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重蹈覆辙
殷子晴婚前也没啥工作,自从跟着廖成强以后,吃香的喝辣的。穿起名牌来件件都是。大手大脚花销惯了。这结婚了以后,虽然节俭了不少,但是还要为了家庭的油盐柴米操心,她真的感到很憋屈,觉得老公太没有责任感的同时又太窝囊了。有时问老公要钱买生活用品,老公不但不给,反而还会遭到老公的冷嘲热讽,“叫你干爸给呀,他不是有钱有魅力,怎么不去找他呀!”
老公冷嘲自己也就算了,她最怕地就是老公变着花样来折磨着自己。上次被他吸光了乳汁后,**就发炎了,十个月大的乐乐,也只好改吃米饭了。因为胡波勇根本不顾孩子的死活,殷子晴买奶粉的钱也没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娘家离城那么远,想靠父母接济一点,也是困难。父母还不知女儿处在火深水热之中。还是在家里过着悠闲的放养生活。继续在家里养羊过日子。虽然谈不上殷实,但是总算是脱贫致富了。家里也有点积蓄了。(她明明知道,不能去招惹廖成强了,她本来也想安分守己好好地和老公平静地生活下去。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在公公婆婆面前亲自签下的约法三章。)可是迫于自己生活的无奈,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只好向廖成强求救了。
她想只要再挨过一年,等到乐乐上幼儿园了,自己就可以去工作了,也许就不要依靠廖成强接济自己了。
她趁老公出去做工的时间,她急急地拨通了廖成强的电话,一溜身,带着乐乐又来到了悦莱酒店私会。小孩子既贪玩又贪吃。廖成强买来了一大堆玩具和小零食,任由乐乐在一旁吃喝玩耍。两人许久不见,一见面廖成强就与殷子晴开始了作战。殷子晴也说不出个为啥来?一场战争下来,自己所受的委屈一下就平复下来了。她恬静地躺在廖成强的怀里,象小鹿鹿一般可爱,小兔兔一样温驯。
廖成强给了她一叠钞票,总算又可以熬过一段艰苦的岁月了。她踏心地回到家里,心情舒畅了许多。她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没有哼歌了。她最喜欢的那句歌词——不要问我太阳有多高,我会告诉你我有多真,不要问我星星有几个,我会告诉你很多很多……
她唱着唱着,居然忘了老公下班的时间了。胡波勇下工回来还在门外的时候,早就听见老婆唱歌的声音。“这个骚娘们,歌唱得咋那么好听了。”他感到非常好奇,开门进去,就问她心情为什么会那么好?殷子晴吓了一跳,发现老公突然回来了。为了一时唐塞老公,说自己已经想好了,准备生个二胎,好好地和老公一起生活。胡波勇一听,喜从天降,一改往日的冷漠,热情地抱着她就是一顿狂吻。
这一天,他们过上了一个愉快和谐的晚上。胡波勇格外的温柔,好像自己只要小心翼翼,今晚就能播进种子一样。而殷子晴脑子里一直存留着廖成强白天给自己带来的余温……
廖成强太想有个自己的孩子了,他在抱着美好希望的同时又开始了忧郁和担心。他生怕孩子生下来后又不是自己的种。于是他只好暗地里密切地关心着老婆的行踪和身体的反应。万一老婆哪天怀上了,就知道孩子该姓啥了。
眼瞅着老公越变越好了,最少对自己没有暴力倾向了。对乐乐也不出神样儿了。家里的开支老公又管上了,有时,还会带回来一些小零食。殷子晴看到老公上班也积极了,紧绷的神经终于卸了下来。(殷子晴自己就是作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要给自己找茬不是?)
这天,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无聊得很。总感觉廖成强的余温还存留在自己身上一样,似乎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困扰着自己。等老公一出门,她便又打起了廖成强的电话。聊着聊着,两人又开始互道衷肠,诉起了相思之苦。什么约法三章,都见鬼去了。两人兴致勃勃地约好了第二天老地方见。可是,这一切,都被胡波勇转身折回来的时候全收进耳。他窝住心中的怒火,坚持了一个晚上,决定明天乘胜追击,来个瓮中捉鳖。
第二天,他假装去赶工了,急急地出了门,租了一辆的士守在家门口的附近。正等着殷子晴上钩。可是竟等了一上午也不见老婆动静,他依然不愿放下任何一丝机会,一直坚持守到了下午两点。
殷子晴终于抱着乐乐出了门,眼瞧着老婆穿过一条街,直接上了廖成强的车,一溜烟进了悦莱酒店。胡波勇一直尾随其后,殷子晴却全然不知。正当他们刚入房间,却被胡波勇逮处正着,当着廖成强的面,直接一拳打在了殷子晴的太阳穴,一下就把没有防备的殷子晴打晕在地,乐乐随着母亲一起摔了下地,哇哇大哭起来。廖成强见状,连忙抱起乐乐进了房间,随后,把殷子晴也扶了进来。“有事进房再说!”
胡波勇看到镇静的廖成强一时也憨住了,连忙也跟了进来。
廖成强连忙掐了几下殷子晴的人中穴,方见殷子晴才慢慢地醒了过来。廖成强这才转身对胡波勇说道:“什么事都好说,千万不能打人,子晴身体那么弱,禁不住你折藤的。日子不想过了,那就离婚就是了!”
“说得那么轻巧,我离不离婚,关你屁事,你算老几,廖成强!不要得寸进尺!你,殷子晴,有你好看的!”说完,摔门而去!
看到老公走了,殷子晴抱起儿子也出了房门。廖成强拨起了胡波勇的电话:“殷子晴出来了,你等等她,我把她交给你了,有她什么事唯你是问!你们好好地过日子,不要让我操心了!”
胡波勇一听,知道廖成强并不想破坏自己的生活。他担心老婆又离家出走,连忙守住了老婆,随即把她拽了回家。刚才的怨气还没有发泄完。只见他一进家门,又开始了兽性大发,不顾乐乐的哭闹,直接拽着老婆的头发,直往沙发上弄。嘴巴里烂话连篇:“你不是骚着慌吗?老子就让你骚个够!我哪里不如他那个老东西了!”看着老公青筋暴动的脸,鼓起血红的眼睛,殷子晴吓得全身瘫软。殷子晴闭起了双眼,一股兵来将挡的姿态!
这下胡波勇可饶不了她,命令道:“不许闭眼!我要你永远记住我的样子!看你以后还敢乱来!”看着老公狰狞地面部,殷子晴吓得本能地挣脱起。胡波勇直接扭住她就住床上扔。看着两个大人争斗着,乐乐在一旁吓得嚎嚎大哭起来。
“放着好日子你不过,非要作贱自己!殷子晴,你她娘的是不是欠揍!”胡波勇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肆意妄为地发泄着……看着老婆侧转的头,胡波勇接着耳光就上了她的脸。殷子晴脑子里不停地酝酿着,一定要逃离他的魔掌,否则自己这辈子就完了。她强忍着泪水不停地往下流。任由着老公玩着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头脑里又在幻想着自己去了燕珠妹妹那里。好像只要去了那个梦寐以求的地方,自己才能重新开始幸福的生活一样……终于结束了,这时,她才松了一口气。也只有这个时侯,胡波勇就没有精力顾上自己。他已经耗尽了体内所有的真气,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像被抽空了一样,昏昏然地睡大觉去了。
殷子晴连忙穿戴好,抱起床边哭得死去活来的儿子,赶忙哄起来。虽然儿子停住了哭声,躺在母亲怀里还在不停地抽噎着,看着儿子跟着自己一起在受苦,她的眼泪扑扑地掉个不停。这个时候,她感觉自己太孤单了。虽然跟廖成强在一起有过舒服,也有过开心。但是,那些都只是床上的余温所带给自己的感觉。那些来自于生活中真正的安全感他却一点都没有给自己留下。她感觉自己现在好孤单,真想有一个人可以让自己踏实地依靠一辈子就好了。她多么想,远在台湾的燕珠妹妹能把幸福的感觉传染到自己!
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把熟睡的儿子放在床上。然后起身去做了晚餐。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把自己喂饱,这样才有力气保护好自己的同时还要保护好儿子。
这天晚上她想了很多很多。自己的把柄已经落在了公公和婆婆手里了。现在又落到老公的手里。在这个家里,自己再待下去也没有意思了。廖成强说得对,他既给不了自己幸福,也给不了自己未来。跟他纠缠了下去,也是枉费了青春。她现在突然感到后悔了。觉得自己全都错了。她捋了捋自己的思绪,决定要为自己和儿子的将来作打算了。(结婚后早该这样想的话,殷子晴,你一定是幸福的。可是,你的蛊早就中上毒了,怎么可以挽回呢?还是是另寻出路吧!)
胡波勇一觉醒来。好像全忘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又变回了温和的态度对老婆说道:“这几天哪里都不许去。在家里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带你去做妇科检查。”说完,胡乱地扒了几口饭。便急急地出门上工去了。
待老公一出门,殷子晴又跟燕珠联系上了。殷子晴细心地打听起燕珠的生活来。燕珠告诉她,自己和老公是自由恋爱,至今还是非常相爱。胡道明家里非常富裕,公公婆婆对自己也很要好。两人是在深圳的一家公司上班认识的。结婚后,便把在深圳电子厂的技术带到了台湾,和老公在家开了一家中小型电子厂。厂子盈利不错。可惜就是老公没有生育,现在自己都三十好几岁了,膝下无儿无女,很是苦恼。燕珠在电话里不禁羡慕她。乐乐长得那么好。殷子晴在电话里安慰着燕珠,自己可以让乐乐叫她干娘。殷子晴在电话里不停地羡慕燕珠,夫妻恩爱,事业有成。
听着子晴姐姐的语气,燕珠不经意地打听起了她的生活。殷子晴把自己婚姻的不幸索性都告诉了燕珠,还向燕珠透露又逃离家庭的想法。燕珠告诉殷子晴,可以到她厂里上班。她希望有个娘家的姐妹来台湾,和自己一起打拼生活。殷子晴听后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