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

温柔拿着药从楼上下来,听着那话立即拿手机给院长打电话。

后来折腾到晚上,滕云回来的时候看到袁教授脸色还很难看然后看向温柔然后就走了出去。

温柔跟着他后面,两个人站在一楼的玻幕前。

“我很抱歉!”温柔低声道。

“你会抱歉?你现在应该开心才对吧?”他冷声问,却是带着浓重的不悦,然后转头冷眼看着她。

温柔抬眼,然后看着他那深邃的眸子里,突然心里疼痛起来。

“我无意要刺激的妈妈晕过去,我只是在叙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

“你明知道我妈妈心脏不好。”

他的声音突然有点高,温柔更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是,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温柔说完话之后就转身,却不是上楼,而是往外走去。

他如一个萎靡不振的人,眉心紧拧,但是不到两秒就追了上去。

“温柔……”

“放开!”

她大吼,狠毒了的眼神看着他。

滕云放开她,却是没走。

“现在我们应该是彼此讨厌了?你伤了我的心,我伤了妈妈的心,我们应该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们也不需要在这么纠缠下去是不是?”

“你想说什么?”

他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温柔想起容艳跟她说的话,然后转了头。

偌大的院子里,她竟然找不到一丝丝的安全感,只觉得冰凉。

“你提出离婚吧。”她低声道。

说出这一句的时候,她的心已经碎了。

“你再说一遍?”滕云质疑。

明明那么高大挺拔的人,此刻却显得那么渺小。

“由你来提出离婚再合适不过,你提出离婚吧。”

如果自己提出,妈妈会生气,公婆会生气,所有人都生气。

而他提出来,容艳没办法怪她,袁教授跟滕教授也没办法怪她,让他揽了所有的罪过。

这一刻温柔自私的想,就这样吧。

“离婚?你今天肯定把脑子丢了吧?”

“什么?”

温柔诧异的转头看他,就看到他那冷冰冰的眼神在看着她。

“你忘记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滕云只会结婚,不会离婚。”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这般。

冷漠,无情,冰冷的像块无法融化的冰块。

仔细回忆,好像上次他这么不高兴,是她要跟濮阳瑞丰结婚的时候。

突然觉得濮阳瑞丰很有先见之明,他们俩果然不会幸福。

“可是现在这样了,还有回头路走吗?”她问,也笑。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还好。

还好她没告诉他她曾经爱上他,无法自拔的,甚至迷失了自我。

他就那么残忍的一盆凉水浇在她的头上,让她一下子彻底清醒。

“谁说我要回头?是继续!”

他淡淡的说,然后朝她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

温柔震惊的望着他,却只是看到他的半张侧脸:滕云……

他仿佛听不见,只是带着她往屋里走。

自己的主卧里,他把门一关,然后把她松开。

漆黑的鹰眸就那么直逼着她的眼底。

温柔昂首望着他,在这个空荡的房间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记忆最好。

“如果我的离开只是让你放弃这段婚姻,那么从今天开始,我搬回来住。”

漆黑的杏眸一下子睁大,温柔就那么定定的望着他。

“你刚刚说脏?”

他一步步的靠近,突然捏住她的一只手,疼的温柔的脸色煞白。

“你要干嘛?”

“传染给你。”

“什么?”

“要脏一起脏。”

他说着另一只大手便立即捏住了她的下巴,在她挣扎之前困住她,低头挡住她的视线,发疯了似地强吻。

温柔一直在挣扎,可是却怎么也不能让他松开。

直到最后,她突然迎合,然后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滕云皱起眉,却是立即霸道的反咬,疼的温柔差点哭出来。

大床上他简直丝毫没有任何温柔的撕扯着她的外套,温柔气的抬手就打他的肩膀:禽兽,放开我。

“如果放开是要让你离开,那你做梦吧。”他咬着她的耳沿对她说,然后大手继续为所欲为。

“滕云……”

“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叫我老公!”

“你才是要做梦,谁要你这样的老公?”

“做完了我就走,现在你省点力气。”

他说着一下子把她的内衣给撕扯下来扔掉,然后便低头啃她。

“啊,滕云你去死。”

那时候,她不知道她有多恨他,只是快被他击的疯掉。

只是男人在听了这种话之后反而会更愤怒,更不肯罢休。

直到两个小时以后,她再也没力气喊了,趴在床上只剩下呼吸。

而他躺在旁边轻轻地抚着她的肌肤,只是刚上手,她就抬手要拍他,却被他反握住,然后一起抱住。

太久了,他们没有这么在一起。

他的所有脾气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只想抱着她,感受她。

“宝贝,不气了好不好?”

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竟然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不生气了。

“你把苏瑾弄哪儿去了?”直到此时她才问他这件事。

“她死了。”他冷冷的一声,然后突然又起身到她背上。

与其说那些让他们都不高兴的话题,不如就这么一直做下去。

正好把这一年多的都补回来。

温柔震惊不已,但是想推开他又没办法,然后只得乖乖的趴在那里:你认真点。

“我很认真。”

“我说的是苏瑾的事。”

“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她。”他在她耳边宣誓一般,然后更加霸道。

温柔的心却发慌,杀人是要坐牢的。

“顺便告诉你一声,允健那一枪,她已经不完整了。”

“什么意思?”

“打中了女人最重要的部位。”

“子宫?”温柔只想到这个。

之后长夜漫漫,她好几次央求,想要去看妈妈好了没有,却硬被他摁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要怎么才会原谅我?”

“别再让我看到你就行。”

女人倔强的声音,然后脖子被咬的好几条红痕。

身体的愉悦却并不能让心里也痛快起来。

像是一场发泄,可是人却一点精神也没有。

人家都说男人靠不住,这话不信都不行。

第二天一早温柔跟滕云就被叫进了袁教授的屋里,两个人站在旁边像是要听训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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