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惊秋也被巨大的撞击声惊得从超市里走了出来,见到此情此景,她第一反应是跑到我车前想要拉开车门救我出来,只是汽车此时完全变形,车门根本就被打不开。
她一边惊呼:“秦边。”一边用力拉扯车门。
危急时刻。人的选择都是出自于下意识,而她选择的人是我。那说明在她心目中我的位置远高于那个帅哥,想到这虽然我鼻子和身体酸痛不已,但心里却觉得十分欣慰。
真是患难之时见真情,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于是我幸福的晕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人已经躺在了医院里,身边坐着雪惊秋。看见我醒了她没有任何激烈的情绪反应,只是在我耳边轻轻的道:“你傻不傻,为会有如此极端的行为?”
“小雪,你别怪我,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跟踪你,然后、然后我心里就特别嫉妒他,稀里糊涂就撞了过去,你说我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很失败?”
“你确实很失败。”她道。
虽然我也是这么认为自己,但亲耳听她说出了这句话,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却见小雪又浅笑一声道:“不过我喜欢你这种愣头愣脑的劲儿,至少有个男人愿意为了我杀人对吗?”
“那必须的,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对了,那个男人死了吗?”我不无担忧的问道。
“怎么,你后悔了?”雪惊秋瞪大一对眼睛问我道。
看她表情我就知道这人肯定没死。于是假装无所谓道:“他居然敢和我抢女人,撞死这狗日的活该,我宁可给他抵命,也不能就这么窝囊的任由自己女人被他给抢了。”
“哇塞。你好有男子汉气概。”雪惊秋被感动的真是不要不要的,突然她撅着那儿千娇百媚的樱桃小口在我面颊上亲了一口。
我先是赶到了一阵甜蜜,随即就警惕起来,四下张望了一番。
并没有见到上门阴出现的状况。暗中揪着的心才变的松弛道:“你和那个男人一起就是为了气我的对吗?”
“是啊,你说你混蛋吗?别说气你,打你一顿都不为过啊。”
“那你打吧,现在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我笑道。
“死相,我才不趁人之危呢,小爷我好歹也是一方成名人物,赢要赢的光明磊落,等你伤好之后我们再决战紫禁之巅吧。”她学着武侠小说里人物说话的风格对我道。
我忍不住笑道:“就咱两这三脚猫的身手还决战紫禁之巅,爬都爬不上去。”
“你这个人说话就是这么粗俗,一点情调都没有。”
“我就是这样的,本来就没啥文化,你知道吗,我一天学都没上过,不是文盲就是奇迹了,你还指望我出口成章吗?我可不是外国留学生。”
“去你的,再说这种话我可真和你翻脸。”她气的鼓起了小嘴,看得我怦然心动。讨丸司技。
“小雪,等我伤好了,再给我一次追你的机会好吗?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那么上门阴呢?你不怕她?”
“怕,但我更爱你。”我干脆的道。
说完这句话我两都有些心虚,都在侧耳倾听病房里的状况,万幸依旧是没有意外情况,上门阴今天是真给面,到目前为止没有出来搅过局。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彻底征服了小雪,看她的表情只有一句话能形容,那就是“真的醉了”,满脸绯红,眼睛里似乎都要滴出水来。
我两正要紧紧握住彼此双手,病房门被推开了,雪惊秋手缩比小偷都快,只见王殿臣拎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道:“秦总,鸽子汤来了。”
我做贼心虚,刚才差点没被他吓死,有点恼火的道:“你进来时就不能敲个门吗?”
他看了我两一眼,顿时反应过来,哈哈一笑道:“明白了,我进的有点不合时宜对吗?”
“你别听他瞎说,挺是时候的。”雪惊秋有点手足无措了。
王殿臣倒也聪明,岔开话题道:“边哥,你挺壮烈啊,一车子轰过去,自己断了三条肋骨,一根鼻梁骨,车子几乎完全破损,保险公司不赔付,还要赔付对方的修车款项,知道你的行为后我终于知道啥叫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宁哥怎么说的?”我只好奇宁陵生的态度。
“他还能怎么说,他说只要你不进拘留所,多少钱都陪给对方,他觉得这事儿你做的挺好,还夸你呢。”
“什么?宁哥还夸我了?他怎么说?”
“他说你是真性情,为了喜欢的女人真敢拼,你知道吗自从那男的被你撞进了医院,我们可是没过过一天消停日子,整天都是和人打各种官司,这家人是很有实力背景的,就这样大哥愣是一点没埋怨。”
“宁哥对我真好。”
“那还用说,不过你也真够愣的,对方颈椎给你撞移位了,差点就瘫痪了,万幸遇到个能力超强的骨科老专家,愣是用推拿把他颈椎给推好了,否则你可就是重伤害了。”
“你这就是外行话,靠推拿能治好的骨伤能有多严重,现代西医是科学,中医是迷信。”我道。
“边哥,就冲你这句话,出门就会被人打死你信吗?你是华夏人,怎么说出这么一句数典忘祖的话来。”
“我是客观的比较中医和西医,如果中医真的那么厉害,重症抢救的病人为什么要送去西医,为什么每一座城市里多的都是西医院,你见过几处中医院呢?”
“这点上我站在王总这边,中医不是没有效果,而是因为一些限制,所以不如西医那么方便,就像方便面到处都有卖的,但你能说它一定比中餐好吃吗?我小时候闹黄疸,西医根本治不好,老爸说就是一个摇铃的赤脚医生给我开了四服药,结果就把我黄疸治好了。”
“反正我有病不回去中医治的,这点你们说服不了我。”我道。
“得嘞,没人想要气你一个残疾人,好好养伤吧。”王殿臣笑着将鸽子汤放在我床头道:“那我走了,反正也有人喂你。”
听了这句话雪惊秋脸红了。
王殿臣走后我道:“这个臭小子没个正形。”
“别说他,你也是这样。”说罢雪惊秋端过保温桶正要喂我喝汤,就听有人敲门。
我以为是王殿臣去而复返了道:“你小子装什么装,滚进来吧。”
门打开后只见一个身着蓝衣,面色红紫,须发皆白的老者站在门外。
原来认错人了,我赶紧道歉道:“不好意思大爷,我以为是一个朋友,认错人了,不是故意骂你的。”
“没事小伙子,我就是来看你的。”
我有些诧异的道:“来看我的?您是……”
“哦,我也是受人之托,咱两可不认识。”他呵呵笑道。
“噢?受谁之托呢?”
“我也不认识他,这个人就是把钱给了我,说一定要尽快治好你的骨伤,所以我就来了。”
听了老头莫名其妙的话,我不解的道:“我在医院里,怎么会有人请你替我治伤?难道这医院没有治骨伤的技术?”
“当然有了,但和我比那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小伙子,我刚才在外也听你说中医不靠谱了,其实你说的太绝对了,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看中医到底有没有效果。”
说罢他自说自话走到病床边问雪惊秋道:“小伙子断骨在哪儿,你指给我看,我保证他两天内断骨痊愈。”
我道:“大爷,骨头断了生长是有周期性的,两天内能治愈断骨?你这话说的也也大了。”
“如果两天内你好不了,我砸断自己一只手。”他毫不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