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摄政王千岁有的是银子,路上不缺吃的,但是她就是情不自禁想做。

从自家菜园子里挖的新鲜土豆,去了皮,洗干净放锅里蒸熟,然后捣成土豆泥,加面粉跟肉沫揉均匀,擀成饼子搁油锅里炸,出锅后,香脆可口。

燕璃盯着云沫在灶房里忙前忙后,感动得热泪盈眶。

“夫人,你对为夫太好了。”他走到云沫的身边,双手环在云沫的腰上,从后面将云沫抱住。

云沫正在炸土豆饼,油锅里冒出的热气扑在脸上,本来就很热,被他这一抱,就更热了。

“燕璃,想吃土豆饼就别捣乱。”她一边说话,一边用筷子翻动着锅里的饼子。

燕璃瞧了一眼炸好的饼子,已经有满满一大盘了,“夫人,有这些够了,为夫明天就要离开,今晚好好陪陪你。”

云沫将锅里最后一个饼子夹出来,他直接让她放下筷子,然后,将她拉出了灶房,剩下的事,交给请来得厨子做。

回房后,无心,无念送了洗澡水进来。

云沫在油锅旁忙了半天,身上沾了不少油烟,在温水里泡了许久,才觉得身上舒服了。

她泡完澡,一边用棉布擦着头发,一边从屏风后缓步走出来,因为天气不冷,她只穿了丝薄的亵衣亵裤,才出浴,皮肤上还有些湿气,单薄的布料贴在身上,随着走动,时不时露出优美的曲线。

燕璃慵懒的侧躺在床上,视线紧随着她移动,焦距落在她胸前的隆起处,觉得热血沸腾,嘴巴干渴得厉害。

云沫微垂着头擦头发,没注意到燕璃炽热的目光,很随意的走到铜镜前坐下,一边用秕子梳理着长及腰的发丝,一边背对着她说话。

“你这次回京,什么时候回来?”

“将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好,就回来。”燕璃视线紧锁在云沫及腰的长发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身体越发紧绷得厉害,回答她时,声音都低沉了许多,带着浓浓的磁音。

“云儿,你这是舍不得为夫离开吗?”

云沫听出他声调有些不对劲,手中的秕子停下,转过身来,正对上燕璃一双古井般深邃的眸子。

燕璃站在她身后一尺处,正定睛将她看着。

云沫手一抖,手中的秕子掉在梳妆台上,吓了一大跳,“燕璃,你丫是属鬼的吗?走路都没点声音,什么时候站在我背后的,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夫人,是你太专注梳头了,这才没发现为夫站在你身后。”燕璃上前一步,微垂着眼睑,含笑将云沫望着。

云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捡起梳妆台上的秕子,微垂着头,继续梳理头发。

她垂下头,手中的秕子刚梳了一下,无意间,视线瞟到了燕璃的胸膛处。

跳动的烛光下,这个男人大敞着领口,一大片瓷玉色的肌肤露在了她的眼前,因为呼吸,两块结实的胸肌微微上下起伏,线条分明,尤为晃眼。

云沫盯着看了片刻,觉得心里有些燥热,鼻子有些发酸,鼻血要喷射而出的感觉。

“燕璃,你这个暴露狂。”云沫赶紧将手里的秕子放下,用手将自己的鼻子堵住,将脸别到一边去。

燕璃勾了勾唇角,一抹邪魅耀眼的笑容爬上脸。

“夫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噢,明天一早为夫就要离开阳雀村了,夫人想做点什么,得抓紧时间。”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云沫听到这句诗,忍不住,伸手狠狠的拍在自己的脑门上。

“摄政王千岁,你能不能别这么搞笑,这句诗是形容女人的,你胡乱用,就不怕有损你英明神武的形象?”

这个逗比的男人……

“在夫人面前,为夫已经没有形象可言了。”说话,燕璃拿起秕子,左手握着云沫的肩膀,右手轻柔的帮她梳理那些散乱的头丝,然后再用内力帮她烘干。

“梳好了,咱们睡觉去。”他摸了摸云沫柔顺及腰的发丝,唇角泛起一抹邪魅勾人的笑容,将秕子放在梳妆台上,不等云沫有所回答,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大床走去。

爬上床,摄政王千岁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夫人压在身下。

“云儿,你知道吗,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谈吐间,温热的气息喷在云沫的脸上。

“王侯将相,指点江山又能如何,不及与你在这小山村厮守一辈子。”

从他失忆到恢复记忆,差不多经历了三个月的时间,这期间,他日日与云沫在一起,日日看到云沫的笑脸,日日听她吼自己,突然要离开一阵子,他真的觉得不舍。

云沫躺在他的身下,听他如此深情并茂的说,心里暖融融一片,“阿夜,我等你回来。”

燕璃恢复记忆后,她本来想唤他阿璃,但是想到阿狸那只红狐狸,她瞬间觉得有些不妥,此刻浓情蜜语,叫燕璃,好像又有些生分,想了想,干脆又叫回阿夜。

“嗯。”燕璃点头,薄唇覆盖而下。

云沫的嘴被封住,淡淡的白檀香灌进口中,火辣的吻,激烈的纠缠,她感觉自己快被吸干了,双手撑在燕璃的胸前,用力将他往外推了推。

“云儿,你今晚还要拒绝我吗?”燕璃感到她的动作,将唇移开,靠在她耳畔低声的道,“明日一别,我再想见你,还得等些时日。”

“放心,我会节制的,不会让你太累,给我。”他低沉魅惑的声音在云沫的耳畔,他就用这种性感魅惑的调子轻哄着云沫。

云沫被摄政王千岁低沉魅惑的调子迷得七荤八素,脑袋里全是浆糊,被摄政王千岁多哄几次,她就不受控制的点头了,然后,摄政王千岁想干嘛就干嘛了。

房间里两人正情难自禁,突然,叩叩叩……

连串的叩门声传进了屋。

云沫听到叩门声,全身神经苏醒,伸手将燕璃推离自己半尺。

“谁?”摄政王千岁压制住沸腾的血液,目光扫向门口,有些不悦的开口。

“爹爹,娘亲,是孩儿。”沉闷的话音落下,稚嫩的童音从门外传进来,“娘亲,爹爹,我今晚想和你们睡。

云沫尴尬的拉拢衣服,伸手推了推燕璃,“儿子要进来,快去开门。”

到嘴的肥肉飞了,摄政王千岁的内心是奔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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