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蓉蓉给她的感觉就是,淡然所处,黯然伤神。
可这个现象,蓝铃宛还是对白桐然选择了隐瞒。
要是白桐然因为知道薛蓉蓉的不好,又把她给带回来的话,那岂不是更加糟糕?
和她在一起的话,她后面还能慢慢地开导着。
伴随着时间拉长,相信蓉蓉自己也会想明白很多的东西,所以——在蓉蓉的身上,关键还是时间问题。
“开心就好。要不然她经常闷闷不乐的,你知道吗?虽然我后面知道她是假装的后,但我却没有一丝高兴的意思。因为我害怕,她会走到那一步。”
“不会的,我会好好开导她的。你有时间的话……你不要经常把自己给埋在工作里,你有空的话过去看看她。我还是觉得你们之间有很深的误会,误会解开了,就什么都好了。”
“嗯。我会的。但是有一个问题我是想问你的,你会和穆瑾城解开……”
“白大哥,我和穆瑾城之间不是误会。”
白桐然这话本就是试探,可是蓝铃宛在提起穆瑾城的时候,反应却是十分地过激,还不等白桐然把话给说完,她就直接打断。
不是误会,那就是事实。
既然是事实性的事情,有什么好解释避开的呢?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铃宛,其实穆瑾城现在也不是之前的穆瑾城了。他最近为了找你,跟疯了一样,四处都在张贴寻人启事。而且对我的公司也是出手打压。你这样的态度我就放心了,不然我还害怕你对他还有情意,会轻易地被他三言两语给哄骗过去。”
何止是他的公司,就连沈家也是被穆瑾城疯狂的给打压。
沈家甚至怀疑沈梦柔的失踪跟穆瑾城有关,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也不能报警,拿他是没有办法。
穆瑾城呢?
他对沈梦柔也没有放过,每天一到晚上就是非人的折磨。
现在沈梦柔已经人不人,鬼不鬼的。
但是!
沈梦柔却还变态地希望木槿把更苦的刑罚都加诸在她的身上。被穆瑾城骂了一口“疯子”后,沈梦柔更是哈哈大笑开:
“穆瑾城,我多么希望你天天能对我这样,不管你怎么打我,怎么放我的血。怎么在我身上划开一个又一个的口子,我都不会恨着你。因为我是喜欢你的,而且我也知道,你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你的眉眼里,心里面才全部都是我!”
爱恨不都是一样的吗?只不过分为两个极端罢了。
她始终是那个思想,做不了穆瑾城最爱的女人,那就做最恨的那一个。
结果,换来的是穆瑾城的反感。
穆瑾城一把掐住沈梦柔的脖子,是沉沉地呵话道:“你少在这里恶心我?沈梦柔,你一天不说出铃宛的下落,我一天就不会让你好过!”
“呵呵……”沈梦柔是暗冷一嘲,而且,她还更加的大声了,“不让我好过就不让好过吧,反正你也不会弄死我。只要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我就永远都是你的眼中钉。穆瑾城,别说我不知道蓝铃宛的下落,眼下这个状况,我就算是知道,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
“ok,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穆瑾城眯起了眼睛,那黑色的双眸中却是折射出了一抹狠意。
而说完,穆瑾城直接转身离开。
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直接就划破了整个地下室。
当然,这些是不可能告诉蓝铃宛的。白桐然只是对蓝铃宛继续的添油加醋,“其实那天沈梦柔见过你之后,穆瑾城是真的打算要跟她结婚的,消息后面都放出来了。但是谁曾想,沈梦柔自己要作死,居然跟别的男人鬼混,被穆瑾城知道了后,他就开始疯狂的报复。我现在怕就怕你被他找到,万一他想要的又不止是孩子那么的简单,我怕我到时候保不住你。”
白桐然抿了抿唇,低低地开口朝着蓝铃宛说出这些捏造的事实。
不过,一边说也不忘瞧看着蓝铃宛的神色,毕竟要保持这句话的可信度。
“那真的是她自己作,既然他是这样的一个人,那我更加要小心翼翼。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让我自己落到穆瑾城的手上,我是不会跟他在一起的。就算我真的有一天落到他的身上,我也绝对不会像沈梦柔那样的脓包!”
说着,蓝铃宛的眉眼之上就沾染上了一层定色。
之前那个软弱无能的蓝铃宛已经不见了,现在她要好好的活着,而且要变强大。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好好地保护蓝染。
“那就好。”白桐然看到蓝铃宛这样,却是欣慰地笑了笑。
于是,白桐然便带着蓝铃宛前往医院。孩子就让他的手下先帮忙照看,然后让蓝铃宛戴上了口罩和帽子。
这才带着她前往她外公所在的病房。
穆瑾城有安排人守着蓝铃宛的外公,不为别的,就是想要第一时间获知蓝铃宛的消息。
而现在外公不小心骨折的事情他已经传出了消息去,穆瑾城十分相信蓝铃宛在得知消息后会第一时间出现。
所以,多安排了很多的人守在病房的附近。
穆瑾城的人一看到白桐然带着这么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走过来,是当即将他们两个人给拦住。
“你们是什么人?我家先生说了……”
“你家先生只是说要你们好好的看守在这里,像只看门狗那样,但是没有说让你疯狗乱咬人。我来看望老先生还需要经过穆瑾城的同意吗?而且我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里面的老先生,要是老先生生气了,你们能担待得起吗?”
白桐然朝着这些人呵斥了一句,也是第一时间把蓝铃宛给护住。
本来,蓝铃宛只是听白桐然那么一说,觉得人不是很多,应该也到不了话语里面说的那个地步,可今日一见,她真的是太失望了!!
那可不是,穆瑾城居然为了逼出她,居然把她外公这里变成囚笼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