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是垮的,虽然赵越峰内心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却没有真的纠结。就算第三个也是垮的,一块油青种的翡翠已经是上百万了,他已经赚很多了。
然而第三个,出绿了,而且还是中上品的水种翡翠,这下,赵越峰惊呆了。
天呐!顾宁的运气也太好了吧!三个毛料,就有两个出绿,其中一个还是中上品的。
见到翡翠品种那么高,赵越峰倒是不好意思接受了,打算结束之后,分顾宁一半。
翡翠出来了,比拳头还要大一些,这可是价值好两千万啊!要不是赵越峰说不卖的话,怕是被抢疯了。
“顾小姐,想不到你的运气这么好,我现在倒是不安心接受了,要不这样,这翡翠,我们一人一半吧!”赵越峰说道,没有任何舍不得的意思。
赵越峰能有这样的想法,就说明他的人品是正直的,但是她既然说给他的,又怎么可能还要去分羹呢!
“赵先生,我不要,或许我这些毛料中,还有更好的呢!”顾宁说道。
尽管如此,赵越峰还是不安心,但是奈何顾宁坚持,赵越峰也只能妥协了,心下记住了顾宁的人情。
眼看时间不早了,顾宁就和赵越峰告辞离开了。
赵越峰知道,顾宁还要去见姓唐的那个老人,所以便没有挽留。
顾宁离开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毛料收入了玉瞳空间里。
走在赌石街的路上,看着一大堆一大堆的毛料,顾宁还真想立即把有翡翠的收割回去呢!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所以还是忍住了。
顾宁出了赌石街,打了车去了腾飞大酒店。
唐老下榻的酒店是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腾飞大酒店,所以和顾宁约好吃饭的地方也就在那里。
虽然现在时间还早,才四点钟,离饭点还有两个小时,现在去还太早。不过顾宁还没有定酒店的,所以也干脆直接住在那里算了,先去把酒店定了,再休息一会儿,再去吃饭。
走了好一会儿,顾宁发现路越走越偏了,就算顾宁不认识路,但是也知道腾飞大酒店在市中心,绝对不可能经过偏僻的地方的。
顿时,顾宁就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她早就听说过腾市这边很乱,有很多拐、卖妇女儿童的,特别是来自外地的。
顾宁忍不住吐槽,还真是倒霉,这么轻易就让她给遇上了。不过顾宁并没有任何慌乱和紧张,淡定从容的问道:“师傅,这路怎么越走越偏了?”
“嘿,姑娘,这边是近路,很快就到了。”司机认准了顾宁不识路,所以毫不心虚的睁眼说瞎话道。
顾宁想了想,没有点破,她想,被拐的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而且那些被拐的人,不知道家里有多急,他们的后果又有多苦,所以生出了救人的想法。
顾宁还是有嫉恶如仇的心的,要是真是拐、卖妇女儿童的话,她真的想一锅端了去呢!
这一去,怕是不能准时赴唐老的约了,于是顾宁悄悄的发了个短信个唐老,说自己有点事情,今天是不能按时赴约了,推到明天上午了。
唐老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所以就算顾宁不能赴约,他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不会不高兴,然后给顾宁回了信息,让她放心办事。
“师傅,都十几分钟了,怎么越走越偏僻啊!好像都要出城了。”顾宁再次问道,还一副懵懂不知危险的模样。
“快了快了”司机说道,见顾宁一副无知的模样,心下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有些困了,先眯一会儿,到了叫我啊!”顾宁打了个哈欠,一副疲惫的模样,然后,顾宁就侧身靠在靠背上,闭上了眼睛。
“好的”司机心下一喜,这样的话,那就最好了。
顾宁当然没有真的闭上眼睛了,只是侧了身子,司机没有看到罢了。
路已经偏了,周围已经没有房子了,都是野岭。
再过几分钟后,车子来到一片杂草丛生的野外,一个废旧的仓库前停下,司机喊道:“小姑娘,到了。”
顾宁随着司机的喊声‘醒来’,当看到周围的景象时,‘吓得’大惊失色,恐慌不已:“这,这是什么地方,这里不是腾飞大酒店。”
“呵!这里自然不是腾飞大酒店了,既然来了,就快点下来吧!”那司机打开后座的车门,看着顾宁,阴测测的笑道。
“不,不要,你到底想干嘛!”顾宁‘害怕’的往后缩了缩,‘愤怒’又‘害怕’的问道。
“想干嘛!进去就知道。”那司机冷笑道。
“不,我不要······”
“不要?那可由不得你,你能反抗得了这两个大男人吗?”司机指着车前,那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轻蔑的说道:“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免得受到皮肉之苦。”
顾宁‘挣扎’和‘纠结’了几秒,‘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进去”顾宁被司机一推,然后很识趣的自己走进了进去。
仓库里,很是杂乱。
在大厅中央,一个四十岁左右,体型微胖,模样普通的男人坐在椅上上,翘着二郎腿,闭着目,抽着烟,一副享受的模样,好不悠闲。
在他身后,站着两个体壮的男人,犹如保镖一般。
墙角里,蹲着两个年约三十出头,穿着光鲜,模样不错的女人。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他们面色惊恐,瑟瑟发抖着,脸上,还有着泪痕,嘤嘤抽泣着。
旁边,还有个人高马大的大汉守着,很显然,他们也是被拐来的了。
顾宁立即透视这几个人的身上,有没有枪支之类的,好在没有,这样的话,她就不要顾忌什么了。
只是除了这些,顾宁还闻到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且还是新鲜的,从右边十米之外的杂货物后传来的。
难道,是这些人杀了人,将人丢到那边的?
想着,顾宁立即透视过去,看到杂货后面的情况,令她一惊。
杂货物后面,是一男一女,年约二十七八岁左右,都身穿着黑色黑衣,而且他们身上都有伤。
男人受伤的是大腿处,包扎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