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面,因为这突然,而吵了一个早上也没有吵出一个结果。
大襄帝看着跪在那里的陈禹,只是面无表情的道:“朕从不会冤枉一位良臣,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奸人,这件事情交给京兆尹府尹,然后任左相以及章爱卿为御察使,定要将这件事情查清楚,三天后,朕要看到所有的结果。”
陈禹心咯噔一下,他们这些老臣自然知道皇上的性子,皇上这样说所代表着什么,他们心里都懂。
看在陈禹是老臣,而且年纪在这里,暂时没有收押入监,只是控制在右相府。
“爹。”陈明辉满脸担心的看着老父亲,就算他没参与这事,可是现在看到这事,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陈禹心中也着急,但脸上不显,在那里道:“慌什么。”
上了马车,他闭着眼睛休息着。
直到回到府中,来到书房以后,父子俩的脸上都不好看,陈禹在那里道:“这一件一件事情的,我为以是针对蔚王,但现在看来,他们想要对付的是我们陈家。”
陈明辉更着急的问:“那我们要怎么办?”
陈禹在那里道:“为父自有安排,你做好你的事情就可以了,让你妹妹也不要着急,让她安心的呆在宫中,其他为父来。”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陈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他不甘心。
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不想临到头来时功亏一篑。
待儿子离开,他叫来一个心腹。
“相爷。”
“任务再多加一个,将范氏那对兄弟也一并解决。”事情已到这份上了,这些人都活不了。
“是,相爷。”
“还有,兵马司那边安排好了吗?”五城的兵马司都是他安**去的人,再加上他私下里面养的兵,就是为了这一刻,现在皇上让章洪杰与郑文宇那个老东西,这两个都是馨王的人,别说现在是有事情,就算是没事情,他不相信他们会放过自己。
他喃喃自语道:“不是我愿意举兵造反,这可是你们晋家逼我的。”
范家兄弟这里的事情,只有三天时间,郑文宇与章洪杰再加上京兆伊的府尹下了早朝,就连查着这件事情。
晋斐然今天也上了早朝,范家兄弟准备好的证据,再加上晋斐然之前的那些,让他们兄弟一件一件的,都交到了京兆伊。
京兆伊的府尹,在看到这些罪证的时候,都有些心惊胆战的。
可是在看到这些罪证的时候,他又不得不庆幸着自己当年站对了。
不是没有迷茫过,但是在看到二殿下的才华时,被他所折服,而现在也就更加坚定,他当年所选择的决定。
晋斐然刚回,初二在那里说着:“主子,晚上已安排好了。”
“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夫人与宝宝的安全最为重要。”
“是。”
今天的事情,让大家都知道有大事发生,而且会面临着洗牌。
有人高兴,有人担心。
但不管是什么,日子还要过。
丑时,馨王府的上空多了十多道人影,悄无声息的潜入到了王府。
他们直接朝馨王所住的院子而去,只是才有半路,就听到了闷哼的声音,黑衣人顿时警惕的看着四周,只见火把顿时照亮了院子,那黑衣人看着这阵式心道不好,这是中计了。
初一站在那里,冷笑着道:“等的就是你们。”然后对身边的人道:“兄弟们,关门打狗。”
“好嘞。”
院子里面打打杀杀,其他人早就被通知了,躺在床上睡觉。
晋斐然听到声音的时候,也睁开了眼,看着熟睡的自家丫头,以他对陈禹的了解,自然不可能派这一批人过来。
他现在是狗急了跳墙,想最后一博,可陈禹不知道的这一切晋斐然早已经安排好了,只等着这条大鱼入瓮了。
打杀了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伊舒迷迷糊糊的道:“他们来了呀?”
“来一会儿了,应该快解决了。”
伊舒在那里含糊的道:“嗯。”
夫妻俩呆在被子里面,听到外面的打杀声音,直到亥时,这才安静下来,外面响起了初四的声音:“主子,外面都已经解决了,初一让我们来跟主子说一声,留了三个活口,其他的都送到陈府门前去了,等到他们起来就能够看到外面那一排的尸体,还……挺壮观的。”
后面的话语,就连初四都带着兴奋,初一的血海深仇,那就是他他们的仇,更何况他们居然想杀主子与夫人,明天他们好奇着陈老贼在看到那些尸体时候的表情。
“好。你们辛苦了,晚上加强戒备,其他该休息的去休息吧,这几天有一场仗要打。”事情失败,陈禹肯定想要弑君。
果然,陈禹等了一晚上,却在得知计划失败,那些派出去的尸体被送到了陈府前面,赶紧让人去处理的同时,他想着看来只能走最后一步险棋了。
也连夜谋划,正准备安排想要联合外孙夺宫的时候,却在禁卫军将陈府包围之后,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呢。
这一刻,陈禹还有什么不懂?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大襄帝会来这么一手。
陈禹以及陈家所有的人都都被抓了,听到动静的百姓们起床看着,就发现右丞相家被官兵带走了,这事立马传疯了。
与之一起带走的,还有蔚王府的人。
蔚王本是等着外祖的消息,一想到自己也许可以提早登上帝位,此时的他哪里能够睡的着,一直在那里等着。
这段时间因为这些事情,让他明显老了不少,也憔悴了一些。
但不管自己怎么求,父皇都不见自己,只能靠别人知道朝中所发生的事情,也知道晋斐然的势力越来越大,现在大家都站 在他这边了。
本想着,只要这瘟神死了,那自己的好日子就来,可等到的结果却是外祖他们全部被关进了天牢……
陈贵妃在宫中的时候,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眼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
她不懂,好好的一个陈家,怎么就落的如此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