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乘坐本次列车,尊贵的A级学员秦沐山!”
秦沐山坐上唯一离开卡塞尔学院的C1000次列车,坐进属于昂热的专属车厢。
浓厚的德式装修风格,秦沐山坐在里面感觉浑身不自在,从随身携带的肩包里拿出笔记本,这车上还有着网线,很轻松就能接上网络了。
登上校园内网,这也是秦沐山第一次登录,之前一直都是用楚子航的小号登录看的,毕竟之前还没有想好该取个什么样的网名。
取网名这种事情就像是你在写一本小说或者玩游戏的时候,要是本身就没有什么顾念的话,随便填一个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但凡你认真一点就会发现,这个名字是真不好取,一个名字就要花大量的脑细胞去构思。
关键自己现在还在一个国际化的大学,那么名字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不仅仅要体现出自己的符号性更要有含义,就如同楚子航的大号网名叫村雨,只要出现大家就知道是他。
而过了这么几天,秦沐山也自然是已经想好了,打开账号登录,把自己的学号输入进去。
“登陆成功,秦沐山同学,请输入你的昵称!”
没有任何的迟疑,秦沐山的双手敲击着键盘——“Beelzebub·S·秦”
“是/否确定?”
“是。”毫无疑问。
“欢迎Beelzebub·S·秦,进入卡塞尔学院内网,请注意社区规定……”这后面就是密密麻麻的社区规定。
无非就是不能涉黄,不能诈骗之类的,但是某些人好像经常做出骗钱的事啊!
“滴滴!”
正当秦沐山看着查看着本次任务的详情和来自前线第一手资料的时候,自己的私信里传来call呼。
剑桥折刀:小伙子,终于建号了?
剑桥折刀?
这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Beelzebub·S·秦:老师,你也玩这个?
剑桥折刀:年轻人的玩意我怎么不能玩了?你这是搞年纪歧视!
秦沐山看着消息,不禁开始浮现出一个骚气冲天的老头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而那敲键盘的手顺便还可以杀掉几条龙,想想就觉得违和感爆棚。
Beelzebub·S·秦:可以,可以,但是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剑桥折刀:当然了,毕竟我是你的导师,你这次的行动尽管是我个人名义出动的,但是我也不能让你这么孤立无援是吧!
你已经够让我孤立无援了,什么东西也没给,听师兄说他出去的时候装备部可是给了他不少危险品,但是自己却啥都没有,还以为被遗忘了……没想到是直接没有被提到啊!
竟然是昂热的私家军,秦沐山已经懵了。
剑桥折刀:等你到飞机场之后,会有人给你装备的,到时候你就给这那个人就好了!
Beelzebub·S·秦:不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剑桥折刀:怎么会,你怎么能质疑一个教育家的好心!
Beelzebub·S·秦:……
剑桥折刀:好了,懒得跟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孩子聊了,我也有要事要去做。
秦沐山把笔记本合上叹了口气,这个糟老头能有什么事,反正不就是那些破事嘛。
他这点破事在守夜人论坛早就被扒的连底裤都没有了,秦沐山这几天在网上可没少看那些有关于自己导师的丰功伟绩。
算了,这种事情也不用自己操心,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得了!
秦沐山缓缓闭上眼睛,突然随着列车启动的瞬间,一股长期压在身体的一股领域一样的东西消散了。
身体里的血统开始不断地沸腾咆哮起来,那是来自灵魂的呻吟。
“戒律消失了……”秦沐山自然是明白的,在学院里面一直有个守夜人的存在,也正是因为有了他,整个学院的学员那澎湃的血统也被彻底镇压住了。
唯有少数几人才能不受这种限制,但那也是站在学院的顶部了。
而当列车启动的瞬间,这股压在身体上的领域也是彻底消失,血统从内向外传来一股舒适的感觉,秦沐山只感觉原本酸胀的肌肉正以一种恐怖速度恢复着。
肌肉深层的细胞也开始紧锣密鼓的忙碌,开始不断消化着着几天多余的能量。
听着身体里宛如岩浆滚动的轰隆声,秦沐山渐渐陷入了睡眠,睡梦之中宛如看到一条巨大的黑龙不断的在咆哮着,而自己坐在一个巨大的王座上,身后是看不到边际的树荫……
……
“亲爱的旅客,你已到达中国重庆,请有序的下机……”
机场传来的广播在秦沐山的耳边不断的传递,熟悉的乡音也是第一时间就穿到秦沐山的耳边,把手里的N96开机,果然开机的瞬间一个熟悉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妈~”秦沐山接过电话。
“嗯,我下机了,我马上就要去三峡水坝那哈,不用来接我!”
“……要的,我走的时候回来一趟,我没得事的,过得好!”
“没问题,我这边已经看到接机的人了,拜拜!”
秦沐山匆匆挂断电话,只见在接机的人群之中一个举着“Beelzebub·S·秦”的招牌十分的耀眼,毕竟别人最多就是纸板上写着,但是他却是一个荧光牌,就好像是粉丝接机一样。
“嘿,别西卜!”接机的人大声朝着秦沐山喊道。
顿时秦沐山只感觉无数的目光朝着自己射了过来,无地自容啊,大哥!
秦沐山赶忙把自己的墨镜从头上取下戴上,赶忙跑到男人身边一把把那个羞耻牌撤了下来,“你就是老师派来的接应的人?”
“嗯,逗是我!”男人一副英国人的长相,但是这说的重庆话瞬间让秦沐山感觉很违和。
看着秦沐山一脸的疑惑,男人也是解释起来,“这我是待在重庆久了,说不来英语了,普通话也说不成了,但是没得事,校长说的事我都安排好了的,跟到我走起!”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秦沐山甚至感觉到有股老重庆的味道。
“那你叫啥子?”秦沐山问道。
“我啊?”男人撇了撇嘴,“别个都喊我杂皮,你也喊我杂皮就可以了!”
杂皮?!
“这怕是不好吧?”秦沐山有些迟疑。
但是杂皮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如果实在不得行,喊我牛杂皮也可以,我当时来重庆的时候遭那些龟儿豁了,说是牛杂皮这个名字像那个詹姆斯·邦德那么牛批,但是后面晓得了这个名字的意思,也改不脱了,大家都把我的名字记到起了!”
“俗话说得好嘛,贱命好养活,我觉得还是阔以,没得啥子问题得!”牛杂皮看的倒是挺开的。
“我还是叫牛哥吧。”秦沐山是在说不出牛杂皮这样的事。
但是当时给他取这个名字得人,也是真的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