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难说,那孩子有多另类,你又不是不知道。”皇甫浅雨冷嗤了声,完后,突然的看到了皇甫东宇怀里的欧阳皓骞,“这孩子,哪里来的啊!”
而一听到她这话,感觉,所有人才发现了欧阳皓骞那般,全都转头看了过去。
“他该不会就是欧阳茉儿的那个孩子吧!”皇甫君澈的眼眸,锁定在了欧阳皓骞的身上,因为凌夏梦回国那么的一宣传,就没有人不知道欧阳茉儿生过孩子的。
“啧啧,这女人也真的是,都生过孩子了,还嫁给我们少卿,脸皮也真够厚的。”皇甫浅雨啧啧有声,很是不屑。
“不对啊!你不觉得,这孩子跟少卿小的时候,有些的相似吗?”皇甫韫经过了细微的观察之后,突然的来了这么的一句。
皇甫玦两父子,面面相觑,然后再次的打量起欧阳皓骞,但皇甫君澈没有丝毫的印象,毕竟小时候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记得,要知道,那个时候的他,可也是个小孩儿,所以,不记得也很是理所应当。
但是皇甫玦却开始凝重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还真的像是那么的一回事,尤其是那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一般,像足了皇甫少卿几岁的时候。
只是长大之后,慢慢的起了变化,所以,若是没有看过他小时候的样子,压根就无法辨别得出来。
“难道说,他是少卿的孩子吗?”皇甫玦终于的开口,有着不可置信在里面。
“不会吧!这只能是碰巧了,正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皇甫浅雨拒绝接受这样的事情,因为这样一来的话,就算皇甫少卿死了,那亚光,也不可能会落到他们的手里,毕竟,他可是有血脉在的。
“这会不会的,直接问不就知道了吗?”皇甫韫说着看向了自己的儿子,“东宇,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甫东宇的眼眸,冷然的扫视了他们一番,然后讽刺的道:“怎么,一个两个的赶来,是想看看我二哥有没有死吗?告诉你们,我二哥命长着呢,所以,都给小爷收起你们的花花肠子来。”
这些,都是什么亲人啊?
说实话,身为洛甫家族的一员,他真的是很以此为耻。
“你这孩子,谁想着他死了啊!怎么胡话张口就来呢?”皇甫浅雨嗔怪了他一句,目光,却是停留在欧阳皓骞的脸上,感觉,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得了吧!就你们的那点心思,可不要太明显了才好,在场的众人,就不见得有哪个是有良心的。”皇甫东宇语出讽刺,就连自己的父亲,都给骂了进去。
所以,皇甫韫直接的一个爆栗子过去,“闭嘴,长辈都还在呢?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什么狗屁长辈,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群无耻之徒而已。”皇甫东宇不为所动,一个个的都道貌岸然,私底下,却做着最为龌龊的事情。
“东宇,你确实是过了。”皇甫君澈眉宇微蹙,不悦的道。
“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白眼狼啊!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把你提拔到副总一位的,现在可好,竟然噬主了。”皇甫东宇今晚的火气好像很大,反正谁开口他就怼谁。
“我们君澈之所以坐上这个位置,那靠的是实力,没有所谓的提拔一说,不像某些人似的,真本事没有,却占据了不该占据的位置。”皇甫玦看见自家儿子被奚落,自是不可能会默不作声,父母都这样,孩子永远都是自己的好。
皇甫东宇哈哈大笑出声,“实力吗?哈哈!确实是,他这是实力的给世人展示了,什么叫做不仁不义,像他这种,踩着自家兄弟往上爬的人,可真谓的高尚啊!”
“今晚情况特殊,我不跟你吵这个,就当你是担心少卿,伤心过度所致,所以,我包容你的任性胡闹,但下一次,我可就没有这么的好说话了。”皇甫君澈警告的道,眉宇间寒霜尽现。
“哟!听你意思,我这是要感谢你的大恩大德吗?”皇甫东宇挑衅的看着他,眸光同样的狠戾,不认半分输,感觉,他这是正面的跟皇甫君澈给杠上了,不再用吊儿郎当来充当他的保护伞。
每一个人的改变,总会有着某一因素的存在,而皇甫东宇之所以这样,无非是想要保护他所想保护的人而已。
“不可理喻。”皇甫君澈恼怒的道,这人啊!就这样,怎么说呢?就是穿鞋的怕光脚的,因为无所束缚,所以随心所欲。
“彼此彼此。”皇甫东宇好像,就跟皇甫君澈一人给杠上了般,不管他说什么,那都会被怼回去。
皇甫君澈无奈,只能把剑锋,给指向了一旁的艾狄跟希丹,“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保护人的。”
“我们再怎么的用心保护,也抵不过别人的处心积虑。”这话,出自于艾狄之口,反正,他又不领他的工资,所以,没有什么好忌惮的。
“你这是在顶撞我吗?”皇甫君澈没有想到,他一个小小的助理,竟然敢在众人的面前让自己丢脸。
“不敢,只是在阐述事实罢了,副总权高在位,不敢冒犯。”艾狄不卑不亢,一脸的镇定自若。
皇甫君澈刚想出声,却被自己的父亲给抢先了一步。
“依我看啊!你没有什么不敢的,怎么,仗着少卿对你施以重用,你便可以这么的没上没下了吗?”皇甫玦特别的护短,不可能让人骑到自己的头上去,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小小的助理。
就算他深得皇甫少卿的看重,也改变不了,他身份低下的事实。
“抱歉,若是给了二老爷这样的一种想法,纯属我的不对。”艾狄进退得宜,不愿意承受无端的指责,也不愿给自己的主子抹黑。
“艾狄,你搭理他们干嘛!就一疯狗而已。”皇甫东宇估计是真的气得不轻,所以,才会这般的口不择言。
皇甫玦的气息,瞬间的变得阴冷,目光直扫皇甫韫而去,“三弟,你的这个儿子,若你不管教的话,我不介意替你来教导教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