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玩个游戏

在人家屋檐下生活,会很多不自在。

特别是和那么霸道的傅南桥同一屋檐下。

“那是你的家,这儿是我的家,明白了吗?”宁希给傅东漓整理好被子说道。

“可是你已经是我妈咪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哦,妈咪为什么不能和我住在同一个家里呢?”人家小朋友只要有妈咪和爹地,都是可以住在一起的。

他已经为自己找了一个妈咪,为什么还不能住在一起呢?

“小漓,你还太小了,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等你大一些,再大一些,你就会懂得的。”宁希笑,心里却苦苦的。

傅东漓眨眨大眼睛,“妈咪,你是不是只有嫁给爹地,我们三个人才能住在一起?”

宁希惊得一愣,连连摆手,“小漓,这话不能乱说的,你千万别给你爹地说这话,知道了吗?”

她一点也不想节外生枝,那个黄云芳对自己已经有了很多偏见,她不想继续加深她的坏印象。

“可是我想爹地和妈咪结婚……”傅东漓不甘心的说。

“咳咳,宝贝儿,咱们玩游戏吧,来,拍手掌啊,来吧。”宁希绝对不能和傅东漓继续这个敏感的话题了,于是,她快速的换了话题。

“好哦,妈咪,你拍一,我拍一……”

一个人的房间,寂寞难耐,想念孩子的心如同无数蚂蚁的啃噬。

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家伙的存在,把所有的寂寞想念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欢笑,开心,幸福和快乐。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黑夜很快结束,黎明早早的到来。

宁希生怕傅南桥会来,所以起床比以前早了一些。

煎了三个鸡蛋,然后烤好了面包,又把牛奶热好。

然后做了水果沙拉,给小漓煎了牛排。

等了一会儿,傅南桥并没有到来。于是,宁希给傅东漓拿出自己以前买的童装换上,和傅东漓吃了早饭。

载着傅东漓去了幼儿园。

她不知道的是,傅南桥一直开着车跟在她们的后面。

嗯,他昨天晚上压根没怎么睡。

一个人待在书房里,拎着一瓶拉菲,倒了一杯又一杯。

直到天亮,他才迷迷糊糊的走出了书房。

“你要去哪里,南桥?”黄云芳看着一夜之间变得狼狈不堪的儿子问道。

“找傅东漓。”傅南桥慵懒的说。

“东漓?他去哪儿了?”傅东漓就是黄云芳的命根子,她着急的问道。

“东漓去找……宁希了,这些事情,以后这事你别管了,别管了……”傅南桥不耐烦的摆了一下手,走向了庭院。

“唉,自从这个家出现一个宁希,就被搅的全家人不安稳。宁希,宁希,我看就是一只妖精!”黄云芳瞅着傅南桥的背影兀自抱怨。

傅南桥开着车等在宁希的公寓下面。

然后,点燃一支烟,等着宁希和傅东漓下楼。

昨天晚上是他故意把傅东漓留在宁希身边的,有他在,宁希身边就不会出现叶长安。

他看着宁希牵着傅东漓的小手,看着宁希给傅东漓打开车门,看着宁希低头亲在傅东漓的额头上……

明明是很温情的画面,却还是驱散不了他心中的阴霾。

却又舍不得就此放手。

这种感觉就是痛苦和煎熬!

然后看着宁希把傅东漓送进了幼儿园,看着宁希发动车子离开。

傅南桥就像一个游魂一样开着车跟在宁希的车后面。

直到,宁希把车子开进了医院的泊车场。

傅南桥把车子停下来,他整个人靠在座椅里,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拿出手机给方寂言打去一个电话,“方寂言,我让你调查宁希的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方寂言仰天长叹,“桥哥,我一直在努力……”

说实话,他丄不查,而是实在查无可查。

“嗯,赶紧给我一个结果。”傅南桥已经等不及了。

“好……”方寂言心里真没底。

收线后,方寂然愁肠百结,唉声叹气。

想来想去,调查宁希的以前,还是要从除夕宁希的人身上找突破点。

可熟悉宁希的人……会是谁呢?

宁希和宁家的人向来不和,这是帝都人人皆知的事情。

方寂言想来想去,决定开车去疗养院找宁希的妈妈。

李玉欣的病情已经得到了很好地控制,她已经可以用眼神交流,会笑,说话依旧很含糊。

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男科上班的贺春歌,恰好昨天晚上值了夜班,今天闲来没事,便买了鲜花,开着她那辆二手甲壳虫来到了疗养院,想陪陪李妈妈说话。

这几年宁希不在海城,贺春歌来得很频繁。所以,李玉欣对她挺依赖的,一看到贺春歌来看她,眼睛就高兴的眯成了一条缝。嘴里发出一连串欣喜的“唔唔”声。

贺春歌把花放好,然后,给李妈妈打来水,洗了头和脸,又剪了指甲。

她端着盆儿哼着小曲儿往外走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只听“哗啦”一声,盆子直接飞了出去……

水花四溅。

“你瞎……”贺春歌本来脾气就不怎么好,她好好的走自己的路,这是这么不长眼睛,偏偏往她身上走。

可当她视线落在男人身上的时候,忍不住哈哈大笑。

从自己手里飞出去的盆子,不偏不倚的扣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哈哈,这不怪我,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贺春歌边笑边替自己辩解。

方寂言运气从来就没这么背过,他刚才兴冲冲抬着头看着门牌号,刚才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宁希的妈妈李玉欣在二楼的八号房间。

可他刚到了八号房间门口,就被一个跑出来的女人硬生生的撞到了身上。

撞到他也就罢了,这盆子是咋回事?

这水又是怎么回事?

让方寂言更无法接受的是,他懊恼的掀下盆子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站在他面前笑得花枝乱颤。

“臭丫头,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你幸灾乐祸,嗯?”方寂言把盆子狠厉摔在地面上,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咬牙切齿的冲着贺春歌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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