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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演讲台上的老人刚才喊了什么?为了我等狼人的荣耀?他没有开玩笑吗?
演讲台下的客人们毫无芥蒂地接受了老人的发言,并且为此欢呼、干杯,就好像老人刚才喊的只是一句非常普通的口号,而他们也非常普通地接受了,仅此而已。
就连站在旁边的雾切响子也不可避免地僵硬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就使自己恢复镇定,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我将目光从她的身上挪开,看向周围。
从老人的发言和客人们的反应来看,在场聚集的十有八九都是狼人,而这里则是台上那名老狼人的寿宴。虽然十分震惊,但是我并不认为老人只是在开玩笑,也不认为客人们的反应只是在配合老人开玩笑这么简单。因为在生存剧本开启之后,我几乎是立刻就得到了狼人的信息,而雾切响子也自称得到了这种信息,所以这很可能就是黑幕对于这次生存剧本中会发生的事件的暗示。尽管这种推理看上去只是无聊的臆想,只是将两个人同时遇到的巧合视作为不详征兆的迷信思维,可我就是无法不相信它。
同样是巧合,如果说老人只是巧合地开了这么一个敏感的玩笑,那才是令我无法相信的。
假设,这里是狼人的宴会,而聚集于此的客人们也都是狼人,那么我们——我、雾切响子和自称早已在此的第三人又是什么身份?
早在进入这家酒店的大堂之前,守在门口的服务员就确认了我们的身份,允许我们通行,也就是说我和雾切响子也在这场宴会的受邀者名单上,而早已在此的第三人就更不用说。这是不是说明,我们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也和周围的客人们一样,都是狼人?
我们是狼人?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无论是在河狸市剧本,还是在这里,我的外表都没有发生过改变,这有两种可能。第一,我是以自己的身体被传送到这个世界,但是这样一来,剧本世界的宁海的去向就成谜了;第二,我只有精神和灵魂被传送到这个世界,附体到了剧本世界的宁海的身上,这种可能性也能解释我的衣服发生改变的理由,而既然大家都是宁海,那么长得差不多也是十分正常的。
如果成立的是第二种可能,那么是不是说明,我们至少在身体方面已经是一个狼人了?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雾切响子说话了。
“我们……”她说,“先去找第三人吧,他应该就在这附近。”
一边说,她一边拿出手机。
她的手机和青叶一样,也是紫色的,但是颜色更深。青叶的手机是鲜艳的紫色,而她的手机则是深沉的暗紫色。
她先是向第三人拨打过去一通电话,然后观察周围。
原来如此,是这种找人办法吗?
她的目光很快就锁定了一个方向。
在距离我们大约只有二十米不到的位置上,有两个年轻的男性聚在一起。其中一名男性在这时候拿出了一款深棕颜色的手机,放在自己的耳畔,正在说些什么。
我们一起走了过去。
距离拉近之后,即使在这热闹的大堂,也能隐隐约约地听见那名男性的说话声。
“喂、喂?奇怪……”他皱起眉头,“怎么不回话……”
不会有错,他就是第三人了。
他身边的年轻男性注意到了我们的接近,用手肘捅了捅他,说:“喂,阿虚,有人来了。他们也是你的熟人?”
“啊?”他稍微地愣了一下,眨了眨眼,“什么熟人……”
年轻男性指向我们。
他顺着指头的方向看向我们。
雾切响子握着手机,对他摇了摇。
他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对自己身边的年轻男性说:“对不起,我要失陪一下了。”
“哦,我明白我明白,那个女生可真是漂亮。”年轻男性说,“但是她身边还有一个男生,那不是她的男朋友吗?”
“不是那回事!”他对年轻男性说了一句,就走向我们。
年轻男性自己离开了。
我看着走到我们身前的第三人,说:“阿虚是吗?到这边来说话吧。”
“等等,为什么你也叫我阿虚……”第三人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
“他不是叫你阿虚吗?”我问。
“那是昵称啊!而且我的真名不是在手机上面有写吗?应该有写吧?”他说。
“写了,但是我没记住。”我说,“今后就叫你阿虚吧,这样既方便记也方便喊。”
作为一个连班级同学的姓名都记不全的人,我当然不具备只看一眼就能记住日本男性姓名的特技。阿虚这个昵称很不错,发音简单,在英语环境下喊出来也不会显得突兀。
我们走到了大堂的角落,背靠墙壁,以免有人从我们的背后经过时听去了我们的对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虚立刻提问,“为什么我会突然被绑架到美国的洛杉矶?是谁做的?那个在演讲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大喊狼人荣耀这种羞耻台词的老年中二又是怎么回事?”
看来他把黑幕的传送当成了神秘罪犯的绑架,还误以为老人的口号只是一个玩笑。
“就由我来解释吧。”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自己所知的生存剧本一事告诉给了阿虚。
随着我的解释,阿虚流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并且想要插话,但是我阻止了他,让他先让我把话讲完;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我的解释结束了,而阿虚的震惊表情也在这十分钟时间被稀释,逐渐变成了一种不知所措。
在解释的途中,我夹带了一些确凿的证据,好让他相信我的解释。
比如地理、比如时间……
我建议阿虚用手机上网查询了一下他原本居住的城市和目前的日期,让他相信自己已经不在原本世界的事实。上网用的当然不是黑幕给我们的手机,而是这个世界的我们本来就携带的手机。
阿虚只好相信我说的话。
“把我们卷入这所谓的生存剧本里面,黑幕究竟想做什么……”他自言自语地说。
“守秘人。”雾切响子突然吐出了一个陌生的词。
我和阿虚同时看向她。
在我对阿虚进行解释的时候,她一直都默不作声,等待我的解释结束。
“守秘人是什么?”阿虚问。
“守秘人就是黑幕,我曾经在生存剧本中遇到的队友就是这么称呼的。”她说,“而对于我们这些被卷入生存剧本的受害者,则称之为调查员。”
“守秘人、调查员……”我问,“这两个词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我不知道。”她说,“就连曾经将这两个词告诉我的资深调查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称呼,毕竟她也只是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的。”
我注意到,雾切响子在称呼把这两个词告诉自己的资深调查员的时候,用的是称呼女性的她的单词。
与汉语不同,在英语环境下,他和她的发音是不一样的。
“这些先不管。”阿虚焦急地说,“既然这家酒店、这个大堂,已经是狼人们的魔窟了,那我们还待在这里做什么?不快点逃跑吗?”
这段话可真是常识人的发言。我从没想过要尽快逃离这里,难道我已经不是有常识的人了吗?
雾切响子对阿虚摇了摇头。
“为什么?”阿虚看上去正在强忍逃跑的冲动。
“我反而想问,为什么要逃跑?”她说,“我们有在这里参加宴会的正式资格,没有人怀疑我们的身份和在此处的合理性……你之前不是还在和这里的人聊天吗?他也没对你做过什么,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当时还不相信这里的人都是狼人啊,而且……”阿虚突然一呆,说,“等等,为什么他们会不怀疑我们……”
他低头思考了起来。
“难道!”他恍然大悟地说,“他们以为我们是同类吗?”
“你是想说,我们也可能是狼人,对吗?”雾切响子问。
“嗯,就是这样……不对啊,我们明明是人类……”阿虚皱起眉头,“还是说,我们是只有精神和灵魂被传送到了这个世界,而被我们附体的身体是狼人的?”
虽然他乍看上去是不冷静的人,但至少脑袋还是灵活的。
至于我们究竟是连身体带精神和灵魂被传送,还是只有精神和灵魂被传送,这可不是放在眼下讨论的时候。
“我打算先在这里收集情报。”雾切响子冷静地说,“这次的生存剧本很有可能与狼人有关,而这里聚集了这么多对我们不抱疑心的狼人,正是收集情报的好时机。”
说到这里,她转过身,独自向着人多的地方走去。
明明是一个娇弱的女孩,但是却在这个时候展现出了一般的男性所不具备的气魄和勇敢,以及不被表象欺瞒的眼光,我不禁对她有了几分佩服。
既然连她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不能傻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我也先去了。”我对阿虚说,“大家等一会儿再集合吧。”
“喂……”阿虚吃惊地说,“连你也……稍等一下,该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想离开吧?”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与他分开了。
之后,我在大堂里面游荡了三分钟……
虽然说是要和雾切响子一样收集情报,但是具体要怎么做?我只能想到和这里的人搭话这一个办法,可我又不是擅长交流的人,更不用说是从在场的狼人们口中套取情报了,反倒要担心会不会被他们套出什么话。
而且周围的餐桌上面摆放的珍馐美馔看上去都是诱惑十足,我的注意力反而被它们吸取了大半。
不如先吃一些?饿着肚子可没法打仗,尽管现在无仗可打。
正当我打算去取餐具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接近我。
大约在距离我只有十五米的地方,一个穿着礼服的女孩向我走来。
她的外表美丽,皮肤白嫩,身材前凸后翘,一头亮金色的长发整整齐齐地盘在脑后,身上穿着一套露出双肩和后背的鲜红色礼服。她在向我走来的时候,周围的客人们都不由自主地留意了这边,吸引了诸多目光。
很快,她就走到了我的跟前。
“几天不见了,宁海。”她对我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响子和你不在一起吗?”
看来她不止是认识我,还认识雾切响子。
以前好像也有提到过,在日本,对别人直呼其名是关系亲近的象征。她对雾切响子直呼其名,是不是能作为这个世界的雾切响子与她关系亲近的证明?当然,也有可能和以前的我一样,因为不是日本人,所以对这项习俗并不熟悉。
我对欧美女性的印象大致上是奔放的,她们仿佛有着亚洲女性不具备的阳刚;而眼前的女孩尽管也是欧美人,但在口吻与微笑中透露出了些许中国女性的贤淑与温婉。
这其实已经是就连中国女性本身都少见的特性了。
“是的,她和我不在一起。”我说。
“真少见,你们不是一直都黏在一起的吗?”女孩充满亲和力地微笑着,“我还记得一个月前你们同时加入家族的样子,总感觉这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家族?同时加入?
不论有用没用,我姑且先记下了这个情报,打算之后再与雾切响子讨论。
“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女孩问。
“唔……没有。”我说。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对话才能显得自己不露破绽。
事实上,我并没有这个世界的宁海的记忆,这和之前在河狸市的时候是一样的。虽然女孩好像和我很熟,但是在我自己的记忆中,这是和她第一次见面。
万一暴露出自己没有记忆的话……好像也不会出太大问题。
如果我的朋友——假设我有朋友——有一天突然变得举止怪异,并且表现出了十分明显的健忘症状,我也最多只会怀疑他是不是状态很差,而不会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被人掉包了。
话虽如此,我也不能表现得太不谨慎。这里就先少说几句话,遇到不好回答的问题就选择沉默吧。
“如果吵架了,一定要和好啊。”女孩说,“响子是很好的女孩,你要是辜负她了,我可饶不了你哦。”
说着,她还闭上一只眼睛,故意扮了一下可爱。
不过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也是,好像这个世界的我和雾切响子是关系亲密的人一样,难道我们还是情侣不成?
女孩接着说:“我还要先去和爷爷打一声招呼,等一下再回来继续聊天。拜拜。”
说完,她又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对我摇了摇手,转身离开。
四十分钟之后。
我、雾切响子和阿虚重新集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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