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伤口开始痛起来,止痛药的药效已经过了。
文斯逆轻轻的换了个姿势坐在沙发里,小心地不要去碰触到受伤的那只手。
右手还一直拿着手机,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手机屏幕。
她居然不跟他聊了,滚滚不跟他聊了,真是没劲!
“少爷,吃饭了。”下人的声音在敲门声后响起来。
“知道了。”他应了声。
门外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然后在中间位置停住。
应该是下人在叫琉璃下去吃饭,他立即起身走了出来。
“少奶奶,吃饭了!”小红的声音没有叫少爷时温和,带着一种陌生和僵硬。
他故意放慢脚步,在听到琉璃开门的声音时,他才加快脚步走上去。
在靠近她时,“倏”地伸出右手将她的手捉住。
眸光在她手背上看了眼。“你为什么撒掉我给你贴的创口贴?”
“不是我撕的,是一用水就掉了。”她明显在说谎,就是她故意撕掉的。
“女人,你又在说谎,我用的明明就是防水贴?”他的手僵住片刻,然后又将她拉得近了些。“你还真是有个性,一言不和就将我的付出毁掉?”
“彼此彼此!”她用冰冰冷冷的口气对他说。
“彼此?”文斯逆好像并不接受她这样的评价,用力地捏紧她的痛手,“我跟你是完全不同的一类人,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
琉璃弯眉眯眼的笑了起来,连泪水都要飙出来了,她是痛成这样的,但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当然不是同类人,我是正常的人类,而你,只能说是变种。”
“你......”
“我说对了吧?”
文斯双眼圆瞪,顿时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白琉璃,别妄想在我面前搞什么标新立异,不管你使出什么手腕,我对你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乖乖演好你的戏,报酬一分不会少你的。”
他话一说完,顿觉一股凉飕飕的冷风迎面拂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琉璃的另一只很快向他煽来,“放开我!现在又不是演戏,你抓我这么紧干什么?”
他很快躲开了她的偷袭。
“我是在给你提醒,白琉璃,麻烦你以后跟我秀恩爱的时候,最好是演那种温柔贤淑的小女人,就像你那个同学一样,柔弱得让男人随时都想要去保护她!”
“你喜欢卓宛?”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打个比喻。”
文斯逆怎么可能喜欢卓宛?
这样说,只不过是再次提醒琉璃,让她要明哲保身。
他今天让人去夜色弄来了监控,美惠说的那些话,那个叫卓宛的女人肯定听到了。
这样看来,卓宛故意靠近美惠也是动机不纯。
“你刚刚不是说卓宛柔弱得让男人们都想要去保护吗?”她指着他。“文斯逆,你这样的男人,既然不能给女人幸福,那就不要去招惹卓宛。”
她对他提出警告,是因为她认为文斯逆给不起一个女人想要的那种婚姻和幸福。
一个gay,找女人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她一脚踏进文家,天天演戏都烦死了,千万不能让他再去祸害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