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飞来到澳洲多伦市警署署长家,见到了一个非常傲慢的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大雪茄,一副十足的大佬作派。
看到周晓飞来了,那个傲慢的中年人用拿着雪茄的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吧。”
周晓飞坐了下来,还没开口,那个中年人便说道:“周晓飞先生,如果不是麦伦斯公爵介绍,你一定见不到我。”
周晓飞愣了一下:“奥斯卡署长,为什么?”
“因为我很不喜欢华夏人。”这个名叫奥斯卡的警署署长非常直接,“原谅我的偏见,我对华夏人没有任何好感。粗鄙,贪婪,不团结,唯利是图,不择手段……”
“说得好像你们澳洲人都是好人似的。”周晓飞冷哼道,“如果你见我只是为了说华夏人的坏话却不想帮忙,那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呵呵,很有个性嘛!”奥斯卡戏谑地看着周晓飞,“要记住,现在是你有事求我,不是我有事求你。”
周晓飞嘿嘿笑道:“我有事求你你就可以这么随意地侮辱我们,如果你有事求我,那我要你跪下你是不是也得跪下?”
“我有事求你?”奥斯卡笑道,“我似乎还少说了华夏人的一个缺点,那就是自大。用你们的话来讲,就是爱装逼,呵呵。”
“我确实爱装逼,不过我不会傻乎乎地在有求于人的时候还装逼,而你是。”周晓飞揶揄地看着奥斯卡,“尊敬的署长,你是不是经常腰酸背痛,时不时地去检查你的肾,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奥斯卡脸色一变:“你竟然敢调查我?”
“我调查你这个干嘛?你觉得我会拿这个要挟你?”周晓飞鄙视地看着奥斯卡,“有这个必要吗?这个能要挟你什么?”
奥斯卡想想也是,脸色稍有缓和:“那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你时不时地去检查肾,还知道你的肾昨天晚上刚刚剧烈疼痛过一次。”周晓飞似笑非笑地看着奥斯卡,“署长先生,你还觉得我是因为调查过你才知道吗?”
奥斯卡的脸抽搐得厉害,看着周晓飞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因为周晓飞不可能通过调查知道这件事情。
昨晚十点多睡觉的时候,他的肾突然一阵剧痛,不过因为时间比较短,而且今天一天也没什么时间,所以并没去医院检查。
他没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周晓飞自然不可能调查得到。
那就是说,周晓飞完全是靠他自己的眼力看出来的!
“你是医生?”奥斯卡忍不住问了一句。
“勉强算是吧。”周晓飞点了点头,“不过我的医术比起被冤枉的花翔宇大夫就差多了,呵呵。”
奥斯卡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哼道:“你是不是想用替我看肾病来换取重新验尸的机会?你就那么确定,你能治好我的肾病?”
“你的肾现在没病,因为最好的机器都没检查出来。”周晓飞道,“只不过,你的肾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快要死了而已。”
被周晓飞这么一形容,奥斯卡的脸抽搐得更厉害了:“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年轻的时候腰肾部位受过伤害。大概是年轻力壮,当时你只是觉得轻微的疼痛,并不在意,很快就忘了。直到三十岁之后,你的肾才开始慢慢反应出症状。先是三个月痛一次,接着是两个月痛一次,一直到现在的十天痛一次,对吗?”
周晓飞这番结论彻底让奥斯卡失去了他的高傲,此时的他和一个普通的求生病人没什么区别,眼神之中充满了求生的欲念:“你有办法帮我治好吗?”
“华夏人粗鄙,贪婪,不团结,唯利是图,不择手段,自大,爱装逼,你很不喜欢华夏人,干嘛还要找华夏人替你治病?”
周晓飞说得奥斯卡满脸涨红,老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我,我……”
“不过呢,你说得对。”周晓飞嘿嘿笑道,“我有事求你,所以就算你再不喜欢华夏人,我也得和你做交易,不是吗?”
“对对对。”听到周晓飞的语气还是愿意帮自己的,奥斯卡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要你能帮我治好肾病,重新验尸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好说,好说。”周晓飞笑道,“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的肾不是病,是快要死了。我最多只能帮你延续几年寿命……”
“你耍我?”奥斯卡顿时怒目圆瞪,“我现在才四十一岁,只能帮我延续几年寿命有个屁用?”
“呵呵,我还没说几年呢,你就激动成这样。”周晓飞连连摇头,“这就是一个病人对医生该有的态度?”
奥斯卡气得咬牙切齿,不过一想到自己这肾的毛病其他医生都没办法,只会叫他休息,他只好把这口气咽下了:“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呵呵,这才对嘛。”周晓飞笑道,“我是医生,又不是上帝,不可能让你一直活着啊。我只能保证的是,你身上其他器官都死了,你的肾还活着。你能活几年,你的肾就能活几年。”
奥斯卡终于听明白周晓飞这句话的意思了,不禁大喜,不过随后眉头又微微一皱:“这只是你自己说的,我怎么信得过你?”
“简单。”周晓飞道,“我可以让你马上见到效果。”
周晓飞在奥斯卡肾部四周的几处穴位按了几下,奥斯卡顿时觉得自己的肾部有一股暖流流淌着,非常舒服。
他的腰原先就像是箍了一个无形的圈似的,整得他腰酸背痛,被周晓飞这么一按,他的腰瞬间就变轻松了,酸痛感也神奇般的消失。
“这,这……”奥斯卡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晓飞,“神奇,实在是太神奇了!”
周晓飞微微笑道:“行啦,想要完全根治的话,你得去找花翔宇大夫,他有办法治好你这症状。如果他坐牢了,不好意思,尊敬的署长先生,你也只能去大牢里找他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