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人认识的角落里,顾挽一把将庄浩辰推开,语气冷冷地道:“庄先生,请保持安全距离!”
庄浩辰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一把拽过顾挽的手将她扯到墙上,整个人将她笼罩着,“挽挽,你说咱们俩需要保持什么安全距离啊?”
顾挽紧张地扫视了周围一圈,见有人走近她紧张地用手将脸挡住,“庄浩辰,你做什么,别人看着呢!”
庄浩辰挑了挑眉,“我做什么了吗?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吧?”
顾挽生气地将双手放下,气咻咻地瞪着他,“庄浩辰,你什么意思?耍流氓是吧?你以为就你会吗,我也会!”
顾挽猛地一把推开庄浩辰,然后一个反转,双手扣住庄浩辰胸前的衣襟,想要将他推到墙上,可庄浩辰的脚就像长在了地板上一样,无论顾挽怎么用力,都无法撼动他半分。
顾挽觉得肯定是自己最近身体太过虚弱,所以才会如此,于是,她不情不愿地松开庄浩辰的衣服,“哼!今天算你运气好,等我身体恢复了,就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
顾挽的威胁在庄浩辰眼里就跟撒娇似得,一点震慑力都没有,他含笑着看着顾挽,道:“意思等你身体恢复了还会再我身边,对吧?挽挽,我会等你恢复的,以后你想怎么报复我都没问题。”
顾挽气结,这个人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她随随便便说的一句话他都能顺着梯子往上爬,“庄浩辰,你别再跟着我了,我想睡会儿!”
庄浩辰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顾挽。
顾挽见此也不再说话,她转过身往大厅走去,庄浩辰也默默跟了进去,突然,顾挽猛地转过身来,庄浩辰立马顿住,顾挽瞪了他一眼,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电梯正好打开,顾挽前脚刚踏进去,庄浩辰立马冲过去按住电梯门。
顾挽按关,他就按开,原本合上的门缓缓打开,庄浩辰一个脚踏进去,然后不管顾挽怎么按都无济于事了。
“顾小姐,好巧啊!”庄浩辰嬉皮笑脸地看着顾挽,顾挽有些不耐烦地白了庄浩辰一眼,“无聊!”
庄浩辰抿着嘴笑,他双手抱在胸前,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栏杆上,顾挽往旁边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眼睛也不去看庄浩辰所在的方向。
“滴!”电梯门打开,顾挽刚要出去,庄浩辰也正好动了动,顾挽顿住,庄浩辰也顿住,顾挽扫了庄浩辰一眼,“你走不走?”
庄浩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顾挽嘴角微微动了一下,抬脚出了电梯,庄浩辰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顾挽突然又停了下来,庄浩辰一个没刹住,一下跟顾挽贴在了一起,顺势他就将顾挽搂在了怀里。
“老婆,你怎么这么着急投怀送抱啊?”庄浩辰凑到顾挽的耳边,用仅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带着兰草香的味道将顾挽包裹着,她抬起手肘捅了一下庄浩辰的胸口,“谁是你老婆了,你少胡说八道!”
庄浩辰顾做疼痛,弯腰轻声哼了一声,“诶~老婆,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回去偷户口本!”
顾挽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庄浩辰的语调就像热恋中的高中生似得,“胡说八道什么啊,谁需要你去偷户口本了!”
“我需要,老婆,咱们结婚吧,就现在!”庄浩辰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还早,趁他们没下班咱们现在就过去!”
庄浩辰说着就要揽着顾挽下楼,顾挽立马拒绝道:“庄浩辰,你也太没拿我顾挽当回事儿了吧?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你说走就走,连个日子都不看一下,而且,你问过我愿不愿吗?”
庄浩辰立马接过话头,“那挽挽你愿不愿意嘛?”
顾挽白了庄浩辰一眼,“真是个大直男,我刚刚不是说了吗,结婚这么重要的事儿,能这么随随便便就答应的吗,你当是儿戏吗?”
庄浩辰双手扣住顾挽的肩膀,他深深地看着顾挽的眼睛,郑重其事地问道:“那现在我很严肃地再问挽挽一次 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顾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双手推开搭在肩膀上的手,“我不愿意,你还是先把方漪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吧,只要她跟我说放弃你,那我马上就可以跟你去领结婚证,还有…还有林娜,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她了,她去哪里了?”
庄浩辰神情严肃地看着顾挽,“那挽挽你得等我一段时间了,至于林娜…她…估计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庄先生是打算金屋藏娇了吗?就算现在她不出现在我面前,那以后呢?是不是某一天又会出现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走到我的面前,告诉我,她怀了我老公的孩子,然后再来一遍方漪这种类型的事?庄浩辰,我真的累了,如果还要让我再经历一次 我真的不愿意了!”
庄浩辰一把将顾挽搂在了怀里,他的手轻轻地顺着顾挽的背,心疼得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得。
“挽挽,对不起,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不过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儿了,因为林娜她被我送进精神病院了,她的病情有些严重,恐怕段时间真的出不来,如果她某天出来了,那就是她的病已经好了,那样她也就不会再纠缠在我们之间了。”
顾挽身体一震,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庄浩辰会这么对待林娜,当初她把方漪送进疯人院,现在庄浩辰又把林娜送进去,这样一想,他们俩似乎还真的是天生的一对,只不过方漪是自己想办法逃出来的,这林娜嘛…也不知道会乖乖待着,还是像方漪一样从里面逃跑出来。
“庄浩辰,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好我送你回去!”庄浩辰一把将顾挽打横抱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过长长的过道,门口的保镖皆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很快他们就敛起了神情,继续保持着刻板又冷漠的神情,就像两根木头桩子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