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还算气氛还算融洽。
快到结束的时候,终于有人安奈不住。
李芷兰自我感觉良好,一个小时下来,也不觉得子归有多么厉害难缠,完全就是一个还没有张开的小丫头。
“子归。”李芷兰一脸微笑:“今天我们本来就是约好见面的,怎么我去了你不在?”
“是啊。”子归同样是一脸微笑,好脾气的问着:“我们本来是约好的,怎么我去了你不在?而且我去的时间,正好。不早不晚,还等了你一会儿呢?”
李芷兰心里头骂道,十分钟那叫等?
她就是存心的。
“路上堵车,晚了十分钟。”李芷兰说道:“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原来是堵车。我以为孟太太突然后悔了,不愿意了。”子归眼眸含笑斜倪一旁孟程伟一眼:“不过,我以为我离开的那一刻,孟少一定会告诉你的,毕竟我从走进那家咖啡厅,孟少就把我的情况以直播讲述的方式,告诉了你呀。”
“……”孟太太语结,她能不让人说实话吗?
自己又能说实话吗?
不能!
孟太太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给你打电话?”孟程伟一脸懵逼的样子:“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说着转头看子归:“邱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次见面,应该是第二次,第一次是你在江家老宅的时候,我只是远远的看到你。近距离的相看,及交谈着是第二次才是。”
“哦。”子归也是一脸困惑:“难道我认错人了?”
“肯定是。”孟程伟立刻说道。
“对啊,应该是认错了。在江家祭祖的时候,我们也只是看到你,你并没有看到我们。”孟太太说道:“想必,你是第一次见我们才对。”
子归也不在多说,只是点点头,继续吃饭。
江北辰看着李芷兰与他的儿子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周泰和秦筝不多说话,两个人的目光却在林芷兰和孟程伟母子间,看来看去。
看的他们两个人心里发毛。
孟程伟心里别扭:“秦筝,你看什么?”
“当然是在看你,怎么作死的。”
“你……”
“你什么你。”秦筝直接打断孟程伟的话说道:“我就好奇,你说子归第一次见到你,你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难不成你以为江北辰是个死的吗?”
“!!!”
江北辰一脸黑线,为什么这几天躺枪的总是他。
反观孟佳宜今天就比较乖巧,到底是孟老爷子亲手教育出来到了,吃过一次亏了,万没有第二次。
她不只很少说话,而且还肯定的告诉大家,她不饿,哪怕饿到肚子咕咕叫,她依旧说不饿。
介于上次泻药一事,孟佳宜是心有余悸。
那样丢人的事情,她可不想尝试的二次。
孟老爷子无奈的看了一眼孟佳宜,而子归也只是,眼眸含笑的从孟佳宜脸上掠过,什么都没有说。
可这样的眼神,落在孟佳宜的里的眼里那就是嘲讽,心头有了怨气。
开口就朝着秦筝怼去:“秦小姐还真会拉人下水,关北辰什么事。”
“说起拉人下水,还真不及秦小姐手段高明。”秦筝一点面子也不给她:“明明是你害子归落水的,最后却栽赃到我秦家头上。
再说了,北辰是子归的老公,他能眼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负?
怎么着也得给自己老婆科普一下敌人的情况啊,你刚才的话,可不是把江北辰当死人。”
“怎么会是敌人?”孟俊豪说道:“以前我不知道子归是我流落在外的女儿,现在知道了,这是亲人。”
“也对。”秦筝很认真的想了想:“爷爷和爹是亲的,可是妈是后的。俗话说,有了后妈也就有了后爹。”
“……”孟俊豪嘴角抽抽,能说什么,李芷兰本就不是子归亲妈:“子归,自从你爷爷给我说了你的事情后,很抱歉,我今天出才抽出时间来看你。”
“是啊,你爸爸很担心你的。”李芷兰说着,将一份文件拿给子归:“你爷爷和你爸爸盼着你能够早点回家。你看看,这些可还满意。”
子归接过文件,她没有打开,直接放在一旁:“孟先生和孟太太给我和我妈妈的,比我要求的多?”
孟俊豪:“……”
李芷兰:“!!!”
能说不多吗?
能说正好吗?
孟老爷子撇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突然感觉到怎么自己的儿子这样笨。
随便一句话,竟然问的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爸和我妈给你的,是按照你要求的,一分一毫都不少。”孟佳宜说道:“并且我妈今天特意给你送过去,结果你走了。你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约好了的,怎么会不去。放人家鸽子,真的是很没有礼貌。”
“佳宜!”孟老爷子不喜欢有人对子归这样,趾高气昂的说话:“说话客气些,子归是你妹妹。你的脾气骄养惯了,以后在你妹妹的面前,注意点。”
“是。爷爷。”孟佳宜眼眸中着泪水,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着子归慢慢开口到:“子归,对不起我就是替我妈妈说句公道话,你别忘心里去。”
子归唇畔带着笑意,她目光青青扫过李芷兰,很明显气氛却又碍于孟老爷子和江北辰的脸面。
不得不忍着。
最后子归看向孟程伟:“孟少,今日咖啡厅的人可给了你一张字条?”
“给了。”
子归再问:“我进入那家餐厅时和你通话的那个人在哪里?”
“在家。”
子归再问:“她怎么对你说的?”
“我妈说,让她自己在哪里耗着把,我到要看看这个小丫头有什么本事,当年邱心雅没能进了孟家,今天邱子归也是在做梦。”
三句问话。
三句答话。
快到让人没有反应过来。
当子归问话结束,她一脸微笑的看着孟佳宜:“孟小姐,你可听清楚了?你要想为你妈妈说句公道话无可厚非,是不是我也可以为我妈妈说句公道话。”
此时的孟程伟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就跟做梦一样,恍恍惚惚子归问什么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