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休整一段时间之后,所有人回到海天市。
将其他的佣兵团成员安置在一家酒店中,铁血佣兵团的五名“藏獒”则跟着来到了别墅中。
回来之后,百晓生已经从之前战斗中恢复过来,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兴冲冲的进入了实验室。
林若风可没有那么大精神继续等下来,洗了洗澡,将伤口处理了一下后,林若风便沉沉睡去。
折腾了这么久,林若风感觉中就睡了三、四个小时吧,便醒过来了。
每一天早晨准时修炼,已经形成了生物钟,不管头一天晚上几点睡觉,第二天早晨他都能准备起来。
到了修炼时间后,林若风“腾”的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开始修炼。
虽然,他现在的实力已经很厉害了,不弱于半异能化的强者,但是依然不够,指不定哪天就蹦跶出来一名真正的异能者。
他要继续变强才行。
修炼完毕之后,林若风从房间中出来后,看到了正抱头坐在沙发上的蒙炎风。
“醒了?”
林若风从楼梯上走下去后,问道。
“嗯,醒了。”
蒙炎风抬起头,看了林若风一眼,点了点头,满脸的苦涩。
看到蒙炎风脸上的苦涩,林若风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试探着问道:“是不是,是不是你的身体,身体出现了一点问题?”
林若风问的很是委婉,但是他相信蒙炎风应该可以听懂。
果然,蒙炎风秒懂,点了点头,苦笑道:“没了,异能力完全消失了,再也感应不到了。”
“这个,节哀。”
林若风拍了拍蒙炎风的肩膀,心中一动,说道,“我觉得你暂时最好就呆在这里,百晓生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也许,他能帮助你重新拥有异能力。”
闻言,蒙炎风那茫然的面容上有了一丝希望,目光怔怔的看着林若风,蒙炎风突然说道:“我有两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
林若风坐在蒙炎风身边,认真的说道。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蒙炎风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本来这一次回国,我想以我们铁血佣兵团的实力,成立一个安保公司的话,必然能够很快成为国内第一安保公司。”
说到这里,蒙炎风摇头苦笑道:“不过,昨晚上,和你们一战后,我发现,就算我成立一个安保公司,和你们相比,还是存在着很大的差距。”“现在,我已经失去了异能力,也没有心思去成立什么安保公司了,但是,我的这些兄弟总要安顿下来,所以,我想请你收留他们,让他们进入你的安保公司中,这样的话,对他们也算有个交代了,不知道
可不可以?”
卧槽!
林若风震惊了。
可以,必须可以啊。
这哪里是什么不情之请啊,简直是锦上添花啊。
认真的说,铁血佣兵团这些佣兵的战斗力比之龙牙安保那些特训了很久的还要强,有他们加入,龙牙安保公司的实力再上一层楼。
按捺下内心的激动,林若风沉声说道:“求之不得呢,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你应该知道,你手下的那些家伙,都是桀骜不驯的主,我怕进入我们龙牙安保公司,他们会不服从管教。”
“这一点你放心。”
蒙炎风说道,“我会亲自和他们交待清楚的,而且,暂时我这个样子,哪里也去不了,我会留在这里的,我想有我在,他们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那就没问题了。”
林若风点了点头,如果百晓生能够将蒙炎风的问题给解决了,然后再想方设法将蒙炎风拉入伙,那就完美了。
“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蒙炎风继续说道,“蒙雷是我的表弟,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他之前是因为什么发生矛盾,但是我想让你们化干戈为玉帛,不知道可不可以?”
蒙炎风毕竟是蒙家的人,虽然只是没什么权利的支脉,但这个时候依然在为蒙家着想。
随着越是了解林若风等人的厉害,他越是不想蒙家和林若风为敌。
虽然,长江商会身后也有着恐怖的势力,但是会不会因为蒙家的事情而出手,这依然是一个未解之谜。
也许,在世人眼中,豪门世家那是华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存在,但是在豪门世家身后的那个恐怖势力面前,所谓的豪门世家只是敛财的工具而已。
如果那个恐怖势力出手,那么可以碾压林若风等人,但是万一那个势力不屑出手,那么蒙家招惹林若风,那绝对是个不明智的选择。
面对蒙炎风提出来的要求,林若风耸了耸肩膀,说道:“事实上,是蒙雷一直在招惹我,亏我是个好脾气的人,我要是坏脾气的,估计蒙雷的坟头草都一米多高了。”
“你让我和蒙雷化干戈为玉帛,我没意见,这要看蒙雷的态度了。”
“谢谢,谢谢你。”
林若风能这么说,蒙炎风非常感谢,说道,“我现在就给蒙雷打电话,让他放下这段恩怨。”
于是,在林若风面前,蒙炎风拨通了蒙雷的号码。
为了表明自己的光明磊落,蒙炎风手机开启了免提,这样的话,林若风也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几秒钟后,接话接通。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蒙雷颇为激动的声音:“怎么样?干掉那个混蛋没有?哈哈,我真是多此一问啊,以表哥你们的实力,杀他们如屠猪狗。”
蒙炎风也没有想到,电话刚接通,蒙雷根本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噼里啪啦的说了这么多。
蒙雷的话,林若风听的清清楚楚,嘴角掀起一抹古怪的笑容。
靠!
这特么的就很尴尬了啊。
蒙炎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林若风一眼,苦笑一声,这才沉声说道:“蒙雷,和你说个事情,从今天起,放下和林若风之间的恩怨吧,回到魔都,不要再来海天市了。”蒙炎风话落,电话那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