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心疼少爷,急忙走进来,夸张地伸出双手。“少爷,来,我扶你回房!”
文斯逆想要收拾白琉璃,恨恨地说。“张妈,让白琉璃来扶我!”
张妈只好尴尬地缩回自已的双手,冲着已经进到卫生间的白琉璃大声地喊。“少奶奶,少爷让你来扶他!”
白琉璃正在刷牙,她听到后含糊不清地说。“好,我一会就出来!”
想着将文斯逆赶走后好换衣服,她刷完牙就出来了,极不友善地向他伸出手。“快起来啊!”
文斯逆拉着她的手从床上起来了,疼痛让他皱起了眉头,心说,这女人太狠心了!
看着少奶奶扶着少爷缓缓地走着,张妈立即去替他们收拾凌乱的床铺。
被子一掀开,她惊叫起来,“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这血的流量也太吓人了!
张妈是过来人,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会流这么多处子血?
张妈心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少奶奶小产了。
难怪会把少爷的腰伤了,两个人这疯狂的劲头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缓缓而行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
四目触及到床单上的大片血迹,文斯逆的眼睛跳了下。“张妈,那床单扔掉就是!”
“好。”张妈惊觉失态,她不好意思地冲少爷笑了笑。
那血像红色的桂鹃花般开得一团一团的,有的还连成一片,形成花束似的印在床单上。
张妈立即动手扯掉床单,当着少爷和少奶奶的面扔进垃圾桶,在他们走后,她又悄悄将这个罪证捡了起来。
然后,偷偷摸摸地抱着这张床单下楼对夫人耳语,“夫人,估计这敬茶要取消了,少爷和少奶奶昨晚双双受伤!”
梁丽华惊问。“你说什么?双双受伤?”
“夫人,你别急!”张妈笑嘻嘻地说。“这是好事,少爷和少奶奶太恩爱,少爷的腰受伤了,还不要我老妈子扶他,非得要少奶奶扶他回自已房间,哎哟,这小两口真是恩爱!”
“这小子!”梁丽华嘴角浮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妈将那张床单抖开来。“估计少奶奶受伤了,你看看这血,好像生孩子时撕裂后的样子,这两个年轻人,只顾着性子玩,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已的身体。”
“张妈,不可以嚷嚷,会让琉璃不好意思!“梁丽华假装一脸严厉地训斥道。“把床单扔了就是,这种面料不吸水,一点点血就会晕开来一大片。
什么生孩子撕裂?这应该是琉璃的处子血,以后这事千万不要再提起,琉璃这孩子是个好女孩,爸爸没有选错人,我们斯逆娶到她真是有福气!”
说实话,梁丽华昨天听张妈说儿子和琉璃睡了之后,心里还有些不舒服,没听下人说见血这样的事。
今天看到这带血的床单之后,心里的结就解开了。
琉璃果真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女孩,在国外那样的环境还能保持清白之身,那真的很不错。
当下人扶着文庆卓出来的时候,她高兴地说。“爸,要今天要把我的陪嫁都送给琉璃,你看她这嫁过来匆匆忙忙,什么首饰都没有给她置办一点,真是委屈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