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闭关了吗?”
看着面前的比比东,比比铭猜测道。
而她也没有隐瞒的点了点头,毕竟她进行罗刹神考核通常都是需要好几周或者一个月的时间左右,但还要看具体的考核,在此之前都会将一切都安排好。
这一次自然也是不例外,看着比比铭,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
“注意安全,不要乱跑。”
“嗯。”
比比铭轻轻的应答了一声。
见此,比比东轻轻的亲了他一下,良久之后才站起身挥了挥手,转身走出了大殿之外。
比比铭默默的看着,直到对方的身影不见,才有些晃悠悠的将面前处理完毕的事务文件都抱了起来,向着另一处的大殿走了过去。
夜晚逐渐的降临,璀璨的夜空上有着银河倒流于天际,给世界的神秘增添上一份无垠的光辉。
“小......铭?”
胡列娜有些惊喜的开口,有些开心的语气之间还带着一些疑惑。
也是,毕竟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外面看星星,整个武魂殿除了比比铭也没有谁了。
“师姐。”
听着熟悉的声音,比比铭微微的转过头,看向了对方,月光之下淡淡的柔和光芒洒落在他的脸颊上,这是胡列娜无论看多少次都会惊艳的场面,但对方那本应该纯洁的双目却是有着迷茫之色,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小铭应该是很纯净的,很随心的,很......让人向往的。
比比铭的思绪和情绪瞒不住任何的人,那双清澈到可以看见心灵的酒红色双目之中会没有任何遮掩的将内心的情绪暴露出来,一眼便是看的清。
胡列娜沉默了一下,随即缓缓的走向前,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颊。
“怎么了吗?”
“嗯......”
比比铭犹豫了一下,最终却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将头转了回去。
胡列娜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也没有说话,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平静,没有凝固,在比比铭周围的时候,即便是没有话说也只会感觉很宁静罢了。
“老师闭关了吗?”
“嗯,今天的时候。”
而就在胡列娜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有些急促的向着大殿的方向跑来,顿时让她有些皱起了眉头,站起身来喝道。
“怎么回事?”
不过下一刻便是看见对方手中拿着的一枚武魂令,这是教皇给予下方直属下属用于紧急传令用的。
对方一眼便是认出了当今圣女胡列娜,不过他却是单膝跪倒在比比铭的面前。
“参见殿下,圣女殿下。”
同时将一个匣子双手呈在比比铭的面前。
“分殿密匣,还请殿下过目。”
这是比比东在闭关之前将这一类的紧急事务都交由比比铭打理,如果实在是出现无法判断的事情就等她出关。
比比铭接过匣子向着对方点了点头。
“辛苦了。”
轻轻的开口,等到对方离开之后,看着手中的黑色的匣子,第二等级的紧急事件。
手中的魂力运转,很轻易的打开,其中的一卷羊皮纸便是漏了出来,旁边胡列娜倒是没有凑过来看,只是在等着比比铭看完之后再决定给不给她看。
看着上面的字迹,比比铭的双眸中依旧是没有什么波澜,看完后有看着胡列娜有些好奇的眼神,也就递给了对方。
接过羊皮纸,打开一看,顿时有些惊讶之色。
“这个是?”
等到她刚刚看完,一缕酒红色的火焰突然从手中出现,摧毁着牛皮纸带着匣子,不过她也并没有害怕,任由着酒红色的火焰连同着她的手一起灼烧,她只感觉到很柔和的温暖。
“老师不是闭关了吗?现在进行星斗大森林的猎魂行动?”
言语之间有些意外,她当然也知道猎魂行动,如今的她已经达到六十级很久了,就是在等待着这一次的猎魂行动获取魂环,不过她还以为老师会亲自带队。
比比铭想了想,随即开口。
“让于均爷爷压阵,月关爷爷和鬼魅爷爷他们辅助,然后师姐你带队,还有焱,邪月他们也带上。”
“于均前辈?就是武魂殿二供奉?他也要来吗?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胡列娜有些不解,小铭能够请的动哪位前辈吗?她记得对方即便是老师的命令都是不理会的,而让他来帮助他们获取魂环
“嗯,星斗大森林很危险,还有,在湖中心的时候安静一点,不要吵到她了。”
“她?”
“一只魂兽,很厉害。”
“比于均前辈还要厉害吗?”
胡列娜不太明白。
“嗯,比千道流爷爷和老师还要厉害。”
这句话一出,胡列娜瞬间有些惊悚了起来。
比比铭突然向着她开口道。
“师姐,闭上眼睛。”
这句话一出,将原本有些严肃的氛围瞬间转变了,而胡列娜的神情微微的错愕。
随即脸颊有些泛红,显得有一点点扭捏姿态。
“啊?”
不过还是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显得有些期待的模样。
比比铭向着她伸出了手,张开她的嘴,胡列娜口中的犬齿划过,鲜红的血液顿时渗出。
有些妖异的酒香瞬间充满整个口腔。
面色瞬间潮红了起来,灵魂传来渴望之意,舌尖不由自主的缠绕上他的伤口处想要更多的血,显得有些贪婪模样。
比比铭的额头上出现一个金色的纹路,身上也开始流转白色的微光。
酒红色的双眸之下闪烁着璀璨的星星点点,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下升起的星河。
另一只手的拇指划过身后背负的剑锋。
将鲜血也开始流出,比比铭将手指轻轻的抚摸上胡列娜的脸颊,将流出的鲜血抹上她的肌肤上。
而此时的胡列娜已然大脑完全的混乱,身体都无法控制,灵魂都沉醉在那舒适和醇香之中。
双目有些不自觉的睁开,但其中毫无神光,满满的都是欲望和舒适。
不过比比铭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任由着对象吸取着自己的血。
同时将鲜血抹上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