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陆南琛全部将衣服晾好了后,就看到虞听在看自己,嘴角下意识的扬起了点弧度。
“忙完了?”
“嗯嗯,本来也没多大事。”虞听回应的很快,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又没做什么,任凭她们有十八班武义,假的也不能成真的。
何况她们还没有。
“你房间的衣服我给你整理了。”
“等下去外面吃晚饭,别总是窝在酒店里面吃大鱼大肉的,营养均衡一下。”陆南琛的声音从洗浴室里面传来,将盆放回了洗浴室后,洗了洗手。
“知道了。”
虞听伸着脖子回应了句,而后上半身往后面靠了靠,一只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话说你这两天在忙什么?还老是让我注意安全,不是要见面跟我说吗?现在说吧,说完就一起去把饭吃了。”
陆南琛跟自己说的话,虞听出乎意料的都记得很清楚。
女人的话语成功让正在拿干毛巾擦手的陆南琛一愣,转而柔和的神情变了变,涌上来点戾气,走出了洗浴室,在虞听旁边坐了下来。
“让你注意安全是因为,我以前高一的时候跟外校的人打过两次架。”
“一开始他们三番五次的寻衅,我都及时跟老师说了、报警了,不过没有什么用,他们未成年、认识的人多、势力大、父母肯砸钱,拘留了几天就又放出来了。”
陆南琛目光平静的将那段过往陈述了一遍。
“后来我就去炒股,炒了点钱,他们再来寻衅的时候,我就把他们给打了。”
“他们父母拿钱解决事情,我也拿钱解决事情,砸了钱,将这件事压了下去。”
“再后来他们就把他们认识的人喊来,都是些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富二代。”
“我就去多炒了点,再把他们给打了,动用了宋琊和左富贵两家的关系和钱将事情压了下去。”
陆南琛轻描淡写的复述任谁都不会觉得这件事有多严重。
但八九年前的这件事情可以说是真真实实的轰动了江祁市一时,平民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抗争,食物链越级对拼,陆南琛口中的‘炒了点钱’却是真真切切以千万为单位的。
“现在的情况来看,大概是还怀恨在心,打算伺机报复我吧。”
陆南琛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轻哼了一声,这么多年也没个长进,就喜欢搞些小动作。
而后自然而然的摸上了虞听的手,叹了口气,“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铁证,但我我担心他们小动作折腾到你身上来了…”
“所以才让你多注意人身安全。”
说到后面眸光下意识的厉了厉,摸了几下手后变了个腔,柔声问,“我手凉吗?”
全程坐在旁边听的及其认真的虞听,这会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怀恨在心?对陆南琛怀恨在心?
施暴方对正当防卫的受虐方怀恨在心,他们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见虞听紧绷着一张脸,陆南琛看似安慰的说了一句,“不过现在好了。”
“我打算请辞待在你身边。”
“为你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