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岚年少成名,是帝国最年轻的将军,又带领帝国赢得了最终的胜利。穆岚在整个帝国的人民心中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她被无数人追捧,称颂,可那些从没有在她心上留下过过多的痕迹。

但即便是十年后成熟稳重的她,来到十年前这段记忆里,听到顾辰这句过于直白的夸奖还是罕见的不知所措。

顾辰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还是这个样子,什么污蔑诽谤都从来不会在意,夸一句怎么就反应这么大?”

“老师……”

穆岚本以为,自己不过是顾辰众多学生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毕竟当初她的年龄小,在课上经常被排挤讽刺,大多时候都是提前到教室,随意找个角落安静听课,不去理会那些流言蜚语。

老师能记得她只是因为她后来当上了将军吧?可为何……又对她如此了解。

心里带着疑问,又不好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刨根问底,穆岚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眼角依然微红,却已然平静了下来。

“老师,对不起。”

顾辰见她已然恢复,笑着摇摇头:“那么,继续?”

人对痛苦的承受能力是有界限的,但这个界限可以通过适应而不断提高,顾辰想做的,便是通过这样的抗刑训练,循序渐进的提高自己的承受界限。

而提高界限,首先要做到的便是触碰到他能承受的极限。

此刻顾辰被束缚在刑椅上,双手被绑在一起拉到了头顶,胸前、小腹都被贴了电极片,身体随着电流的加强而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老师,电流强度到五级了,再提高可能会造成一些生理反应,我给您……戴上口球,可以吗?”

“好。”

与侮辱性的口球不同,穆岚选择了柔软且尺寸偏小的口球,只是为了防止他在过于激烈的痛楚下咬伤自己。

让顾辰咬住口球,而后手指穿过他微微汗湿的发丝,将绑带在他脑后绑好,两人都有些慌乱。

电流强度不断增加,顾辰一开始还能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可强度突破八级后便不断有难耐的呜咽声从喉间溢出。

穆岚手心有些出汗。

要知道即便是她,在帝国军训练营时最好的电刑成绩也只达到了九级。

而现在距离九级只有一线之差。

穆岚待顾辰调匀呼吸,将电流强度升至九级。

“唔!”

刑椅上的躯体剧烈颤抖着,嘶哑的痛呼声被口球堵住了,只剩下隐忍至极的呜咽,被电流直接刺激到的贴片周围已然泛红。

可还不够,还没到极限。

穆岚甩了甩因过度紧张而有些麻木的手指,重新将手按在电流控制的旋钮上,轻轻转动。

一声悲鸣,顾辰直接在电流的刺激下失去了意识。

若不是为了老师的尊严,在电刑前提前堵住了前后两边,想必此时他已经失禁了……

可即便如此,刑椅上昏迷的人依旧涕泪横流,紧紧咬住口球的牙齿不能阻止口水流出,在汗湿的脖颈上积累了大片。

男人再无一丝温润风雅。

穆岚关掉了电流。

电极片下的皮肤已然被轻微灼伤,穆岚揭掉他身上电极片的时候,昏迷中的人似乎想逃开这样的折磨,却因为被绑着而无法逃避,只能无助的任由穆岚施为。

醒着的时候,顾辰从不曾逃离过半分。

穆岚一言不发的帮他处理好灼伤,解开口球,清理了脸上身上的痕迹。

顾辰很快便醒了过来。

过度电击会导致内脏负担过大,即便停了电流依然会有阵阵余痛。昏迷中的他会喊痛,会躲避,可一旦清醒,顾辰便重新恢复了冷静强大的样子。

除了面色苍白,身体也不受控的微微痉挛,再无人能看出一丝他遭遇过刑罚的痕迹。

顾辰坐直身体,面色依然温和。

“刚才到了几级?”

“……九级半。”

顾辰点点头:“意料之中,至少也要在这几天的训练中到达十级以上才行。”

而后他自己撑着刑椅起身,双脚落地时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很快便重新站直。

他看向穆岚,神色无半分异样。

“抱歉,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老师……我扶您。”

顾辰似乎愣了一下,而后把手递给穆岚:“好,谢谢。”

他不想穆岚看到他更多的狼狈,但如果这样能减轻她的愧疚……那么他,再狼狈一点也无所谓。

穆岚扶着他坐到马桶上之后便出去了,哪怕她知道,男人被俘后已然受尽屈辱,之后的十年内也不会再留下半分尊严。可至少在她面前,穆岚不想辱没他半分。

顾辰撑着依然残留电击余痛的身体简单冲洗了一下。

出来的时候,穆岚拿着柔软的浴巾等在门口。

她细致的用浴巾把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裹起来,指尖偶尔划过他被灼伤的崭新伤口便微微停顿,而后动作更轻柔了几分。

“不知道以后谁会有幸嫁给这么温柔的妻主?”顾辰开口调笑。

穆岚想到容郁他们几个,笑着摇摇头。

顾辰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期盼着她娶到最好的夫郎,心里又酸的厉害。

她一定会有最好的夫郎,只是他连远远祝福都无法做到。

休息了一会儿,顾辰终于攒出些力气。

“继续吧。”他听到自己说。

已然进了虫族的性奴营,性虐待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的,这与普通的刑虐不同,除了身体上的伤害,性虐带来的更多是精神上的摧毁。

而这,才是顾辰变成现实中那个模样的根本原因。

穆岚想到了弦欢。

狐族便是如此吧……以残酷手段调教尚未成年的霜狐,让他们依赖虐待而生存。若真调教出了与弦欢一样的体质,倒也真的会好过几分。

可顾辰是帝国的精神导师,他的自尊决不允许自己变成欲念的奴隶,而强行抵抗的后果便是……精神毁灭。

躺在刑床上的顾辰也想让自己坦然一些,可努力了半晌,依旧无法放松半分。

顾辰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

“老师……”

随着一声轻唤,唇上微微一热。

顾辰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眼前是穆岚精致又温柔的脸。

她吻住了他的唇,以舌尖描画他唇上被自己咬出的伤口。

温热,濡湿。

顾辰下意识屏住呼吸。

“老师,会觉得厌恶吗?”穆岚放过他的唇,却依旧离他极近,近到呼吸打在他濡湿的唇瓣上。

微凉。

“穆……穆岚。”

“抱歉。”穆岚口中说着抱歉,却把人拉起来,拉进自己怀里:“只是想让老师知道……欲念是天性,并不可耻。”

她执起顾辰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下身。

那里已然微微硬挺。

“老师您看,若……情欲低贱,那学生……”

“不……不是。”顾辰打断了她的自我羞辱:“别这样说自己……”

“那老师也不许自我厌恶,好不好?”

她反而更像他的老师,在这件事上循循善诱,引着他接受人类最初始的欲念。

“老师,无论是欲念,还是以痛感激发的欲念……”她说着,同时侧头咬住了顾辰的耳垂。明明是疼的,却整个身子都麻痒了大半。

“都是正常的,您不必觉得难堪……”

顾辰几乎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连忙抬手想要堵住自己的嘴,可手臂抬到一半便被穆岚恶意的制止。

“老师,您声音很好听……”

顾辰不可自抑的呻吟出声,同时偏过头去,两行泪水自眼角滑落。

吓坏了穆岚。

“老师您……对不起,对不起……是学生放肆了,您……别哭。”

顾辰摇头,卸了身上的力气靠进穆岚怀里。

“不是你的错,是我……陷入这般境地,依然心存……妄想。”

穆岚不懂他说的妄想是什么,只能让他这样靠着,心里乱成一团。

如果……如果这里便是现实,该有多好。

脑海中系统正在不断发出警告,提醒着穆岚真实与虚幻的界限。

“抱歉。”

依然是顾辰先恢复了理智,他从穆岚怀中直起身子,便就着这样的距离,跪在了刑床上。他声音平稳,对着穆岚拜倒:“奴……见过主人。”

“老师!”

顾辰闭了闭眼睛,捧起穆岚的手,低头。

他在舔舐她的指尖。

虚幻与现实忽然重叠,穆岚想起了治疗室里那个脸上一片麻木的顾辰,他自称狗奴,跪在她面前,以舌尖舔她的军靴。

她要救老师,不管是虚幻中的他,还是现实里的顾辰。她要把他完完整整的带回现实。

于是她抬手,轻轻摸了摸顾辰的头顶。

粗大的假阳具贯穿尚带着撕裂伤的后穴,顾辰疼的浑身颤抖,可不待他适应,滚烫的烛泪已滴在他的腰窝,穆岚的手极稳,不紧不慢的用红色烛泪在他光裸的脊背上作画,偶尔有几滴在顾辰不可抑制的颤抖之下落在他背部的伤口上,便会逼出他一声难耐的呜咽。

“好美。”穆岚轻声赞叹。

指尖勾起顾辰的下巴,看着他一贯温润的面容逐渐被情欲覆盖,眼角都被染成了微红。

她低头去吻他的眼角。

“喜欢吗?”

她残忍发问,企图击碎他最后的坚强。

“喜……欢。”

顾辰不敢说的是,只要是她给的,又有什么会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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