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就自己争取,如果对方真的不喜欢你,你就看看身边还有没有其他值得你喜欢的优秀男子啊。你还小,未来还长,能遇到很多人呢。不用盯着一个人的。”聂昭有些好笑的说道。
“我才不呢,我看上的就是我的,他必须喜欢我,谁敢跟我抢,我就灭了谁,他喜欢一个,我灭掉一个。”聂佩任性的宣布道。
聂昭觉得自己这个妹妹真的是被宠坏了,但是感情这个事情肯定是无法勉强的,幸好妹妹还小,等到长大后有些道理自然就明白了。
聂昭又想到了陶榕,明明跟聂佩一样的大,但是却在某些方面老成的厉害。
晚上,陶榕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聂佩从安雯澜的房间里面出来,顿时就明白了,看来安雯澜是让聂佩来当间谍的,看来她真的非常担心聂昭,又苦于自己的身份无法做些什么,想到在现在安雯澜的不痛快,自己就很痛快。
这种暗中较劲一直持续着,每次陶榕见到安雯澜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她神情中的怨念。
陶榕不禁会想,自己以前真的是瞎吗?安雯澜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自己以前真的是一点都看不透她的心里吗?
陶榕顺便也利用安雯澜无法靠近聂昭的现状当成了‘回报’她的手段。
第一晚,陶榕就没有离开聂昭的书房,虽然聂昭让她回去睡觉,但是陶榕直接搬出了众人的叮嘱,就直接留在书房守着聂昭了。
这样的举动自然更加刺激了安雯澜。
也不知道是有人叮嘱,还是巧合,下午赵老师来给陶榕上课的时候下手更重了。
以至于晚上帮忙拖碗的时候被聂昭发现异常。
“你的手怎么了?”聂昭看着明显有些红肿的手问道。
陶榕直接回答道:“烫的。”
不是喜欢自虐,只是陶榕知道如果告诉聂昭,按照聂昭的性格,至少换掉赵老师这一点他肯定会做到,陶榕不知道换一个新的老师,自己能不能习惯,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学习进度,万一教导的没有赵老师好,自己再去哪里找到第二个赵老师呢。
还剩下一个月了,陶榕不想在这种时候冒险。
所以陶榕不打算跟聂昭说实话。
陶榕表现的完美,聂昭自然没有发现问题,只是突然间说道:“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吗?”
陶榕心头一跳,反问道:“发生了什么?”
聂昭声音微沉,“我是在问你。”
“正常啊,我读书训练一个没落,哦,对了,过年回家了一趟,然后见了师父,师父有事远游去了。”陶榕把事情简单过了一遍。
齐老伯提过不要说敖奕的事情,所以陶榕也不打算告诉聂昭,既然连敖奕的事情都要隐瞒的话,为了避免聂昭从她的话语中找到破绽,所以干脆连绑架的事情也不提了,反正暂时她也出不来门。
“真的没有别的了?”聂昭却再一次坚定的反问。
陶榕有些奇怪的看了聂昭一眼,道:“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
聂昭看着陶榕的神情明显有点失望,声音都绷紧了一些,“聂佩设计你害你差点进小姑姑房间的事情。你也不打算跟我说一声吗?”
陶榕恍然大悟道:“都是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后来不是没事吗?”
聂昭不赞同道:“如果不是王伯跟我说,我都不知道还发生过这个,你不知道小姑姑对爷爷来说就是一个禁忌,谁都不能触碰的,上一次我不在,如果你真的被设计了,那爷爷真的会赶你走的。”
陶榕懵然半天,突然笑道:“我说,爷爷赶我走,给你自由不是更好吗?你……呵呵,为我操什么心啊。”
聂昭神情不变,一脸严肃的看着陶榕,仿佛根本不觉得好笑或者哪里有问题。
陶榕的笑容有点尴尬了,最后还是决定收敛一下,总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真的有点可恶了。
“这不是小事,虽然这一次你走运,但是你要记住,在聂家你做错什么都行,只有跟小姑姑有关的绝对不行,记住了?”聂昭严肃的说道。
其实陶榕本来就不会去触碰跟小姑姑有关的事情,但是聂昭的再一次强调,反而让陶榕更加好奇起来。
陶榕还记的自己女儿出生之后,曾经有一次,老爷子难得夸了一下筱筱,说的就是筱筱跟她姑奶奶一样是个天才。就因为那句话,筱筱在聂家得到的关注和待遇完全就是公主级别的,比以前的聂佩还要夸张。
当然了筱筱很乖很惹人怜爱的,自然不会因为过多的宠爱就学坏,而那时候的筱筱最渴望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陶榕这里的母爱,而那时候的陶榕……
陶榕不想继续回想自己的混蛋之处了,赶紧回过神来回答聂昭的问题。“我记住了。”
其实陶榕暗暗反击了聂佩,只是对于一个不可能知道小姑姑事情的人来说,陶榕的反击没有立场,站不住脚,自然就不会有人怀疑陶榕了。
虽然一开始听说聂佩陷害反而自食恶果,聂昭几乎本能的反应是陶榕背后来了一手,但是听完之后却觉得找不到理由来证明陶榕提前预警,所以就当是陶榕运气好了。
“我既然带你进了这个家,就要对你负责,有什么委屈你都可以跟我说,不管是正在发生的还是已经发生过的,我不想关于你的事情,我都是从别人那边听说的。”聂昭认真的说道。
“不至于吧,难道事无巨细的都要向你汇报吗?”陶榕可不想被人这样管束,“而且我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
“我知道你也许根本不需要我护着你,但是你既然顶着我妻子的名头,在这个家受了什么委屈,我就应该管才对。”聂昭却语气严肃的说道。“我也希望你能多信任自己一点。”
虽然几个月过去了,但是聂昭对之前敬茶的事情还是挺心有余悸的。他挺不喜欢那时候陶榕跟他相处的态度,虽然很短,但是现在一回想起来就背脊发凉,那一副疏离自己,完全不依靠自己的模样,就像两个人待在不同的世界似的,仿佛她随时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