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
“阿煦你看这狗家伙说这什么话。”
韩彻气恼的将手机递过去,何煦看了上头的内容,认同的点头,“师兄说得挺对阿,你本来就智商有点问题。”
“欸!!还是不是兄弟,胳臂往外弯啊!”
两人一如既往的争执,程青青在台上看的欣慰,还好没受到她的事情影响。
在黑板上敲了两下,将底下学生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
“介绍完名字,现在简单讲述一下上课规定。”
“我这人很随和,你们要不要听刻都无所谓,只要我点铭起身回答问题时人要在、答案要对,期中期末有及格,那这堂课就不用担忧了,也不用在学期结束的时唧唧哼哼的寄一封文情并茂的抒情文过来。”
三言两语便将学生的心态说出来,本来还想着混水摸鱼的心思直接被捅破,这下在心里直哀嚎。
“老师妳这样太独裁了,假如我们请病假又被妳点到怎么办。”
韩彻一股脑的抱怨出来,丝毫不畏惧程青青佯装出来的威严,这小子,程青青在心中气笑。
“学校没教过你们怎么请病假吗?只要你们请了,我还会傻到去点你们吗?”,程青青鄙夷的看过去,与先前的鄙视智商的话语前后呼应,韩彻气的拧了大腿一把。
就连有小霸王之称的韩彻都屈服在程青青的淫威之下,其余人哪敢顶着风险去与程青青讨价还价,只好遵从程青青的规定乖乖上课。
好在程青青上课不像她本人一样无趣,将题目带入一些新闻时事加深印象,这堂课倒也不难熬。
相比何煦的专注,韩彻认识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拿起手机在手中捣鼓,推到何煦面前示意他看,这举动虽不符合规矩,无奈他俩的交情摆在那,不理会等会就要打上一架了。
——不觉得这老师特别针对我吗?
何煦看了摇头,程青青先前说的话没有一句是指名道姓的,就这呆子偏要往枪口上蹭,还怪别人是针对。
韩彻不满自家兄弟没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又继续在手机上打上字,推过去。
——哪没有,她一直在关注我们这边,待会肯定会让我去办公室一趟!
“你想太多了,我看你是平常做妖惯了,怕被叫家长吧。”,何煦无奈的摇头,他还能不清楚韩彻想法吗,每天同吃同睡,就差一起洗澡了。
被说中心事,韩彻越发慌张起来,打字的速度逐渐加快,又搁在何煦眼前。
——我前天不小心把胡老头办公室里的茶壶给摔了,就是他最喜爱的那个蓝白瓷壶,怎么办……
何煦猛地抬起头,嘴上无声的说着,“你疯啦!”
谁不知道历史系的胡教授除了上课之外就喜爱收集稀奇古怪的东西,价值不一定极高但稀有度肯定上上之品,这韩彻怎么就犯胡涂了。
这下何煦也故不得上课听讲,将手机夺来开始打字,推到韩彻眼前。
——摔了之后呢?你不会肇事逃逸了吧??
韩彻脸色一白,讪讪的朝何煦咧嘴一笑,何煦知道这表情背后的涵义,正是装死。
——你就德瑟吧,若事被你哥知道,呵呵。
果然看见何煦提起韩晔,韩彻就干巴巴的趴在桌上,这几个月他的卡被停掉,只为了先前他在中秋宴上乱出的馊主意,韩晔二话不说直接命令下去,将所有的卡都给停掉,让他自力更生。
这不就都瘦了好多斤吗,还是亲兄弟吗,真狠!
叩叩叩——
门外站在已达不惑之年的中年男子,程青青停下讲课走过去,“是胡教授吧,这时候过来有什么事吗?”
认识谁上课被打扰都会不悦,程青青脸上却不显恼色,胡教授顿时对程青青印象好上几分。
“要跟你借个人。”
“哪一位,您亲自喊就是了。”,程青青侧身,让胡教授走进,韩彻早在看到胡教授出限在门口时就暗叫不好,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何煦。
事态过于紧急,何煦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胡教授人都亲自来了,这时候用尿遁逃出去太过明显。
“韩彻,你给老子出来!”
竟然是韩彻,这小子又闯什么祸了,程青青揉揉眉心,后悔接了这个班,当出当他嫂子就够辛苦了,要替他复习压题,现在好了当了老师还要当他家长被挨骂吗??
“胡,胡教授,您,您找我有什么事?”,韩彻一脸乖觉的看过去,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就不信胡教授知道那茶壶是自己摔的,办公室里又没监视器。
“臭小子,你真以为你那混账事我不知情吗,出来,我们到外头好、好、聊、聊。”
藏于怒气底下了咬牙切齿,韩彻听的发颤,韩家与胡家是世交,胡教授万万不可能因为一个茶壶对自己做出什么举动,但他就是怕这件事传到韩晔耳里,那再小的事也会被放到无数大。
从前还有嫂子可以求救,如今可是连个保命符都没有了,呜呜呜。
嫂子我好想妳啊!这是韩彻第一次如此想念程青青的存在。
“胡教授,他都这么大了拎在外面训多丢人,不如到我办公室那慢慢谈。”
程青青最后还是帮了韩彻一把,那可怜兮兮的求救目光,程青青忽视不掉。
“哼,这混小子还怕丢人啊!敢摔我的壶不敢当,小怂包!”,胡教授虽嘴上硬着,但脚步总算是挪了地,程青青进去教室里交代完作业便随后跟上。
今天是第一天报到,办公室还未来的及整理,但桌椅上头的灰尘倒是一干二净,许墨应该是来过了。
三人坐在椅子上,胡教授瞪大眼瞧着韩彻看,韩彻低头努力想法子让胡教授消气。
“臭小子说话啊!”,一脚踢了过去,疼的韩彻直跳脚。
“教授我知错了!”
“知错有何屁用,把我的壶还来!!”,那可是他用尽十年的时间才找来的,就被这臭小子一个失手摔在地上,他岂能不心痛。
“要不我寻个一样的赔您???”
韩彻讨好的询问,早就忘了原本想询问的问题,他一直纳闷胡教授是如何得知那壶是他摔的,办公室里分明没监视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