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知晓殿下暂不纳妃,此女能歌善舞,又生得如此婀娜多姿,若是相处下来,能够得到殿下的欣赏那亦好。”使臣便道。
这群人甚是无聊,瞧见他纪楚含如今是太子,纷纷将自己的女儿搬到他面前,哪知此人如此冷情,却从不给面子,“本太子奉劝你一句,最好先回你们蒙古国罢,不过,若不嫌委屈,可以将此女许配给三弟亦好,虽说此人长期住在冷宫,但也好歹是皇室之子。”
尼沙汗听闻还有一个三皇子,顿时甚是惊讶,但又很快蹙眉道:“元祈是四皇子,殿下是大皇子,虽说蒙古国与大都和好了如此之久,却不知三皇子在何处,只是没曾想居然会在冷宫内,若是有时间,便将凌香带去见上一见也甚是好。”
纪楚含便道:“本太子现在便可将凌香公主带她去冷宫那边走一趟。”
尼沙汗道:“那就有劳殿下了。”
多余的话纪楚含并不多说,只是将凌香公主带到了冷宫那边,三皇子便正在冷宫外面抚琴,却瞧见纪楚含到来,并且身边还带了一名如此美貌的女子,顿时有着这么一瞬间失神。
“皇兄。”三皇子道。
“皇兄见你一人在冷宫,深感寂寞,便有意将蒙古国的凌香公主介绍给你认识,若你们情投意合,便也成全了的你们之间的婚姻。”纪楚含在说此话之时那是无半点感情色彩,仿佛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在三人后面皆是使臣,纪楚含便道:“三皇子之母只因身份卑贱,曾被父皇纳为妃,只是却遭陷害被打入冷宫,如今三殿下也跟着去了冷宫,如今三弟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够到处浪迹天涯。”
凌香公主似乎对元哲也有点意思,跟纪楚含那张冰山脸相比,似乎元哲更令人动心,再加上这二人有一种同仇敌忾的感觉,一个渴望得到自由,另一个则不想再待在蒙古国这么如此狭小之地,特别不希望能够待在蒙古国的皇宫。
凌香公主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弧线,元哲看了便更是春心荡漾,原本以为自己命中注定将在这冷宫之中孤独终老,但却不曾想瞧见如此美丽的女子。
纪楚含倒是看出了他们二人的心思,便道:“你们若是愿意的话,本太子便上奏给父皇,也不会让你们因此白来。”
使臣只不过是叹了口气道:“就依太子所言,三皇子虽不受宠,但他也好歹是皇室之子。”
当听闻纪楚含说自己攒不纳妃之事,皇上的心中很不开心,但却又想到了江词,顿时脸上青筋砰砰跳,他也不知纪楚含究竟对什么样的女子感兴趣,难不成他当真只想着要江词?虽说他从不询问,但并非表示他眼瞎。
特别是当听闻纪楚含,将凌香公主介绍给了元哲之时,这让他的心中更加气愤,就在此时纪楚含便走了过来,“儿臣叩见父皇。”
皇上十分愤怒,“听闻你将凌香公主许配给了哲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纪楚含道:“父皇,儿臣已经说了,儿臣暂时不纳妃,如今元哲正在冷宫之中如此久,身边也无女子陪伴,不如将凌香公主许给他,蒙古国的人也没枉白跑一趟。”
皇上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皇宫内三年会选一次妃,你若是有看中的,便选上罢,不管是太子妃也好,还是什么妃也好,都可。”
纪楚含一时无言,听闻三年选一次妃,如今还有一段时间,如今皇上那是无多少精力,那选妃的事情,自然都是落在了纪楚含身上,一想到了选妃,他的脑海里便想起了江词,若是她不来,这场选妃他就觉得毫无意义。
但如今她却要嫁给了韩铭宇,一想到了此处,心里却有些心疼,三年?在他选妃之时,江词便与韩铭宇都已成亲了,不由得咬了咬唇。
纪楚含从皇上寝宫出来之后,眼里便划过了一丝刺痛,就在此时陈慧香便走了过来,“殿下。”
陈慧香立即拉住了纪楚含,纪楚含十分冷情地扒开了陈慧香的手道:“如今你是四王妃,请你自重!”
“殿下!”
陈慧香原本想要叫住纪楚含,却不曾想,纪楚含理都不理她,陈慧香那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烧,粉拳攥起,死死地咬住了手帕,眼里几乎都要喷火出来。
纪楚含在皇上不知晓的情况下,他便走出了皇宫,直奔王府,却瞧见江词正在与流珠练着自己的身手,却瞧见了纪楚含过来,杜鹃十分识趣地离开。
“没曾想,你居然还能每日起来练习,只是你练习这个作甚?”纪楚含道。
“闲在王府内无事呗。”然后纪楚含瞧了瞧江词所鼓捣出来的稀奇古怪的东西,甚是称奇。
此女所言这些玩意儿均能打仗,这倒是挺令纪楚含耐人寻味,“你可否与本太子四处走走?”
江词看着纪楚含,就仿佛看着外星人一般,“为何又要与本郡主出去?还真是,如今的殿下倒是如此闲来无事。”
“你又不肯来宫中,本太子只得先来王府罢。”纪楚含道。
江词听闻纪楚含此言,心中不由得一紧,但却又很快冷静了下来道:“宫中又如何比得过王府,你与本郡主到底是两个世界的人,宫中又是岂能是说能进便能进的?”
纪楚含原本想说什么但却又什么都没说,江词瞧见了纪楚含如此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本郡主倒还是第一次瞧见你如此便秘的神情,虽说你向来皆是如此,但却又从不将自己的心声说出,这倒是让人实在是猜不透。”
“便秘?”纪楚含眉头紧蹙。
江词正要离开王府却瞧见纪楚含还在纠结便秘究竟是何物,只得转身便道:“你究竟要不要去?”
听闻江词愿意与他一同前往,纪楚含顿时心中十分愉快,便追了上来,就连自己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都不知。
纪楚含最想去便是他们二人第一次见面之时,还记得当时江词是女扮男装的样子,如今纪楚含一想到了当时的场景,不由得抿成了一条弧线,如今再度来到了此处,这里不仅仅是他的而回忆更是江词的回忆。
江词不解,为何纪楚含定要带她来至于此?但一想到了江词即将要嫁给了韩铭宇,心中却又不舍,于是纪楚含便突然转身道:“词儿,可否不要下嫁给韩铭宇?”眼里划过了一丝痛楚。
江词突然被纪楚含这么一问倒是给问到了,似乎丝毫都不解为何,纪楚含为何如此一问?纪楚含将一脸懵逼的江词拥入了怀中。
“呃……楚含,你……”
在纪楚含尚未瞧见的地方,江词的心中却是一紧,“若是你不愿下嫁给铭宇,本太子便立即向父皇说来。”
听闻纪楚含此言,江词的心中十分酸涩,“楚含,你不要这样,”江词将纪楚含给推开了口这才发现原本脸上清冷毫无表情的纪楚含,没曾想眉头皱得紧紧的都快挤成了一个“川”字,“日后将会有许多女子成为你的妃子,陛下为你挑选的女子皆是十分美丽的女子,不是身上有异香,但却是如此倾国倾城。
待到你日后登基以后,兴许你必定将会将本郡主给忘记,也没有再向往日的情感,”然后江词又笑了笑道:“本郡主已知,你无非只是觉得一时兴起罢了,待到激情退却,唯恐再无往日的激情,也找不到昔日之感。”
“本郡主不知你为何要带本郡主到此一来,不过倒是让本郡主忆起多少往事出来,虽说本郡主与你第一次相见之时并未觉得有多么快乐,但倒也有不少的回忆。”
江词道。
说完便江词便继续往前行,倒是留下了纪楚含一人在她身后,江词如此一说究竟是何意?难不成她还是想要下嫁给韩铭宇?难道他注定要失去她?
词儿,你究竟是否有心,为何几次三番要表明自己心意之时,你却又是三缄其口,让本太子好生伤心。
在纪楚含不知的情况下,江词却是暗自落泪,她依旧无丝毫的勇气诉说的那些事情,更不知纪楚含是否嫌弃?他可是皇室之中的太子,贵为太子又岂能无子嗣,而如今,世上女子都能做到之事,她却未必能留给他,日后让他人得知了,今后又不知传出多少事情出来?
然而在纪楚含这边,那更是摸不着头脑,只因他是越来越看不透江词,更不知江词究竟是在想什么,不过二人也无多言。
“已好久没来此处,如今再度前来,却不曾想我是太子,你却是郡主,本太子,甚是想念昔日的时光,若是时光能够倒流,定会好好待你。”
纪楚含突然说出如此动情的情话,倒是让江词有些忍俊不禁,“没曾想你也想念着此处。”
听闻此话,纪楚含却便激动了起来,立即来到了江词身边道:“词儿,既然你也怀念此处,为何你还要下嫁于韩铭宇?”边说着边拉住了江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