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工人都没敢出声,这男人的气场太大,看着好可怕。
那个老吴见没人说,跳了出来,“我看到了。”
“你凭什么认定是他?”宋奕诺这时也开始抓住事情的重点。
在宋奕诺询问时,容尘瑾打了个电话,得知了一些事。
事发后,警方想联系宋奕诚家属去确认,最早联系的是他的妻子。
结果对方告知早在宋奕诚离开宋家后,她就跟他离婚了,已经带着孩子移居海外。
这边能联系的,也就是宋家的人。
毕竟,他虽然离开宋家,外人却知道他还是宋家大少爷,所以想联系了宋奕诺。
结果中途来人认走了,因为宋奕诚被烧的面目全非他们就要求火化了。
人都没了,怀疑都没证据。
宋奕诺有些不敢相信,还是决定去趟殡仪馆。
乔孜薇跟容尘瑾不放心他也跟了去,
询问了之后才知道,人的确是被烧的面目全非,是有家属来确认过的,警察也做了笔录的。
宋奕诺问殡仪馆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来认的。”
殡仪馆的说:“说是他父母。”
他父母,容尘瑾跟乔孜薇互相看了一眼。
那对胡姓夫妇出现了。
那这样看来,就没宋家的事了。
宋奕诚要是躲在某个地方的话,肯定会跳出来骂他家父母坏了他的事的。
因为刚刚容尘瑾收到消息,调查到那两个死了的工人,是新近才进的工厂,一个患有绝症,一个不务正业祸害家人。
当晚就是留他们两个值班的。
如果猜的没错,那两个工人事先是给了钱买命的,为的就是把事情做的逼真,主要是想搞臭宋氏。
宋奕诺回去后,乔孜薇跟容尘瑾又去了趟警局。
那个局长看到容尘瑾来,嘱咐下面的人,要什么都配合。
容尘瑾看了早上审理的案卷,笔录,眉头深蹙。
卷宗上有陈述认领的是一对夫妇,自称死的那人是他们的儿子,那家厂子是他们家的。
他们还出示了相关证明,证明宋奕诚是他们的儿子。
那些证明的材料也有一份复印件跟卷宗放在一起。
容尘瑾问那个帮忙的警员,“他们这厂子是不是投了保?受益人是谁?”
警员据实说道:“调查过了,是有投保,受益人是他的父母。”
“能不能把这份调查的内容给我复一份,我不公开,我解决点私事。”
警员早得了局长大人的交待,配合的给他复了一份。
拿这些资料是为了回去对宋奕诺有个交代,毕竟他心太软。
觉得如果当初没有做那么狠的话,宋奕诚,现在应该叫胡奕诚,就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回去的路上,乔孜薇问他,“你是不是怀疑胡奕诚没死。”
“不用怀疑,他根本就是没死,他被赶出宋家后,怕他对宋家报复,他的动向我一直有派人监视。
最近,他找了一个与他极其相似的人给他当差,死的那个应该是他,这是早有预谋的事。
那家厂我刚刚也看到了,早在十年前就投保了。
受益人是他父母,这是他们给自己安排的后路,这些年他应该过的也不舒心,时刻都要提防你外婆把他扫地出门。
所以他们是早有预谋的,他没离开宋氏时,想占了宋氏,离开后想毁了它,他们动手是迟早的事。”
乔孜薇两眼直直的看着容尘瑾,看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
“怎么,我脸上有花?”
“阿瑾,想不到,你对我家人还这么上心,还在暗中派人保护他们。”
“你要真对我感谢,要不我把车停路边,我们还没在车上做过。”
乔孜薇刚刚对他的感激之情立马如浮云,好想不理他。
容尘瑾知道他家孜孜又邪恶了,腾出一个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我只想亲你下,你想什么呢?”
乔孜薇才不信他,每次都说亲一下,最后就那啥了。
她想起刚断了的话题,“这么说现在只要找到胡奕诚父母就能找到他?”
“或许。”某人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你还记的吗,他父母跟欧泽的那个组织也有关系。”
“当然。”
“这么说他们的主要目的……”
“还是你,宋家也算是支持你的一个势力,如果它倒了他们就会少个对手。
当然,他们更希望的是我倒,但是扳到我可不容易。”容尘瑾此时庆幸自己遇见她时足够强大。
乔孜薇也像是顿悟一样,“我明白了,这就好比我们砍柴的时候,总是把树枝的枝叉先砍下来,最后才是树干。
这么说来,宋家他们安排的棋子不只胡奕诚。”
“你外婆身边应该还有一个能用的人,如果我猜想没错的话应该是白虎。”容尘瑾分析道,这么多年柳杏芳能把宋氏做成这种令人忌惮的规模,她身后一定是有人的。
乔孜薇想不明白,“那我外婆为什么不跟我说?”
“或许,等我们从山上下来,你外婆就会跟我们说了。”容尘瑾宽慰她道。
“这么说来我们还是先得去趟山上。”
“对的,一切的事,都是向着阻止你去山上发展的。
你发现没?从早上那场抢劫,还有现在突发的的事件,都是想牵绊着你,阻止你进山的步伐。”
“我爸之前就给我回了信息,说是先去安排师公跟我们见面。”
乔孜薇虽这么说,心中还的十分疑惑,师公就在山上,怎么老爸说要安排见面。
容尘瑾倒是给她解惑了,“我刚的说法一点没错,这边有人阻止你上山,那边山上自然也有人阻止大师见你,所以你爸才会这么说的。”
好的恋人真是良师益友,乔孜薇总算也明白了。
两人驱车去山上,去之前乔孜薇打电话给宋奕诺,让他出门多派几个保镖。
容尘瑾也关照他,千万别把胡奕诚做的事揽以自己身上。
容尘瑾又的打了电话,又加派了几个人帮忙看着,当然他没跟宋奕诺讲,他们是暗中保护他的。 两人都觉得这外甥还真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