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燕京城就仿佛一个古典美女脱去了旗袍,换上了黑丝、肉丝、齐X短裙,迎来了糜烂的夜生活。
因为早上在燕京饭店发生的事情,在这个特殊的夜晚,紫禁城各大私人会所人满为患。
和其他一些私人会所不同的是,红京会的成员因为忌讳没敢讨论早上的事情,气氛显得异常压抑,压抑得让人难以喘息。
这一切,只因为那个让他们仰慕、臣服的太子叶峥嵘被人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没敢还手不说,还一脸赔笑地喊“爷,您抽得真给力。”
裴东来能够想象早上的事情会在这个官位至上的国度引发怎样的地震,不过……他却没有去多想,而是难得地享受着和美人独处的时光。
“我脸上长花了?”
裴武夫那栋有价无市的四合院里,裴东来陪着秦冬雪坐在石凳上,见秦冬雪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苦笑着道。
“本来我预计我们最少要坚持四年异地恋才能携手走在一起,没想到会这么快。”秦冬雪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抿嘴轻笑道,笑得很幸福。
“确实快了一些。”
裴东来轻轻叹了口气:“说实话,在来燕京之前,因为我不知道瘸子到底有多牛掰,我虽然有勇气,可是底气却不足。只是……因为虚拟经济研讨会和全国特种兵大比武这两件事情逼得我不得不提前进入燕京。算是赶鸭子上架吧。”
耳畔响起裴东来的感叹,秦冬雪心中有所触动,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裴东来那张和同龄人不符的成熟脸庞,轻声道:“以你的性子,就算知道裴叔叔有实力让你挺直腰杆踏进燕京,踏进秦家大门,想必你也会尽百分之二百的努力去拼的。”
裴东来笑了笑,算是默认,如同裴武夫所说,他骨子里有一种永不言败的成分,认准的事情见了棺材也不落泪。
“累吗?”
望着裴东来没有太多改变的温和笑容,秦冬雪感到一阵心疼。
“说不累是骗人的,不过……等做完之后,回头去看的时候,觉得挺好的。”裴东来伸手抓住秦冬雪稍显冰凉的手。
听到裴东来的话,秦冬雪那性感的小嘴一撅:“裴东来同学,看来你享受过程,不注重结果啊?”
“当然不是。”
裴东来见到秦冬雪变脸比翻书还快,虽然知道是故意的,但还笑着摇头否认。
秦冬雪故意轻哼一声:“那你为什么不说看到结果后,觉得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呢?”
“我以为我不说你也会懂的。”
裴东来说着,想到吴雨泽曾给自己说:永远不要和女人去争辩,因为无论如何你都会输——你没理,女人会以理服人;你有理,女人会无理取闹。
耳畔回荡起当初吴雨泽的‘教诲’,裴东来连忙转移话题:“这么晚了,看来今晚你要在这里过夜了?”
“呃……”
秦冬雪原本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和裴东来斗嘴,愕然听到裴东来转移话题,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当下意识到了什么,将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不说,俏脸当下一红,带着几分羞涩地挪开目光。
裴东来见状,缓缓伸出手。
余光看到这一幕,秦冬雪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心跳没来由地加快,身子紧绷,就仿佛一只可怜的小绵羊即将被小恶狼欺负。
渐渐地,渐渐地,裴东来将手伸到秦冬雪的面前,轻轻托起秦冬雪那尖尖的下巴。
似是感受到了裴东来的温柔,秦冬雪的娇躯不再紧绷,她抬起头,赫然发现裴东来像是之前她看裴东来时一样,静静地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爱恋、温柔,就仿佛带着某种磁性一般,瞬间吸引了她的目光。
看着,看着,裴东来身子微微前倾,吻向那两瓣娇艳欲滴的花瓣。
已经被裴东来两次品尝过香唇的秦冬雪见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就仿佛新婚之夜的小娘子,任君采之。
下一刻。
四唇相接,秦冬雪的娇躯微微一颤,乖巧地松开牙城,伸出香舌,主动缠绕上裴东来的舌头,就仿佛两条分别依旧的蛟龙相遇在了一起,或打转、或缠绕、或追逐。
吻着,吻着,裴东来松开秦冬雪的下巴,一把托住秦冬雪的蛮腰,一下将秦冬雪搂入了怀中。
“啊……”
裴东来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秦冬雪娇躯一紧,嘴唇挪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吟。
那一声娇吟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刺激着裴东来,让裴东来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了秦冬雪的香唇不说,大手从秦冬雪的耳根、脸颊、脖颈、锁骨一路下滑,带起阵阵电流,让秦冬雪的娇躯微微颤抖。
稍后。
裴东来的大手停在了那挺拔的峰峦上,轻轻一握。
“嗯……”
秦冬雪的身子豁然紧绷,两条玉腿紧紧地夹在了一起,俏脸一片绯红,仿佛一只渐渐迷失的羔羊。
感受着峰峦的柔软和惊人弹力,裴东来出于男性本能,将手伸进貂皮大衣,隔着旗袍再次握上了秦冬雪的峰峦,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随着裴东来的揉捏和热吻,感受着大腿根处被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着,秦冬雪只觉得娇躯一阵燥热,娇躯忍不住轻轻地挪动了起来。
娇躯的挪动,令得秦冬雪的玉腿根和裴东来的枪轻轻地摩擦了起来,一股无法言语的快感袭击着裴东来全身,饶是他定力惊人,也是心神一震荡漾,当下要去解开秦冬雪旗袍的纽扣。
“呼……呼……不……不要……进……进屋。”
察觉到裴东来的举动,秦冬雪浑身软在裴东来怀中,红着脸,喘着娇气,媚眼如丝。
裴东来二话不说,一手托住秦冬雪那翘起的香臀,感受其惊人弹性的同时,一把将秦冬雪抱起,秦冬雪本能地搂住裴东来的脖颈,将头埋在裴东来的胸口处,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娘子,任由裴东来抱着他走向屋内。
“呼……呼……”
不等裴东来抱着秦冬雪走进屋内,寒风吹过,吹在两人的身上,当下将两人体内的旺火吹散了几分,让两人均是清醒了一些。
“如果你不急的话,我们再等等?”
进入房间,看着秦冬雪红着脸,躲在自己怀中,已经不再兽血沸腾的裴东来,坏笑着冲秦冬雪的耳畔吹了口热气。
嗯?
怀中,秦冬雪原本像是新婚之夜的小娘子,心中有几分和相爱之人偷吃禁果的期待,更多的则是第一次的紧张与害怕。
此时,愕然听到裴东来的话,她先是一怔,然后猛然睁开眼睛,看着裴东来那张坏笑的脸庞,娇羞地骂道:“流氓。”
“其实我比你还急,但我怕我们嘿咻的时候,瘸子他们突然回来就不好了。”裴东来笑道。
这一次,秦冬雪没有吭声。
她知道,裴东来能够在关键时刻控制自己的欲望,是因为尊重她,不想让她的第一次在这里失去。
“对了,你知道裴叔叔凭借什么让那些大人物全部去了燕京饭店吗?”心生感动的同时,秦冬雪忍不住问出了困扰在心中的疑惑。
“我也很好奇这一点,可惜瘸子没跟我说,我也没机会去问他。”
裴东来苦笑着摇了摇头,订婚宴的时候,他因为见识了秦家的无情与势利,除了给秦鸿山、秦铮夫妇、秦燕四人敬酒之外,没有给其他秦家人敬酒,而是给贾培元、苗老爷子和以孤独风影为首的武学世家家主们敬了酒。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秦家那些人虽然肠子都悔青了,但却不敢冒着触霉头的危险去给裴东来敬酒,让裴东来乐得清闲。
和裴东来不同的是,裴武夫对于秦家人的敬酒,来者不拒,婚宴上只顾着喝酒了,根本没时间搭理裴东来。
而订婚宴结束后,裴武夫又被那些武学世家的家主拉去喝酒,裴东来想问也没有机会。
好奇的不止是裴东来和秦冬雪。
燕京城,另外一条巷子的一栋四合院的书房里,坐着一位老人,站着一位青年。
老人是很少回四合院住的叶石,青年是今天再次被裴东来抽耳光的叶峥嵘。
“峥嵘,今天虽然是我们叶家的耻辱,但你的表现让爷爷很欣慰。”
望着表情已彻底恢复平静的叶峥嵘,叶石的眸子里难得地流露出了赞赏的目光:“骄傲是一把双刃剑,总有一天会伤到自己。以前的你,固然优秀,可是太过骄傲。这次的事情多少会磨掉你身上的锐气,让你更加适应以后的路。”
叶峥嵘沉默不语。
“峥嵘,你不必太过担心今天的事情会对我们家造成多么大的影响。”叶石见叶峥嵘不说话,仿佛能够猜透叶峥嵘的心思一般,淡淡一笑道。
嗯?
叶峥嵘心中一动,问道:“爷爷,您知道了裴武夫请动那些人的内幕?”
“他们让我们叶家丢了这么大的脸,肯定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根据他们所说,裴武夫答应他们今后会义无反顾地守护华夏,对付外面的势力。当然,我不相信,只是这一个条件——裴武夫肯定还拿出了其他的筹码。”叶石一脸玩味表情叶峥嵘再次问:“爷爷,其他的筹码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利益互换,裴武夫用有益于国家的利益换取了他们的支持。”
叶石说到这里,语气中流露出几分不屑:“这根本伤不了我们的筋骨,甚至连威胁都造不成。”
叶峥嵘暗自松气。
“峥嵘,你应该记得水浒的故事——裴武夫今天表面看似赢了,实际上却是被招安的寇贼。”灯光下,叶石深谋远虑道:“最终,他逃脱不了客死他乡的命运。”
“裴东来,裴武夫客死他乡之时,就是我捏死你之日!”
叶峥嵘恍然大悟,眸子里杀机乍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