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虽然不是人,但做到了这两点。
速度、力量都有。
“我问你,你和韩天耀是什么关系!”
韩天耀微微愣了一下,这个问题自己怎么回答呢?现在自己就是韩天耀呀,可自己这身体是自己父亲的,现在自己的家人就在身后。
自己肯定不能说,自己就是韩天耀。
“行,我告诉你,韩天耀就是我儿子!”
韩天耀说完这一句话以后,感觉实在是太别扭了,一阵苦笑,自己是自己的儿子,这什么逻辑...
但是在别人看来,完全没有别扭的意思,因为他们看到的人是“韩元勋”。
张轻飞则是一脸懵,韩天耀是他的儿子?这家伙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七八,他的儿子估计也不大吧。
韩天耀与他,不应该是兄弟之类的吗?
忍不住问道:“你儿子?”
韩天耀没有回答他,反而是后面的韩云雷叫道:“没错,韩天耀就是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孙子,没看到今天给他办满月宴吗?”
说着,指了指陈佳怡怀中的韩天耀。
陈佳怡也不由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发现自己的孩子睡着了。
睡得很香。
陈佳怡顿时感觉到了庆幸,还好儿子睡着了,否则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吓唬到他。
“真是一个乖孩子,什么时候都能睡着!”
陈佳怡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眼神中流露出一道幸福。
张轻飞顺着韩云雷的手指方向看了下去,就看到婴儿版的韩天耀。
顿时。
他的脸色都变了。
玛德,韩天耀只是一个婴儿!
只是一个刚刚满月的婴儿?
劳资竟然为了一个刚刚满月的婴儿在这里打架,还被打伤了这么多兄弟!
想到这些以后,他使劲的咬了咬牙齿,心里很是窝火,有一种脑充血的感觉。
最后目光转向了“韩元勋”。
“今天这事,我承认我搞错了,但是你打伤我这么多兄弟,是不是应该要做出一些表示!”
将自己手中的枪扬了扬,意思很明显,既然搞错了,那么就敲诈点钱,然后走人。
韩天耀看着这枪,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笑,在刚刚他们对话的时候,他已经进行了精密的计算。
张轻飞手中这一把手枪,口径在4.5mm,按照正常的子弹出口速度,一般都是在300m/秒。
以自己现在的修为,自己就算是全速冲击,也没有如此快的速度。
但他在开枪的过程中,需要扣动扳机,扣动扳机的时间,最少也需要0.5秒的时间。
在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自己就可以避开,如此一来,自己也就等于避开了他的子弹。
可自己的背后,还有老妈、爷爷奶奶他们呀,自己避开了,可要是误伤到他们,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想到这些以后,他有点头疼。
必须得找机会,一招抓住张轻飞。
“表示?表示什么?这一件事情可是你有错在先,我们正吃喝得热闹,你进来闹事,你让我表示,你觉得这合理吗?”
张轻飞自然知道是自己的错,不过他会承认吗?
自然不会!
承认了,岂不是没法敲诈钱了。
“合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合理的事情,谁握着武器,谁就是理!”
“我问你,是给,还是不给!”
说着,轻微的晃动手中的枪。
后面的韩云飞、柳霞等人看得着急,心乱如麻,眉头一直皱着,举手无措。
柳霞忍不住叫喊道:“表示,我们表示,你不要伤害我儿子,多少钱我们都表示!”
张轻飞瞄了一眼柳霞,说道:“看到没,这才叫会来事!”
“兄弟,有一句话说得好,只要是钱能摆平的事情,那都不是事,你说对吧!”
“这命没有了,带走的只是一堆泥土,今天呢,我也不要多,我受伤了四十多个兄弟,一个人算一万吧,你给四十六吧!”
“要不给你打个折,算四十万吧,怎么样够义气吧!”
张轻飞之所以只要四十万,主要是他看到这一家人也不像是有钱人,也就那个韩云雷穿着不错,像有点钱的模样。
四十万应该也差不多了。
韩天耀淡淡一笑:“四十万?你的胃口可真大,就不怕被噎死吗?”
这家伙捣毁了他的满月宴,如今又敲他的钱,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柳霞在后面着急的叫道:“元勋,给他吧,咱们把钱给他吧,不惹他!”
她是真的害怕自己的儿子有一个三长两短,自己的儿子真要是出事,她感觉自己也不想活了。
韩天耀看到自己奶奶如此着急,本来还想收拾一顿张轻飞,想想,觉得算了,再饶过张轻飞一次。
闭了一下眼睛,睁开眼说道:“今天这事,和解吧,我也不追究你捣乱满月宴的事!”
“你也别找我要什么医药费,这一件事情,错的是你们!”
张轻飞怔了怔。
显然,被惊讶到了。
凝视着“韩元勋”,质问道:“你说什么?你还准备追究我们的责任?”
“小子,你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很能打?觉得自己有这子弹快?”
韩天耀眼皮丝毫没有抬起,语气骤然冰冷:
“十米之内,杀你——如屠猪狗!”
冷酷无情的声音宛如冬日屋檐的冰锥,扎得张轻飞心凉并痛着。
内心深处涌出一道道恐惧感,这种感觉,比上一次被韩天耀威胁还要浓厚。
韩天耀面无表情,阴沉到了极致,身体丝毫未动,仿佛下一次动,就要收割人命。
张轻飞感觉浑身不舒服,很是压抑,如同站在昌爷面前一般,浑身不自在。
一股无尽的束缚感。
“哇哦~”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急促的警车声传来。
不知道为什么,张轻飞感觉自己的心中松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韩元勋”。
转身对自己的手下们喝道:“撤!”
拾起地上的青龙刀,快速离开。
韩元勋心里也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因为直到最后,他也没有找到如何一招制服张轻飞的办法,之所以会那么说,只不过是和张轻飞玩心理战术。
真要是开枪了,他可赌不起,因为背后的人,都是他至亲至爱的人。
忽然,感觉意识有点模糊,精神疲惫,身体摇摇欲坠。
“好累呀,回!”
“元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