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完夏小韵电话时,张翼是满脸绝望的样子。
尤其随后孙刚还差点掐死她,跑进卧室里后没有马上把自己吊死在床头上,这就说明她的生存神经很坚强了。
可现在,她始终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换上了一身色彩明媚,朝气的衣服,一扫刚才的惨淡愁云,手里拎着个小坤包,还在门后的挂衣镜上归拢了下几根凌乱的秀发,又摘下一顶白色的棒球帽戴在了头上。
就好像,她才不是走投无路的绝望者,而是休假要去外面游玩散心的白领丽人,性感迷人的,与平时那种端庄稳重的形象完全不同。
哪怕是傻瓜,也能从张翼的明显变化中,看出太多的不正常。
孙刚可是比傻瓜要精明太多倍的人了,就在张翼伸手开门时,马上就从沙发上蹦起来,一个健步就蹿了过去,抬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冷笑着问道:“贱人,你这是要去哪儿?”
张翼现在已经习惯了被孙刚称为贱人、臭表杂的,所以现在没有丝毫的‘生气’,甚至连眉头都没有扬一下,只是缓缓回头,声音虽然嘶哑却很温柔的问道:“怎么,你是怕我想不开,出去跳河,卧轨自杀?”
孙刚还真是这样想的,毕竟张翼今晚状态的反差太大了,无比绝望后的浑身轻松,不正是心如死灰后才彻底放松、任由命运无论怎么玩都不在乎的表现吗?
可张翼主动说出这句话后,孙刚却松开了手,笑了:“嘿嘿,你是不会自杀的。”
“为什么?”
张翼倚在门上,深吸了一口气,昂起了丰满的胸膛,还伸出舌尖舔了舔性感的嘴唇,眉梢眼角间更是带有了笑意,就跟他们刚结婚那会儿似的:孙刚休班,可她得去上班,那叫一个难舍难分,马上就要迟到了,还得相拥着来个热吻再说。
孙刚眼帘垂下,盯着张翼的下巴,淡淡地说:“如果你想死,你不会死在外面。我很了解你,就算你下决心去寻短见,你也会拽上我的。因为,没有任何词汇能形容,你对我有多么的恨。”
“还有呢?”
张翼笑了,很娇艳的样子,更微微晃了下腰肢,胸前的波涛立即起伏了起来。
“还有就是--”
孙刚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伸手从张翼衣领内伸了进去,用力掐捏了起来。
张翼下意识的抬手刚要推开他,却又缩回了手,无论孙刚对她做什么,她都不想再反抗了。
正如刚才,她不在乎差点被他掐死那样,现在才不会因为他‘娴熟’的撩拨,就会有女人该有的荡漾情怀,就仿佛是她自己的手,在那儿用力的拧啊,扭啊掐啊的,只感觉到疼,却能忍受。
张翼的木然反应,让孙刚很泄气,也更愤怒,猛地加大了力气。
“啊--哦!”
这一下,疼的张翼再也无法忍耐,眉头猛地皱起,浑身发颤的低声尖叫起来。
这才是孙刚所希望看到的,无声的狞笑着,继续加大了力气,不停顿。
张翼略略施粉的脸色,因为剧痛看起来苍白了太多,她却紧紧咬住了嘴唇,不反抗,刚有些愤怒的目光,也变得平静了起来,最后竟然闭上了眼,下巴微微昂起,貌似很享受的样子。
孙刚停止了动作。
他忽然明白了,对这个世界已经彻底绝望的张翼,已经把施加在她身上的暴力行为,当做了一种解脱--最好,他能用刀子,在她身上割下一块肉来,再塞进她嘴里。
嗯,最好是撒上点调料,毕竟生肉是很难下咽的。
“还有就是,关于对你的处理意见没有正式下来,你心里尚存着些许奢望,期盼奇迹出现,能够给你留一条还算不错的活路。毕竟,这个世界再怎么肮脏,终究有她精彩的一面,比方平淡平静的生活。”
孙刚缓缓的说完,双手搂住张翼的脖子,嘟起嘴巴慢慢吻了下来。
张翼很配合,也搂住他的脖子,闭着眼张开嘴,与他轻柔蜜意的吻着,纠缠不休如胶似漆的样子。
“去吧。”
俩人吻了足足有五分钟,孙刚才‘兴犹未尽’的放开她,在她脸颊上温柔轻抚着,低声说:“好好放松一下,好好的活着--我,还不想永远失去你。那样我的生活,就会变得无比枯燥,没有丁点的人生价值了。”
“给我钥匙。”
张翼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后,抬起了手。
“你要钥匙做什么?”
孙刚低头,看向了张翼的腰肢之处。
她今晚换上一袭长裙后,内里穿着的保贞裤轮廓,清晰的显现了出来,与她女性充满线条美的身躯相互辉映,很容易能让男人想入非非。
“孙刚,我已经有七年,最少有两万五千个日夜,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张翼眼神迷离了起来,双手捧住孙刚的下巴,喃喃的说:“今晚,我想尝尝那种幸福的味道--求求你,成全我吧。等我回来后,无论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会配合你,直到你心理上得到满足。”
孙刚的身子,猛地僵硬了。
其实孙刚比谁都清楚,在他出事失去男人功能的这七年内,张翼才没有背着他,去跟别的男人鬼混。
真得,他比谁都清楚。
因为他能从张翼的日常生活中,清晰感受到这一点:在外有男人的女人,不管掩饰的有多好,总会有那么一刻,会无意中流露出某种破绽,绝对逃不过这七年来只要跟她在一起,就总是在观察她的孙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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