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等你来这都几点了,时间上也来不及了。”我笑道。
“秦边你真是太好了。”她一高兴就把我给抱了。
我思想有点不太纯洁,顿时整个人就木了,然而没等我有所反应一阵阴风透体而过。
我是适应了没啥感觉。雪惊秋顿时就被冻僵了。
你没看错,她不是被寒气冻了一下,而是被冻僵了。
表情、动作瞬间就凝固了,头发、眉毛挂了一层淡淡的薄霜,面色瞬间从粉红变成了铁青色。
我顿时被吓了个屁滚尿流,赶紧招来王殿臣道:“赶紧把人送去办公室。”
王殿臣看她的模样也知道出大事了,赶紧从办公室取来一张毯子裹住雪惊秋后送去了办公室。
上门阴吃醋了?我愣在原地,久久未动。
“怎么回事?上门阴把她当妖怪处理了?”王殿臣走出来后问我道。
“我也不知道。”我有些心烦意乱的道。
“你给她煮完姜汤驱驱寒气,这寒气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去煮啊,干吗让我去。”王殿臣道。
“我这不是不能去吗,还是你去吧,麻烦你了。”我真有一种焦头烂额的感觉。
王殿臣还算是给面子,去了煮姜汤了。我则有些迷茫,这么看我这辈子就与女人绝缘了?
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王殿臣道:“那姑娘人醒了,说晚会的事情就拜托咱两了。”
“好。”我垂头丧气的道。
本来还打算让她帮忙看下木头箱子的古怪,结果又出了这档子事情。
闷闷不乐到了六点多钟开始上人,很快屋外就集合了一班人,得知我们今天不对外营业,悻悻离开了,之后来了一辆白色的桑塔纳,车子上下来四个年轻人,其中一人问我道:“麻烦问下是生日会场吗?”
“是的。”王殿臣出去招呼道。
“我们是慧慧和露露的同事,是来布置会场的。”四个小伙子笑着走了进来。
看到酒吧已经布置一新,这四人连声道谢,我心情不太好道:“你们尽兴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于是去了后台,之后来的人越来越多,声音变的沸腾。我透过门缝观察了一下,都是一群年轻人,玩的自然嗨。
显得没事儿撒尿玩,于是我去了厕所,看着混黄的灯光我心里想这鬼也不是随便驱的,万一把那位“会酿酒”的鬼给驱了,那酒吧的生意肯定一落千丈。
刚想到这儿就听厕所外一个尖利的女人声音道:“我最讨厌参加这种场合了,一群低素质的外地乡巴佬又唱又叫的,搞不好还会吐一地的,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真不想过来。”听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谁。
“马姐的情谊我记在心里,将来要是能有出头之日我一定好好报答马姐。”一个男人的声音道。
“报答,你要怎么报答我?”这女人的声音忽然就有些不对了。
“那就得看马姐了。你需要我怎么报答呢?”男人笑声也有些古怪。
操,一对狗男女。我心里笑道。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吧。”马姐娇笑着进了女厕所。
随后男厕所门被打开,那人进来后我假装洗手。
他两说的声音其实非常小,但我的听觉系统异常灵敏,所以他并不知道刚才两人说的那番话被我听的清清楚楚。
我洗过手正要出去,他道:“哥们,借个火用用。”我掏出打火机正要递给他。看到他的脸居然是在饭店吃饭那天巧遇的“二打手”之一,我猛然想起来刚才说话的女人就是那个戴着眼镜极为尖刻的女人。
他也认出了我,愣住了。
我也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于是收起了打火机道:“你自己钻木取火吧。”
他微微一笑摘下了叼在嘴里的香烟道:“你们这种乡巴佬是永远无法融入临江这座大城市的,因为你们没有大城市的胸襟和抱负,所以……”说到这儿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只配做一个小酒吧的服务员。”
盘下酒吧之后宁陵生定了个规矩,凡是上班的工作人员必须穿工作服,而我们的工作服是统一的,黑色西裤、白色衬衫、酒红色的小马甲外加一根领结。
所以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一个外地来的打工仔。
我当然没有和他辩论,没这个必要,只是冷冷一笑道:“确实不如你有雄心壮志。卖身求事业,你得是多么渴望成功啊,如果是女人的话这叫婊子,但你是个男人该怎么称呼你?男婊子?”我恶毒的回应道。
对于这种人渣压根没必要客气,就要一句话彻底刺到他的自尊心,否则他还真挺自我感觉良好的。
这人显然没想到我会听到他和别人的“小秘密”,而且他也受不了如此露骨的嘲讽,怔了怔后发出愤怒的吼叫声,接着就要挥拳相向。
不是吹牛逼,我虽然不是什么武术高手,但常年荒郊野地的建庙运动肯定比这些城市上班族要多,无论是力量、速度、反应肯定是要强过他的,见他肩膀头一动我立马弯腰冲过去随后抱住他的腰向前抵去。
就听轰的一声修好的木头门再度被我两撞坏,我两同时摔倒在地,这小子前后力量相夹,“哎吆”一声直翻白眼。
我管他那个,骑在他身上一只手攥住他衣领,挥拳对着他脸就是狠狠几拳,顿时就打了这小子一个“满脸桃花开”,在这之前我从没和人打过架,所以意外的发现我手头其实挺狠的。
忽然我发现白白胖胖的小鬼蹲在我两身边双手托着腮帮笑眯眯的看着我两,我已经提升到半空中的拳头顿时停住了。
当着孩子面打架有些不太合适。木医团号。
这小子是真不禁打,几拳下去两颗牙顺着血水涌了出来。
就这身板不知道那臭娘们看上他那一点了,不用说啊,绝逼是床上小旋风的节奏,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我这正要停手,王殿臣不知从哪儿冲了出来,他看见我在和人打架,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来对准那人脑袋就是狠狠几脚,我赶紧拦住他道:“别打了,鬼宝在这里看着呢。”
“瑰宝?啥玩意?”他不解的道。
“鬼宝啊,雪松家里发现的那位。”
他这才明白过来,这时那长这一张锥子脸的娘们正好从厕所出来,看见自己的男宠被打成了血葫芦,尖叫一声:“杀人啦。”随后朝打听冲去。
随后就见鬼宝站起来胖胖的小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冲着挨打了躺在地下只能哼哼唧唧的男宠做了一个鬼脸,随后他张嘴在男人血呼啦的脸上吸了几口。
说也奇怪,这人脸上的鲜血被他吸得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剩了,如果不是断了两颗牙,他就像没挨打。
王殿臣有点发憷了,贴着我身边道:“是你鬼宝干的?”
“是啊,你怕个屁啊。”我推了他一把,以免上门阴大姐吃醋把他也给冻了起来,那真是太冤枉了。
这人躺在地下尚且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血液已经“消失”了,屋子哼哼唧唧道:“我给你打死了,你打死我了。”
我根本就懒的搭理他,插着双手站在一边,随后就听脚步声响动,慧慧、露露两姐妹和几名同事赶了过来,看见躺在地下的“男宠”所有人都愣了,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忍住笑道:“这人耍无赖啊,你们都看到了,我可没钱赔。”
“什么耍无赖,我给打的满脸是血,你们赶紧报警啊。”他哭丧着脸道,皮肤就像搽了厚厚一层大宝霜,简直是白里透红,气色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