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掌门就一直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老邪八装 逼,心想你说的这话何星玥听了想打人,月枫老婆听了要流泪。
这个老东西还真能装,总的来说就是,薛宛卿学炼丹,古掌门学骗人,不知不觉中,三人就在这漆黑的岩洞内度过了七八个时辰。
薛宛卿和老邪八聊的那叫一个开心,古掌门也从一开始的“学习”的态度,转变为了“醋王”模式,薛宛卿发现她和老邪八聊真的不会打扰到他炼药以后。
两个人越聊越嗨,古掌门也从他们二人共同的话题,转变为了最透明的一块背景板,要不是这一声喷嚏,打断了他们二人的聊天,只怕古掌门出去溜一圈再回来,他们都不会发现。
老家伙,亏我本来还因为绮罗仙品一事心怀愧疚,现在看来,你还是继续飘着吧。
老邪八的灵魂本源十分浑厚,白天行走在路上和正常人无异,但最大的缺陷就是,没有肉身的存放,就无法享受到人类最基本的欲望。
吃的喝的对他来说就和空气是一样的,相对来说,肉体攻击对他的伤害也会相对减少些。
反正就是有好有坏吧,反正老邪八都已经是他的奴仆了,古钟现在也不需要他恢复修为,仙品什么的,以后有了再给他。
这老东西自己都不急,本座就更犯不着替他着急了。
“老邪八,你不会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吧。”
“搞快点…”
时间拖的越久,毒素对这些长老和弟子的伤害就越多。
然后古钟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薛宛卿便立刻替老邪八解释道:“掌门,你别怪他了,是我讨教了很多问题,就耽误了时间。”
“对不起,掌门,要不咱们去外面等吧。”
薛宛卿走过去拉着古掌门的手,亮晶晶的眼眸,含着似水的柔情望着古掌门,这谁顶得住啊,满腔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
无奈妥协道:“好吧。”
在薛宛卿的翘鼻上刮了刮,正准备带着小宛卿去外面的沙滩走走,“诶…等等,掌门,成丹了。”
这边老邪八一听说古钟要走,手中的灵火一晃,那一团团浓郁的液体,便快速的在空中凝结成丹药。
“哇!太厉害了!”
薛宛卿将全部的目光都聚焦在老邪八所炼制的丹药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古掌门已经化作猪肝色的脸。
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掌门,解药炼好了,给他们服下吧。”
薛宛卿捧着一手的青绿色的好似鸟屎一般的丹药,举止古钟面前,令人作恶的气息从鼻息进入大脑,古钟差点被熏的晕过去。
连忙摆手道:“给他们服下吧…”
老邪八嘿嘿一笑,道:“掌门,这解药味道虽难闻了些,但效果却是出奇的好啊。”
“呵呵,最好是这样。”
谁能想到,咱们古掌门连一个五六百岁的老头的醋都吃呢?
“哇!是真的诶!”
“他们醒了!”
“唔…”
“头好痛啊…”
一名弟子撑着头,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最后聚焦在古钟身上,连忙一个起身,来到古钟身前,恭敬行礼道:“掌门。”
“见过掌门。”
“我们没死?!”
“是掌门救了我们…”
醒过来的弟子和长老们,没花太久的时间,就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这也打消了古钟心里最后的那一点担忧,还怕这毒素会有后遗症,对他们之后的智商产生不利影响。
相较于多一群残废,古钟更怕门派多了一群痴呆。
“你们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吗?”
“你们掉进海里了,还差点被鲨鱼吃掉。”
“……”
“掌门…你没事吧,我们不是中了幻海针吗?”
“而且是您带我们来试炼的啊…”
卢爵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看着古钟,一旁的陆劲松摸了摸头,语气有些悲伤的道:“而且我的链棍还在一次战斗中损毁了,我到真的希望只是做了一场梦。”
一旁的卢爵还有其他弟子,显然也是对那一场战斗印象十分深刻,几名弟子围着卢爵,出声安慰道:“没事的,师兄,等咱们回门派了,在找最顶尖的铸造师重新打造一跟链棍。”
“是啊,我也是通过这一次才知道,原来师兄你的武器威力这么强大。”
“只怕上阶上品的武器都比不上你的链棍。”
“对啊对啊,要不是师兄你,我们只怕早就死在赤瞳圣狮手上了。”
一旁的古钟用手摸着下巴,听着他们聊着已经过去好多天的战斗细节,记忆倒是没损坏,就是这群憨憨,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已经突破了元灵境呢。
古钟没有说话,而是从系统中取出一跟全新的双节棍,递到陆劲松面前。
陆劲松看着古钟递来的双节棍,双目泛起炽热的光芒,只见那闪烁着亮眼光芒的链条两端,一端是圣龙盘绕的棍棒,一端则是雪花盖顶,他抬头看着古钟。
古钟对他点了点头,陆劲松这才接过双节棍,冰凉的触感从手掌中心传来,握在手中的双节棍好似双柱擎天,散发着让人不敢轻易直视的威势。
常年与链棍打交道的陆劲松,深深的被手中的武器的材质给震惊了,这跟链棍是由珍贵的秘银矿所打造,市面上一块拳头大小的秘银矿就可以卖到百万金币的价格,稀有程度和紫晶矿石不相上下,而手中的这根链棍所消耗的秘银矿,至少要花费五百万以上的金币。
不仅如此,两边的棍棒上雕刻的龙纹和雪花图案,都注入了圣阶魔核的能量,但是握在手里,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能量,毫无疑问,他只需要注入一丁点灵气,就能激发出整根链棍的完整形态。
但陆劲松没有这么做,只见他握住链棍的手微微颤抖着,嘴唇哆嗦着想要说点什么,但愣是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掌…掌门…”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最终,古钟也不知道他的内心到底是经历了怎样一番痛苦挣扎,才说出了这么一让人出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