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类还不少,滕总忍不住皱眉,然后找了最简单的一种拿了后去付钱。
小女孩慢吞吞的走过去,眼睛一直没舍得离开他的脸。
“不要钱?”滕云失去耐性。
“啊?”小女孩反应了一声。
滕云差点以为她是个哑巴,然后手指在收银台重重的敲了几下,女孩这才下意识的低头,然后开始结账。
要是她再发花痴,滕总完全不介意就这么拿着东西走人,反正不是他不付钱的。
但是这个女孩显然还是比较看重米米这个东西。
也是,哪个女人不在乎钱呢?
比如他车上那一位,过去七年都在为了钱而不断地承受老板跟职场间带去的无限压力。
“帅哥,我们这里的种类很多哦,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种功能特别强大的?”小女孩扫码的时候突然想起找话题。
“没必要!”滕总冷冷的一声,实在是拗不过这个小女孩的磨蹭,于是掏出一百块扔在桌上,拿着东西就走了。
小女孩呆住,看着他就那么冷冷的离开忍不住失落:真是——
温柔看着他有点不高兴的从里面出来也有点疑惑,之后就看到他身后一个小女孩追出来。
他上了车之后立即发动了车子,把套套放在她手里:装在你包里吧。
☆、45 好事多磨
“晚上用!”滕总认真开车,目视前方,但是话——
温柔低头看着,脸刷的烧起来,只觉得两手里捧着烫手的山芋啊。
“喂,还——没找钱!”女孩失落的看着车子离开,快要哭了。
“你喜欢哪种?”路上滕云又莫名的问了一句。
温柔回头看着他的表情有点木呐,因为没明白他的意思。
“不管你喜欢哪种,还是先试过真货之后在体验别的。”他仿佛在说一件正事,正的让她完全猜不透他在说什么。
但是很明显滕总认为自己实力超强,而且新婚的人已经等不及要被验货了。
两个人去了家具城之后一起挑选了喜欢的家具,大多都是白色,选完家具之后就去酒店吃西餐,滕云看着温柔吃东西时候得体的样子竟然忍不住痴迷的看着他。
温柔端起酒杯刚想抿一口,一抬眸就看到那灼灼的眼眸正在盯着自己不由的耳后一粉色,然后轻声问:怎么?
“没事!”他也举杯。
两个人轻轻一碰,然后各自轻抿。
后来滕总说:可以多喝点。
温柔不解,但是其实她挺喜欢喝红酒,而且这次喝的又这么贵,觉得自己不多喝点都对不起自己的胃,于是就真的多喝了点。
殊不知某人正在计划着什么。
晚上回去的时候有些凉了,星光却很璀璨,璀璨的让人情迷意乱。
她本来靠在窗边望着外面的风景发呆,却突然被一重力缓缓地拉到另一边,就那么轻易地靠在了一个暖烘烘的肩膀。
那个肩膀很厚实,很温暖,她的心跳却越发的快了。
因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该靠的。
一下车她就把风衣用力的拉了一下,之后肩膀一暖,是他的大掌抱住了她的肩头。
她的脸一红,却是低着头随他进了电梯。
一路无人打扰,电梯里没什么声音,只除去两个人几不可闻的呼吸。
安静的让人心发慌,只是女人耳后发红的时候,男人却显然淡定的多。
他就那么拥着她,电梯一开便拉着她往外走。
他仿佛已经等不及要做一件事。
于是门一打开他就立即把柔弱的女人抵在了冷硬的门板。
温柔吃疼的喊了一声,随后嘴巴彻底被堵死。
“就今晚!”他一边亲吻她一边在她耳边提醒让她做好准备。
温柔的心一紧,随后双手却是用力的抓着他背后的布料。
说不紧张恐怕是骗鬼呢吧。
他发狂的亲吻着她,一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上寻找什么宝藏似地。
那力道疼的她几乎脑子一片空白。
只觉得自己颈上又疼又烫,偶尔好像还有冰凉的感觉。
那些个曾经被他做过几十遍的事情而今她却依然无法适应,尤其是当想到待会儿她就要成为他的人。
从此后身心都属于这个男人,温柔几乎不敢再想。
只是任由他亲吻着,轻抚又或者用力的抓着。
苏瑾出了电梯后就低着头往回走,却在拿到钥匙后不自禁的就想起什么,然后转头看着那扇门。
明明看不到门里面发生的事情,但是一颗心,满脑子里想的却全是那件事,仿佛只要他们俩在家就肯定在做那件事一样。
心头不由的发闷,然后转头去敲门。
温柔正被吻的发慌,听到声音后立即开始支支吾吾跟他作斗争。
但是这么晚——
滕云不高兴的皱着眉,听着外面消失了几秒的敲门声又响起才不高兴的暂且放过她然后去开门。
温柔双手抚着自己的小脸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衫不整然后不管门口是什么人就往不远处的房间跑去。
滕云一打开门看到苏瑾站在门口,苏瑾看到滕云也有些意外,刚要打起精神却一提气刚笑出来就看到滕云的衬衫有些皱,之后是他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
滕云是个有些洁癖的人,他从来不会让自己衣衫不整的见人,但是——
而且他眼里那不高兴的表情明显再说她打扰了他的好事,于是苏瑾心里突然有些发酸。
“什么事?”滕云冷冷的问了一声。
苏瑾本来就是突然心血来潮来敲门,只是想看看他,刚刚发现他不对劲后又听到他问这样的问题一下子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苏瑾差点哭出来,难过的。
滕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无奈沉吟一声又看向屋里。
温柔进屋之后自然也听到苏瑾的声音,却没来得及想别的,只是想起白天滕云让她带着的套套,包包已经掉在门口,她难过的一手掐腰一手扶额。
完了,看来今晚滕总志在必得了。
她刚刚还想找套套藏起来,但是转念就觉得自己幼稚的可以。
索性把鞋子一瞪,空荡荡的房间里她找了个墙根蹲下去,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空,越来越严重。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就要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发现她紧张地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一张漂亮的鹅蛋脸上更是烫的厉害。
“太晚了,改天有时间再谈。”滕云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就关了门,他甚至只是看着温柔进去的那间屋子里并没有再回头看苏瑾。
而苏瑾的眼睛牢牢地在他的脸上,一秒钟都没有停止过。
她已经失去一个男人,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仿佛要死掉,只是滕云不会懂,一个女人的心要窒息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他关门后去找温柔,看到温柔缩在墙根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不由的心里一动,走上前去轻轻地把她抱起。
温柔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轮廓,这些年她从不敢用别的心思看他,而这次是怀了别的心思。
“我们接着做。”滕云说,然后把她抱到了楼上的床上。
这是第一次,她与他光着身子坦诚相待,他脱去她的衣服,她也试着脱去他的。
男人看着眼前脸红到耳后到颈子上的女人,不由的着迷,性感的手指轻轻地扶着她颈上的肌肤。
温柔又是一阵煎熬,羞的再也不敢看他,直到他又扣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在她的眼眉间。
“温柔,你真美。”他轻轻地把她压下,之后密密绵绵的低声轻哄,一句句勾着她的心发紧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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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看穿伪装
那吻连绵不断的缓缓地到了她敏感的耳沿,这一夜,他打算做一场长久战,也算是告别顺便慰问自己这些年的空寂寥。
一双柔荑紧紧地抓着男人结实的臂弯,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感觉随时会死过去。
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
不,即便是这样,温柔心里突然想明白,她不是要把自己交给男人,她只是在跟她的丈夫做天下夫妻都会做的一件事情。
这是夫妻义务,没有什么交付不交付。
滕云高超的吻技不一会儿就让温柔感觉天昏地暗,头晕眼花。
温柔费力的喘息着:“滕云——”
“嗯,乖,让我好好喂饱你,我保证会很温柔!”他轻声哄,感觉到她的紧张后也略微紧张。
温柔羞得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她是第一次,又担心他不够温柔把她给弄伤了,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很疼。
“滕云,我是——”
即便是羞于开口,但是人生第一次,她也还是期待对方能在清醒知道她是第一次之后在对她进行那最后一步,当然,她也真是希望对方能稍微温柔体贴。
“嗯?”在逐渐引导的男人突然感觉到些什么,脑子里映入某人的一句话然后又抬头望着她。
温柔羞的脸通红通红,对上他掺杂着疑惑的灼灼的鹰眸她终是忍不住娇羞的咬住了下半片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