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摇头,态度异常坚决:“你不打我就不打。”
江枫立刻就郁闷了,这还得老子先出手,那老子就陪你玩玩儿。
江枫慢腾腾地走到白狼的面前,软绵绵地打出一拳。
这一拳毫无难度可言,白狼轻易就架住了。
白狼伸出爪子接住了江枫这一拳,咦?怎么软弱无力的?
江枫的拳打得软弱无力,白狼的爪子挥得可是孔武有力,但是没什么卵用,虽然江枫看着身姿慢腾腾的,但每次都能躲过白狼的攻击。
江枫装模作样地和白狼打了白天,把白狼都打糊涂了,这还是那个一挥手就让黑狼飞出去老远的那个家伙吗?
底下看热闹的熊霸和猪枪把嘴都差点都裂到后脑勺上去了。
“就这两下子也敢和我们叫板!到我们下场的时候,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狼先虽然看过江枫和黑狼交手,不过现在他更愿意相信自己曾经看到的是幻觉,那天的黑狼一定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它甚至怀疑当时自己怎么就聘请这个人类当了自己的侍卫,幸亏这些将们看不起人类,否则这还不知道要丢多大的脸呢!
羊扬使劲地揉揉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场子里和白狼打得一板一眼的江枫,这就是她临时招来的侍卫?
哎呀!看来自己得检查一下眼睛了。
江枫装腔作势地和白狼打了半天,最后估计玩得差不多了,才慢腾腾地一掌把白狼打倒。
这就算是胜了对方的护卫。
下一场他对的就是狼先了。
狼先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见白狼败了就喜气洋洋地下场了。
“姓江的贱种!让老子来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你们这些人类就是欠收拾的主儿。”
江枫看着下到场内的狼先:“狼先!你确定你要撕毁对我的承诺?”
“承诺你妈!想让我一个堂堂的贵族对一个贱民做出承诺,你做什么美梦呢?”
江枫看着狼先不在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来呀!贱人!动手呀!”
“别急!我在想点事儿。”
狼先诧异了,这个时候这个人类装模作样的想什么事儿。
“这个时候还想什么事儿,快快过来受死!”
“呵!我在想让你怎么死?”
狼先一听肺都快气炸了,两脚一跺,身体就腾空而起向江枫扑了过来:“看打!”
动物的招数永远都是一扑,那怕它们有了智慧也是这个德行,它们就没坐下来仔细想想改变这种进攻的方式吗?
狼先肯定是坐下来想过了,因为它虽然扑过来了,却不是用爪子挠,而是一张嘴喷了一团火。
狼会喷火也是个创举。
它也不怕燎了胡子烧了嘴。
狼先在喷出一团火后,才把爪子抡起来对着江枫扫了过来。
狼先的进攻很有层次,先是火烧再是爪子挠,如果火烧到了对手下边的爪子也就没什么作用了。如果火没烧到对手爪子还可以挠一下。
可别小看它的爪子,这一抓子下去可以拍倒一颗两人合抱的大树。
不管什么物种被它爪子挠一下重则血肉模糊,命丧黄泉,轻了也是昏迷不醒,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江枫脚步踉踉跄跄地躲开了火球,往地下一蹲险之又险地让开了狼先的爪子,在起身站立的时候脚步不稳差点跌倒,手瞎抓的时候在狼先的胸膛上似乎轻轻拍了一掌。
狼先一见江枫只有招架之功了,进攻更加的凶猛起来,闪展腾挪又是喷火又是挥爪。
羊扬在下面看着江枫手忙脚乱地心情十分的紧张,狼先的每一次进攻她都感觉她这个侍卫完了,可是每一次他都没完,似乎都是非常运气地躲过了狼先的攻击。
羊扬感觉自己的小心肝嘣嘣嘣地好几次都差点从嗓子眼里飞出来。
狼先一连十几次攻击都做了白费功,彻底地火了,一声大吼两脚一跺:“电窜!”
它的身体像个陀螺一样旋转起来,然后对着江枫嗖地就冲了过去。
狼先的旋转的身体还带着烈焰。
江枫可以确定狼先一定打过街头霸王这款游戏,这不是最后Boos警察的绝招吗!
绝招之所以叫绝招,就是使出来的时候对手防不住,而且还能造成巨大的伤害。
江枫就没有防住,他就被狼先的这个绝招顶出老远,身上还被烈焰燃起了火苗。
“哈哈哈哈!看你还不死,我让你像跳蚤似地跳来跳去,哈哈哈哈!哈哈哈…”正在得意大笑的狼先笑声突然就噎在了嗓子里,它的眼睛翻了两下,身体相应地晃了两下,咣当一头就拱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没动静了。
白狼和黑狼噌地就跳进了场子里,扶起狼先一看,没气了!
“你用什么方法杀了狼先大人的?”白狼噌站了起来,指着江枫质问。
此时的江枫还在地上连滚带爬地灭火,等火灭了刚爬起来就遭到了白狼的质问。
“什么?你说狼先死了?那我是不是算赢了?”
白狼气得七窍生烟,可是看看江枫现在的样子,似乎狼先的死和这个家伙没什么关系。
狼先确实死了,在经过确认以后,评将的裁判们宣布了狼先的死讯。
狼先死了,江枫自然也就赢了。
“羊将!怎么样?我是不是赢了!”
羊扬用手遮着脸,似乎不好意思看江枫得意的脸。
猫蜜在一边嘻嘻地笑:“羊将好几次吓得心脏病都快出来了,你还敢得意的笑!”
“赢了为什么不笑?难道我还哭呀?”
狼先死了,这个小组就剩了三个人了,不管怎么算羊扬的目标算是达到了,她现在往下即便所有的比赛都输了,最次的名次也是二十七名,比上一届可是大大地前进了九名。
但狼先死了,又一个问题也出现了,这个小组少了一个人,往下只能是单循环了。
第三轮是羊扬对猪枪。
上一场比赛差一点犯了心脏病的羊扬有心不让江枫上场,但面对猪枪的护卫猫蜜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毕竟作为曾经羊帅的手下,她对猪枪和它的侍卫太了解了。
她这个主将又不能第一个上场,所以权衡再三,江枫又踏上了赛场。
就和上一场对狼先的护卫一样,江枫又是装模作样地打了半天,最后惊险地赢了。
羊扬一脑袋的问号,这货又赢了,他的运气怎么那么好?
护卫败了,猪枪就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场了。
猪枪看着江枫一辆的不屑:“一招打死你!”
这牛笔吹得都没谱了。
“瘟猪!你不吹牛会死呀?狼先也是这么认为滴,现在它死了,而我却赢了。”
“那是你走了狗屎大运,在我面前你就没这个运气了,看耙!”
猪枪虽然名字叫枪,但它的武器却是耙子,可见猪家用耙子是有历史遗传的。
猪枪的实力明显比狼先强了不少,起码这一耙子带动了风。
一股凶猛的风挟着那耙子奔着江枫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江枫一个懒驴打滚就滚到了一边。
猪枪一耙不中抡起耙子就是一个横扫,江枫一下窜了起来,窜到了猪枪的身后在猪枪的后心也是轻轻地拍了一下。
猪枪明显感觉到了,刷就来了一招倒打一耙。
江枫异常灵活地一跳,又躲了过去。
两个人就像走马灯一样在场子里转来转去。
羊扬的心脏扑通扑通一个劲儿地狂跳,猪枪挟裹着风能力的攻势几乎每次都是擦着江枫的脑袋转来转去,吓得她每次都闭上眼睛以为江枫完了。
可是一睁眼睛就现他没完还活着。
我这是招了一个什么侍卫呀?不行了,再看下去这心脏飞蹦出来不可。
就在羊扬准备闭上眼睛不看的时候,猪枪一耙子把江枫打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