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钦天宗,笑愁人忽然又想起来陈华,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那个小子是不是因为上次不搭理他,所以就心怀怨恨了?怎么都这么久了还不跟我联络呢?现在想起来似乎对那小子也有点不地道,要不是他自己运气好,可能早就死了,那家伙可不简单,有点东西藏着的,就这么舍弃了也太浪费了,要不要安抚一下呢?”
想到这里,笑愁人便挥手让自己的专属信使离开了办公室,然后拍了拍手,道:“出来吧,我知道你肯定在偷窥我,嘿嘿,这可是我从不可知之地里面好不容易才搞来的高级货色,肯定很满足你的心思吧?”
停顿了一会,没有丝毫回应,这让笑愁人微微一怔,直接张开了左眼,在四周看了一下,顿时露出了奇怪地神色,居然没看见那个阴影信使?不正常啊,每次自己看这些戏剧的时候,那家伙可都是满脸渴望地在旁边偷看的,这次居然没有偷看?
“那家伙莫非是改性子了?”笑愁人顿时来了兴趣,挥手便是施展了阴影信使法术,直接召唤那个阴影信使过来。
偷窥狂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钻了出来,道:“尊敬的魔影门代理宗主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一听到这家伙的话,笑愁人就忍不住嘴角抽搐起来,你吗了个比去掉代理两个字会死吗?
不过和一个信使没必要计较什么,笑愁人强忍着不爽道:“那个,你的那个契约主呢?怎么一直没跟我发信封?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一听到这话,偷窥狂那没有脑袋的‘脑袋’部位顿时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眼旁边,得亏笑愁人根本没有怀疑什么,直接就给忽略了,一边看着戏剧一边等待着回答。
阴影信使其实很想说实话,不是他不给你信封,而是给你的信封都被另外一个家伙给半路截壶了,并且还伪装你给那个家伙送了信,可是他真的怕了那个白发男子,更不要说多亏了白发男子,他现在有更伟大的事情可以做了,自然不会想要说实话。
笑愁人只怕是死都想不到面前这个信使居然跟自己耍小心思,见信使始终没有回答,还以为是不好回答,顿时露出了一丝和善地笑容,道:“你不用担心,他生我的气我也不在意,毕竟是我做的不地道。”
听到笑愁人自己帮自己解释了,阴影信使连忙点头,得亏他不是人类,不然此时只怕是流了一背地冷汗了,给这些修为强大的人类服务就是麻烦,还是偷窥最舒服。
见信使点头了,笑愁人顿时苦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果然还是生气了啊,这可不行啊,我可是想要投资他的,算了,我记得他上次跟我打听过那个地方的事情,我这次就透漏一点点信息给他吧。”
说完笑愁人直接一招手,便飘飞过来了一张纸,快速地写了一堆内容,然后沉默了片刻,又在后面添加了几页纸,将其递给了阴影信使,道:“把这个给你契约主,尽快。”
“如您所愿。”阴影信使毫不犹豫地钻入了阴影之中,甚至没看一眼旁边正上演好戏的投影戏剧。
笑愁人哭笑不得地看着阴影信使离开的方向,苦笑道:“看来这家伙总算是从良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嗜好居然一下就没了,这也好,阴影界王也能省点心。”
穿过了一个又一个异度空间世界的阴影,阴影信使顺利地穿过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直接来到了陈华曾经去过一次的巨大机械化寿命工厂内部,很快便找到了他此行的目标。
此时的白发男子正和一名浑身都被灰色气体覆盖在里面的存在并肩而立,看见阴影信使出现,白发男子笑了笑,道:“我的同类又有问题了吗?他还真是很有好奇心啊。”
阴影信使苦笑了一下,道:“不是他……是魔影门的代理宗主大人给他的回信。”
白发男子微微一怔,接过了信封看了一下,然后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好像不知道是什么,你看看。”
说完,便毫无顾忌地将信封递给了隐藏在灰色气体之中的存在手中。
灰色气体内的存在接过了信封,微微看了一下,便淡淡地道:“还是至尊帝国的事情,和你上次要我回答的内容差不多,不过后面的是关于空间法宝的一些炼制符文。”
说完,灰色气体内的存在将信封直接湮灭了上面一部分,只剩下了后面一部分,递给了阴影信使道:“把这个给他就行了。”
“是,尊敬的恩赐之神。”阴影信使不怎么敢看这个存在,当即拿着信封钻进了阴影之中。
见信使离开,恩赐慢慢转身看向了白发男子,道:“他在这里偷窥我的客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没有管,但是叫他注意一点,我的客人都觉得他很有趣才会让他偷看的,不然早就消灭掉了。”
白发男子笑了笑,道:“随便他,毕竟是我同类的信使。”
“呵呵,虽然我不记得你是谁了,但是我觉得你以前应该是我的朋友,连古王都记得你,却也忘记了你,可见你遭受的诅咒非常强大,你在我这里是找不到答案了,也许去至尊帝国会有答案。”恩赐淡淡地道。
白发男子微微点头,朝恩赐道:“我的朋友,谢谢你的招待,以后可以的话,尽量多照顾一下我的同类。”
恩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白发男子笑了笑,转身,然后整个人瞬间缩小到芥子的层次,很快就离开了众神食堂这个世界。
隐藏在灰色气体之下的恩赐微微皱了皱眉,也转身离开,在他们之前位置的下方,一个怪人正在偷偷摸摸地吸取手中碗里的寿命气泡,陈华以为是死人脑袋实力变强所以没有被发现,实际上早在众神食堂变得稳定后,恩赐就已经发现了异常,不过因为白发男子的面子,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看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