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激动,差点大叫胡子快干他丫的,胡子赶紧冲我使眼色,让我稍安勿躁,然后看了眼我的裤子,噗嗤一下鼻涕差点没喷出来。
我暗骂狗日的你可真沉得住气,闻到屋子里手把肉的香味,我也顾不上裤裆凉飕飕的,当即不动声色地跟着姜熔走进了屋子。
虽然是秋季,但沙漠晚上很凉,屋里生着炭火,有个穿着蒙古袍的胖子正在烤羊腿,见我们进来,冲胡子啊啊两声,应该是个哑巴。这哑巴也戴着羊毡冒,脸上黑不溜秋地蹭了很多炭灰,看他烤羊腿笨拙的样子不禁让人想笑。
胡子点点头就道:“美酒地拿来,招待贵客,亚克西。“
那胖子嘿嘿傻笑两声,走入了后堂,不一会提着一个酒囊出来。
我跟姜熔围着炭火坐下,胡子撕下两块羊肉递给我们,我早已按耐不住,大口地吃了起来,比面包好吃多了。
胖子倒了两杯葡萄酒,递了过来,啊啊两声,姜熔推开酒杯道:“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胡子一摆手,那胖子又跑进后堂,端出一壶热乎乎地奶茶出来,姜熔喝了一口,似乎感觉不错,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大口,撕下一块肉吃了起来。
我拿起酒刚要喝,胡子急忙给我使眼色,我嘎嘎嘴干咳一声:“坐车不喝酒,喝酒不坐车。”说着,我把酒杯放下,又去拿奶茶,胡子还是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我心说我靠,总不能让我干看着吧?然后我又看了羊肉一眼,胡子点点头,我暗骂一声,撕下一块嚼了起来。
吃了好几天的面包和矿泉水,我跟姜熔一顿风卷残云,一条羊大腿很快解决掉,姜熔擦了把嘴,掏出一百块钱,胡子立即摆手:“不要钱。”
姜熔愣了一下:“不要钱要什么?”
“要人。”胡子指了指我,姜熔顿时警觉起来,刚要起身,突然晃了晃,咣当一下趴在了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胡子搓搓手,拿出绳子一边把姜熔绑起来一边道:“小样,敢绑架你胡爷的兄弟,玩儿不死你。”
我可算翻身农奴把哥唱了,胡子的出现简直让我太意外,差点儿没哭出来,上去就想给他个拥抱。
“别忙着高兴,先把裤子换了。”那胖子丢给我一条裤子,然后把蒙古袍脱掉,我看他身上绑着很多棉布,其实本身并不胖,就看他抹了把脸,郁闷道:“奶奶的,装胖子就够老子受的,还让雷爷装傻!”
“雷子!”我一下子听出了他的声音:“你们怎么找过来的?”
雷子靠了一声:“东北虎当家的被绑架了能是小事吗?你当时一被绑走,我立即让肥牛跟铁砂嘴联系,整个东北虎都动员起来找你,后来有人黑进了公安系统,发现你的车被高速电子眼拍了下来,我跟胡子就一路狂追,一直追进这片沙漠,我说绑架你的那孙子身手厉害,胡子想了一计只能智取,不能强攻,这不我们就跑到你们前面,在这儿打个伏击。”
我嗯了一声,看着姜熔昏睡着,胡子已经把他绑成了大闸蟹,我顿时心头火起,脱下袜子团城球塞进了姜熔的嘴里。
“接下来怎么办?”胡子看了看我。
我想了一下,就问:“这什么地方?”
“已经进新疆了。”胡子递给我根红塔山,帮我点着说道:“这条公路往西走七百多公里是吐鲁番,往东穿过一片戈壁滩差不多五百公里作用进入甘肃境内。”
我把姜熔的假发拽了下来,露出了封印纹身,胡子一看,我靠一声:“这孙子西游记后传看多了吧?”
“不是。”我道:“他头上的纹身,跟那些青铜球上的花纹一模一样,他管这种东西叫封印。我想咱们反正来也是来了,他当初要带我去找这种封印的答案,咱们索性将计就计,看看这种花纹到底暗藏着什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