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男人都喜欢在外面跟朋友分享他得天独厚的驭妻术,只是为了满足一下内心深处的狂热,炫耀一下自己的荣光,晒一下自己的幸福,同时在面子里子上都能给自己镀上一层金光。
只是说出来的和现实背后的是否一致,就不得而知了。
在手机响了3次,翁绍斌在心里挣扎了一阵,才颤巍巍地按下接听键,“喂,大哥,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我们兄弟们都担心,刚想打电话给你,没想到你就打过来了。呵呵,什么,你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什么,你有事找我···什么,还要找一个私密一点的地方···”
挂完电话翁绍斌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仿若全身无骨的软体动物,顺着沙发椅子滑到地上。
这就是传说中说大话的报应,到时候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还不被覃大大给毙了,前途堪忧啊!
其他人自然听到了翁绍斌的话,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都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翁绍斌。
江睿哲还不嫌乱再添一把火,交叠着双腿,随意地靠坐在沙发上,举止妖娆甚至轻佻,“我提醒你一下,以覃大大开车不要命的车速,给你来个保守估计10分钟会到,除去门口到这里的2分钟,你现在还有12分钟的时间做准备,凭借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足够你打腹稿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趁机跑路,出门左拐,我的跑车可以借给你,不过你需要承担覃大大所有的怒火中烧,滋味可不好受。啧啧啧···小涵涵,还是我们俩比较听话,一不捣乱,二不说大话,三不溜须拍马,四不钻空子,不像某些人要大祸临头了,哈哈~”
翁绍斌很想吐槽一句,江睿哲听话?那整个华夏的人没有谁是不乖的。
“江睿哲,你是不是来找抽的?不给兄弟支点高招还趁机奚落,专门做些偷鸡摸狗、落井下石的也就是你这种败类了,你还是不是兄弟啊!”
江睿哲丝毫不理会翁绍斌的抱怨,耸了耸肩,表示不关他的事,不想插手。
翁绍斌带着一丝希冀看向在场唯一可能会两肋插刀的蒋梓涵,只是蒋梓涵在翁绍斌看向他的时候心虚地低下头,表示无能为力。
好吧!杜浩轩完全可以排除在外,一副世外之人的样子从一进来就坐在角落里不发一言,完全没有要参与其中的意思。
求人不如求己,翁绍斌只好将以前追女宝典在脑中快速地过滤了很多遍,挑选一些适合覃劭骅的,不对应该是针对渫芷兮的,只是翻来覆去把脑中那些储存的资料宝库翻了好几遍,也找不到一款是能用在渫芷兮身上的。
搜索无果,无法显示,电路短路,暂时故障,中途停机。
也就是说翁绍斌脑细胞脑容量都over了,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和覃劭骅交代。
这时门被推开了,无论翁绍斌在心里如何默默祈祷来人不是覃劭骅,结果覃劭骅还是出现在大家面前,带着满身的风尘仆仆,眼睛里却闪耀着激动。
翁绍斌立马就站起来无比殷勤地将覃劭骅请进来,又是倒水又是拿饮料,好不忙乎。
覃劭骅只说了一句“走吧”,走,走哪,一个大大的问号出现在翁绍斌的头顶。
覃劭骅什么也没说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明明才刚刚走进来的人,翁绍斌看着那群还在幸灾乐祸的兄弟们,视死如归地跟在覃劭骅的后面。
看吧!连车费都省了,还不用自己开车,能够坐在领导的车上看风景,这个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只是为什么,翁绍斌在心里的自我调节这时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凶多吉少!
突然间覃劭骅开口说道:“你在包厢里说的驭妻术,具体是什么?”
覃劭骅看似很随意地说出口,其实这句话他是犹豫很久才问的,问的时候他很紧张,就像初出茅庐的毕业求职者。
虾米?翁绍斌真的没想到覃大大会这么直接地问出口,这根本就不是覃大大往日的做派和作风啊!
面对有些高压的环境尤其是覃劭骅说完还看了他一眼,翁绍斌胆战心惊地随口说道:“哦!这个啊!驭妻术就是···就是···就是那个啊!哈哈···”
一紧张翁绍斌就把一早就打好的腹稿忘得一干二净片字不留,怎么办,翁绍斌在心里一直呐喊着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