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戏谑道:“国华哥,你怎么这样?小倩姐才刚走多久,你就想对玉儿下手了。就算真的要,也要先表白,起码手上要捧着一束玫瑰才可以哦!”
“没有啦,你误会了!我什么时候对玉儿下手了,说得这么难听,好像我是流氓一样!”我假装正经。
“啧啧啧……你本来就是流氓,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啊?我告诉你啊,小倩可是第一次谈恋爱,你对她好点儿,别让她留下什么阴影!”菲菲瞄了我一眼,扬起下巴说。
不过小倩真的是第一次谈恋爱?怪不得和小倩的种种,都是那么的生涩。正相反,我听说菲菲可是谈过几次恋爱的,不过初吻还在,倒是经常和前任男朋友,搂搂抱抱的。
“我当然不会了,不过我觉得自己挺贪心的,想要小倩也想要你,怎么办?”我摸了一把她的细腰,忍不住打趣她。
“为什么?”她皱着眉头问。
男人有几个不花心的,谁不愿望周围有一大群漂亮女人。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心,这可能是许多人的梦想,当然我也是其中之一。
她居然还问我为什么,真是笑话!
傻菲菲,要我说什么好?简直是……简直是个智障啊!我就说嘛,教了她那么多工作上的事情,怎么没见她努力工作呢?原来是个智障,教了也没用!
菲菲,我真是高估你了!
我一直以为,菲菲只是单纯的怕事和懒而已,今天的举动,我实在是没想到。我甚至有种感觉,她好像并不排斥跟了我。
玉儿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她的心大着呢,好像并不在意我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她丝毫不掩饰对我的好感,简直是眉目含情。她很淡定地看着我们之间的互动,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玉儿从包里掏出一瓶指甲油,很认真地开始涂指甲,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
我和菲菲的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偶尔会假装和她嬉闹,偷偷摸了一把她的胸或者腰。
现在的生活好像挺适合我的,她们都对我很好,我好像掉进温柔乡里一样,一点儿都不想回到那个家里去。
我的目光一直在两个女儿的脸上流连,有时候想想自己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来到林国强家以后被各种欺负,几乎以为这一辈子就要像苦力一样伺候他们一家子的时候,天上掉下来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我得以和一群美女共事。
每天光是看着她们,细腰肥臀,就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玉儿,咋不说话了?我用手机给你录个像吧,你对着镜头说爱我,行不行?晚上我睡不着的时候,可以看看,想想就带劲!”我凑到玉儿面前,假装认真地看她涂指甲油。
玉儿抬头看了我一眼,作势把一瓶指甲油浇到我身上。
我往后跳了几步,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站定。
“再开这样的玩笑,我可跟你没完了!”玉儿涂好了指甲油,两只手上下甩了几下,想要自然风干。
她胸前的波浪很扎眼地翻滚了几下,我都看到了那条细细的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结也跟着滚动起来。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小心思,玉儿故意瞄了我一下我肚脐眼以下的位置,嘴角扬起的一抹坏笑。
这时候菲菲也凑过来,好奇地看着我们。
我轻咳几声,努力地化解着尴尬。
玉儿有时候流露出大家闺秀的风范,有时候又像一个假小子,两种风格自由切换,所以才更招人喜欢。正因为是这样,她才格外有吸引力,我总是不自觉地把目光锁定在她的身上。
我们三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时候菲菲打破了沉默:“杜哥哥,你不是快结婚了吗?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是我现在最不想聊的话题。
好不容易暂时忘了这事,她居然还主动提。
我立刻没了兴致:“咱不说这事行不?一说就烦得够呛!”
这是实话,很多人在没有结婚的时候都期待着结婚,老婆孩子热炕头,可是现在我无婚一身轻,觉得日子别提多逍遥了。等结了婚,一切都不一样,想想就觉得未来一片灰暗。
“马上就到眼前了,不提你也要面对啊!”菲菲真是没有眼力见,居然还追着说。
我也是服了她了,智商真是硬商啊!
“爱咋的咋的,这婚结不结的,跟我无关!”我长叹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在指间把玩着。
眼看着菲菲又准备说话,我生怕还是这个话题,只感觉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疼。
“咱们打会儿牌吧,行不行?坐着也是坐着!”我随手摸出一副扑克,扔在了桌子上,然后热情地招呼她俩过来。
其实打着牌聊着天,还蛮好的。
菲菲的智商不够,一会打起牌来,就不会再追着问我结婚的事了。那点智商能应付得了牌面就不错了,其实揭底玩牌就是想堵住她的嘴。
果然,这一招很管用,她眉头皱得紧紧地,很认真地研究着手里的牌,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好几次玉儿想开口,菲菲立刻就急眼了:“别说话,等我把牌整理好了再说话!我一心不能二用,不然铁定了得输!”
玉儿忍不住笑了起来,菲菲这个认真起来,还蛮像那么回事。
我和玉儿都已经把牌整好了,就等着菲菲了。
“你们别着急啊,别着急啊,我得好好想想!一会儿,我一定把你们俩都赢趴下!我就是这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看上去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和玉儿相视一笑,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逗!
“玉儿,咱们打个通宵怎么样?开个夜车?”我说完瞄了一眼玉儿雪白的脖颈,心里那叫一个美。
我从来没有觉得哪个女人可以当得起“美”这个字,除了玉儿。她可真是人如其名,好像身有一股魔力,总是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人人都没有拒绝欣赏美的权力,反正我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