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而且你哪里爱我了?你不过就是把我当成性..奴罢了!”说着傅盈一把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抓了好几盒药出来,“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我们之间除了你强迫我做..爱之外还有什么?啊,对,你之前还想强迫我给你生孩子,现在锁着我连学都不让我上!”

“你有替我考虑过吗?没有!我想要什么你根本不管,反正都得听你的,你说的都是对的,你做的也都是对的,我要是不配合就是我有问题,就是我有错。”

“江棘,你问我说哪里对我不好,那我问你,我傅盈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父母去世不关我的事,娃娃亲也不是我定的,成人礼上也是你强迫我,你老是觉得我对不起你你最惨了,明明最惨最倒霉的是我好吧?”

傅盈发泄了一通,激动地胸口不停起伏。

她的眼尾泛起了粉色,有水光在黑眸上凝聚。

“行了行了,你爱怎样怎样,不用这么阴阳怪气地看我了。”傅盈举起双手,手腕上的链条在阳光下刺目惹眼,“我认输,我投降,我干不过你,我也就嘴上说说了,又能怎样?还不是你做什么我都得受着,随意,江大少您随意。”

说完,傅盈双手手腕相贴着伸到江棘面前,全然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

江棘垂眸看着伸到眼前的手腕,许久都不置一词。

傅盈哼笑了声,想把手收回时他却又忽然伸手一把握住了。

他终于开口,语气轻柔:“你知道真正的性..奴是什么样的吗?”

“没有衣服,没有自由,更没有尊严,只是一品洞穴,除了被男人上之外就是做生育机器,谁都能上,甚至怀孕了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会被当做牲口一样买卖,被奴役着做任何事情,挨饿受冻,任由主人打骂,过得比牲畜都不如。”

傅盈瑟缩了一下,江棘把她的手攥得更紧。

另一只手的指尖在她的手腕和手指间流连:“她们不会有这么好看的手,因为她们什么都得做,更不会有这么好的皮肤……”

他低下头在她的掌心落下轻吻:“也没有人会这样温柔地亲她们。”

他的吻渐渐向上,落到她手腕上、小臂上,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的衣袖边缘。

“她们一辈子都穿不到这么好的衣服。”

傅盈喉咙动了动,脊背发寒僵硬。

他抬起手解开她裙子的拉链,只一用力,长裙就被拉到腰间,一股淡淡的馨香充斥鼻尖,江棘微抬下巴轻嗅了嗅,接着一用力,长裙落到地面。

他目光平视着她的胸口,手伸到后方轻轻一捏,bra被他温柔地扯掉,接着是丝质的蕾丝内裤。

两样小东西跟浅绿色的长裙落在一起,仿佛绿叶丛中开出的两朵小白花。

他微仰头亲上她的心口,只轻吻了下便又退开,接着低下头,靠近那馥郁芳菲的地方。

等到他再抬起头,傅盈已经脸色发白,脸颊却又泛着突兀的粉。

她咬紧了牙,泪珠子缀在眼角欲掉不掉。

“你身体发.育得非常好,味道也很香,很好吃。”苍白的手指抹了抹唇角,江棘抬眼看她,“可性.。奴她们是没有的。她们普遍发.育不良,身材干瘪,因为她们吃不好,更没人会吃她们那儿,因为都烂掉了——太多人上她们了,她们会染上各种妇科病,而且还没人带她们去看病,只能疼着臭着最后烂掉。”

江棘又在傅盈的掌心亲了亲:“盈盈,那才是性..奴。”

“江棘,你别说了……”傅盈闭上眼,泪珠子一连串地滚落出来。

“我爱你,你身体的每一部分我都很爱很爱,就是因为我爱你我才会喜欢和你做..爱,每天都想见和你在一起,每天都想抱你吻你给你快乐。”

“你每次都很开心不是吗?”他温和的面孔忽然一变,咧开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地在傅盈手上咬了一口。

“啊——!”傅盈用力缩手,又惊又怕又疼,眼泪直掉。

江棘恨恨地看着她,用力地捏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缩回手,同时伸出舌尖在牙印处轻轻舔舐:“小骗子。”

“小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阿然:江棘你这个变态蛇精病!呕!

好了,我替你们骂过他了[/ok]

第三十章

20xx年9月26日, 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一天。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乖乖地向他低头,即使知道自己干不过他, 但只要有力气了就一定要跟他闹上一闹——大概是因为打心里觉得他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吧。

昨天我以为的囚禁不过是他对我的警告,他告诉我说下次再被他发现,就真的会把我关起来, 不给我穿衣服。

把我当小孩子吓唬吗?

不出去就不出去,不上学就不上学,不要弄得好像允许我出去是你对我的恩赐一样。

20xx年9月27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二天。

他似乎很惊讶我昨天没有出去上学——虽然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我知道,他一定是惊讶的。

见他这样我有点开心。

我之前追求的也就一个自由了,现在我连自由都无所谓了,你还能拿什么恐吓我?

链条?脚镯?

对我来说和装饰品没区别。

20xx年9月28日, 天气雨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三天。

一觉睡到十一点半,终于降温了, 这种不冷不热的时候最适合睡觉了。

其实整天待在房间里也没多难过嘛,看看书写写日记,再刷刷剧,一天也就过去了。

做一条咸鱼也挺舒服的嘛。

……

……

20xx年10月3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九天。

我觉得自己挺适合这样咸鱼的生活的,并没有觉得有多么难受,但是江棘好像挺难受的。

他之前每天睡前都会跟我说一些他在公司或者其他的事情,但每次都是他说他的话,我看我的剧, 今天他终于不再说了,大概是放弃跟我交流了。

我也不想跟他交流。

一句都不想。

20xx年10月4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十天。

江棘这个混蛋!他收走了我的手机和电脑!

没手机没电脑又怎么样?反正我不会向他求饶的!

而且这不就说明现在是我处于主动位置吗?生气的是他,憋屈的也是他。这么想,我觉得自己心情还行。

20xx年10月5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十一天。

睡了一天,有点累。

20xx年10月6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十二天。

看书、睡觉,没了。

20xx年10月7日,天气晴

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十三天。

看书、睡觉,没了。

……

……

20xx年11月——

笔尖顿住。

傅盈抬起头,迟疑地眨了眨眼。

——今天是几号?

她翻回上一页,日期写的是11月3号,但是自己昨天好像没写日记,写了吗?没写吧,那前天写了吗?3号是前天还是昨天?

脑子里空空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的记忆出现了断层。

碰巧这时候这时有人敲门,傅盈赶紧放下笔回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身体。

门被打开,女佣把她的午饭放在了桌上。

傅盈看着她,想要开口问一下日期,但嘴唇动了动,直到女佣离开房间还是没能出声。

她愣了下,接着抿了抿唇,裹着被单坐到桌前用餐。

至于为什么会披着被单,是因为她昨晚和江棘置气。

其实她觉得是江棘单方面在生气。

因为她一个多月的冷漠脸以及在床上装死的样子惹怒了他,以至于他昨晚恨恨地捏着她的下巴问她是真的打算当性.奴了是吗。

她没有回答,然后今天醒来就发现房间里的衣服都不见了,除了被子外连条浴巾都没有。

——他想羞辱她。

傅盈没有闹,甚至很想笑。

她的心底隐隐升起莫名的快意,仿佛自己又赢了他一次。

怕到极致是麻木,希望破灭后是自暴自弃。

知道自己去安源市的计划彻底流产后,傅盈忽然觉得整个人都放空了,心里没了惦记,躯壳也变懒了,有一种爱谁谁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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