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今天是兮子的生日。
在情急之下小芸只想到给翁绍斌打电话,话说这就是所谓的绝对信任。
“烧饼,怎么办今天是兮子的生日,但是我给忘了,都怪你,这几天一直因为你的事害得我没有时间没有精力顾及其他的事,礼物都还没准备,你说该怎么办!”
烧饼是小芸特意给翁绍斌起的外号,绝壁的绝无仅有。
听到电话传来女人熟悉的嗔怪和抱怨,翁绍斌心情很好地回了一句,“凉拌”。
“你给我正经点,我不管,今天之内你必须拿出一件想象的礼物,不然,哼哼,你自个就看着办吧!”
对着这个女人偶尔的撒泼、偶尔的嚣张,翁绍斌绝不承认自己已经免疫了,只不过是久而久之形成抗体罢了!
“遵命,老婆大人,包你满意。”
翁绍斌是不知道此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的宠溺都快要把自己给吞噬了。
原来宠一个人是这么的理所应当,原来宠一个人也会上瘾的,还是一宠就戒不掉的瘾。
听到翁绍斌这么说小芸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果此时无条件限制的话,她真的很想摸一摸翁绍斌的头说一句“真乖”以示奖励。
半个小时后翁绍斌把人就给接走了,不得不说这速度真不是盖的。
只是当小芸一脸期待想要观摩一下礼物的尊容以满足自己庞大的好奇心的时候,一大盆凉水冲着头顶冲下来,透心凉。
看着眼前的生日蛋糕,小芸别提心里多么失望,这个蛋糕是比一般的蛋糕好看了一点,大了一点,精致了一点,但是还是掩盖不了这只是个用面粉和鸡蛋搅拌在一起的混合物啊!俗不可耐!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说“我不要生日蛋糕,我要玩具”,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无比精明的男人怎么也犯浑了。
不是没瞧见他家小妞眼底浓浓的失望,就像是期待着家长夹肉的小朋友,无奈家长伸长筷子的手在中途逆转,将肉夹到自己碗里却将青菜放到小朋友碗里还一直催促她要快吃,那种失望的劲头别提多浓重了。
翁绍斌微微勾起唇角,伸出手臂将某只闹别扭的小妞圈在自己的怀里,慢条斯理地来了一句,“礼物不分轻重,情义才是最重要的,你有那份心就好了,相信以渫芷兮的深明大义根本就不会计较你送什么礼物,再说礼物以后还是可以补送的,又不在这一时一刻,现在你是不是该考虑去送礼了,过了最佳时刻可不好”。
翁绍斌说的句句在理,立马就将有些小怨气的小妞收拾得服服帖帖。
其实翁绍斌在说到渫芷兮“深明大义”的时候,字眼咬得很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只是心思想着别处的小芸根本就没听出来,心里还一直叹道,翁绍斌聪明极了。
翁绍斌还是挺介意以前渫芷兮的那些事,只是不好发作而已,偶尔逞点嘴上地功夫也就过去了。
于是乎想通了的小芸带着他家的那位风风火火地去了别墅。
若不是小芸的那句“surprise”和故作神秘中展现在眼前的蛋糕,渫芷兮决计不会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原来是自己的生日,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种被人关心关注的感觉让渫芷兮一度惊慌。
为了招待大家渫芷兮烧了几个拿手好菜,有个活宝兼开心果的小芸在,气氛一直就没淡下来,看着大家开开心心地玩闹,渫芷兮仿佛受到感染一样也笑了起来。
无意间对上一直专注于自己的视线,那个视线里的火热是渫芷兮不敢触碰的,转头别开眼,只是没想到视线的主人竟然站了起来,还旁若无人地直接走到她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也跟着那越来越近的步调节奏一致地跳动着。
覃劭骅看着眼前眼神有些闪躲的女人,灼热的视线迫使女人抬起头看着他,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很想对你说一句话,在场的人都可以做个见证,我······”
好像预知到覃劭骅会说些什么,渫芷兮心里的不安感不断地放大,不要说出来,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突然间窜出来的恐惧不安,渫芷兮站了起来一把推开覃劭骅,接着人就向外面跑出去,就像无头苍蝇似的,没有方向和目的一直往前跑着,直到撞到一个人。
渫芷兮抬起头,心里却是惊涛骇浪,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人,无意识地冒出一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