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死你这专吸我阳精的小妖精。

周遭蔷薇花的香气,有些浓烈,更加刺激到色欲凶猛的两人。

张凛鹤一把撕开她胸前的两片纱,直接舌头勾缠一颗,手掌附上另一个。

掐捏成肉片;又抓揉成肉饼;揉搓成肉团。

白花花的大奶子,在他手掌肆意玩弄,多余乳肉,透过指缝,掉将下来,垂成一段段的小肉丘。

濡湿舌尖,在顶端小圆球上打滚,激的周围起来一圈的小乳点。

唐棠高昂头,把他黑脑袋继续朝怀里按。

院门处有个脑袋往里凑,唐棠了然。

故意揪了把张凛鹤的发髻,然后躺下,张开大腿,媚眼如丝,

“大狗,舔我的骚逼,我想舒服一把。”

张凛鹤什么都不说,直接跪坐,把她两腿拉过来,匍匐下去,沿着粉沟开始,从逼毛处,一点点开始吸舔啃噬。

唐棠确实舒服,开始嗷嗷叫唤,“大狗强,大狗棒,大狗是我好榜样。”

张凛鹤见不得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夸奖,更加卖力,几乎把自己整个脑袋塞进她双腿之间行动不停。

“喔喔·嗯···嗷呜····舒坦,爽,大狗我好喜欢你。”

张凛鹤得了这不一样的褒扬,直接扯过身侧几朵蔷薇,塞进她甬道里。

已经硬成铁棍的阳具,宛如杵棍一把,卖力捣杵那些花瓣,希望它们和她的媚肉,融合一体。永远芬芳。

本是沉默的人,也受到感染,不断叫嚣,“我棒不棒?花儿在里头,都成花水,娇娇乖,好好拿肉洞吃我大铁棒。”

插抽,抽插,如捣蒜,一直到唐棠想要在上面,一把将他推倒,直接坐上去,两条吊奶晃荡哗啦,穴下开始使劲上下抽拔,左右蠕动。

觉得不过瘾,又把皮肤抬高些,手肘撑地,脑袋挨近地面,更加大进大出,直把两人的毛发,被淫水沾染的一绺又一绺。

张凛鹤完全是躺倒享受,望天上小星星,轻声哼哧。

这样的娇娇,简直是大宝贝,拿千金都不换。

赵姨娘看目瞪口呆,大长见识。

男女那点事,居然还能玩出花样?

久旷的身子,哪里经得起挑逗,下身水泛滥,两个乳头如石子僵硬。

这种蚀骨销魂的瘾头上来,怎么也压制不住。

正巧看到管事赵福,她也不再矜持,直接上前,一把朝他裆下薅去。

赵福本来是想来探消息,去老夫人那卖好。

没想到被赵姨娘抓了命根子。

他也不是善男信女,早就觊觎后院的几房小妾,只是苦于自己出生低,不敢造次。

这会子有人主动上来,他哪有推脱的道理?

直接把赵姨娘朝山石后面带。

那里有一套闲置的石凳石桌,是野媾的好场地。

赵姨娘是憋着一股劲来勾引,她开始狂放,闭眼重喘中,两张唇儿凑拢,便是一团天雷地火,不可收拾。

赵福把她放在石桌上,直接扒开她裙裤,用粗粝的食指先深入已经淫水哗啦的阴处,一个手指填不满,他便加一个,一直到伸进三根手指,才开始使劲抽拉拔插。

“好你个荡妇赵媚,老子插死你,自己玩奶子,给我看。”

赵姨娘媚笑,把腿长得更大,“插吧插吧,横竖都是男人,肉洞老空着,我也难受。”

两人干茶烈火,更加投入,以致于把路过的王婉,也吸引住。

作为当家主母,她肯定不会去和管事干。

脑袋被情欲控制,脑海里,已经有了成算。

她也要快活一回,不再死死守住张凛鹤这棵歪脖树。

-

唐棠被插得七荤八素,那几片花瓣,早就被张凛鹤的肉棍捣成汁水,混合两人的淫液,不知流向何方。

唐棠在上,玩累了,就换张凛鹤。

上下姿势没有新意,就改成后入式。

唐棠趴着,小屁股和粉沟翘的老高,张凛鹤再次跪坐,先狠狠从后面的屁眼开始舔,一直舔到湿润软毛丛。

泛滥流水的肉洞,急需大肉棒填满。

“你插啊,插死我得了,你不插死我,我就要插死你。”

“哈哈,娇娇,等不及了吧?为夫马上用这金箍棒,插死你这专吸我阳精的小妖精。”

唐棠想翻白眼,心道,就你那时间,还敢妄称金箍棒?

不过,这种损害男人尊严的话,她不会说。

相反,她淫笑起来,“夫君,金箍棒可是要天天用的哦。”

张凛鹤不理她,继续加油猛肏。

直到春柳在院外喊,“小姐,唐家派人来,说有事要禀。”

张凛鹤箍住她腰身,猛烈抽插几十下,才射出白浊,倒向毡垫。

“过一刻,在后角门等。”有些烦躁,唐棠光着身子跑回房,换了身庄重些的衣裙,缓缓而去。

来找她,准没好事,可又不能不理。

不然,多的是唾沫星子,淹死你。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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