲜血可以让她刺激。
因为,她从小就是在父亲这样的培养下长大的。
Darren这个男人,她看上了,她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得到她。
如果结婚以后,还不足以征服这个男人的话,她也会有自己的办法,总之,她看上了Darrene,他便是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你既然知道找我办事需要报酬的,亲兄弟明算账的,也包括你,怎么,想要怎么报答我?”夜道。
季晨看着他,“你真的让我有办法嫁给他?”
“当然,就看报酬如何!”夜说。
“只要能嫁给他,我做什么都可以。”季晨说,她从小就懂的一个道理,想要得到任何的事情,都是需要付代价的,谁也不能例外。
夜拍了拍手,“很好。”
“你也知道,我小情人不在,我空虚寂寞呗,要不,你陪陪我?”
季晨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怎么,不是说为了嫁给那个男人什么都愿意做吗?”夜笑着说。
季晨冷冷一笑,大衣脱下来直接扔在沙发上。
夜也不客气,直接抱起来,到了楼上,将人压在门板上,“你还真的是喜欢他呀,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来,不怕以后你们结了婚,我想你的时候,拿这个威胁你?”
季晨看着他,“你敢!”
他直接解开了她的裤子……
……
而一直都对整个房子布控的楚影,看到了季晨进去之后,她有些愣。
季家难道跟这个男人也有关系?
楚影打电话给了陆浥臣。
可是陆浥臣对于这件事情似乎并不意外。
“老大,你知道了?”
“我们多了一个秘密武器。”
“谁啊?”楚影很是好奇。
“这个你暂时先不要知道,楚影,你得记得,年轻年后,我们或许就要行动了,你可明白我的意思?”陆浥臣道。
楚影点头,她当然明白这个意思的,一旦行动,即使他们万分的小心,可是谁也不能保证不出现意外。
这次跟以往不同,因为有太多的变数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内。
“老大,我知道了。”楚影挂了电话,看着电脑,忽然就觉得,如果……如果她真的在这次的行动中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高程,会不会想她呢?
而此时的微园里。
微凉披着衣服等在卧室门口,看着霍苏白过来,“谁来了,怎么白萝卜咬了?”
“没什么?”微凉皱眉,“霍苏白别瞒着我,我这几天,不是这几天,总之最近我总是心慌,总感觉从我从江城回来之后,那个威胁影子人,我就觉得,你跟陆浥臣撺掇一个大事,还瞒着我……是故意瞒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