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宠5 太后娘娘过寿辰 唐柔郡主遭陷害

“这个杏仁酥都吃了?”凌觉从玲珑手中接过空空的食盒。

“回将军,郡主都吃了,其他种类也打赏给小的们了,没有剩下的了,将军真的不需要我禀报郡主?”玲珑问。

“不用了不用了,让她好好学吧。”凌觉说完提着食盒走了。

“右将军。”赵德顺终于寻得凌觉,“右将军可让我好找,皇上召见。”

到了殿门口,赵德顺忽然挡住了凌觉的去路,“将军的食盒不如暂时交给我保管,唐郡主虽然不隶属于后宫,如今却也在后宫生活,太后和皇上都视作公主般,将军家眷在身不便自由行走。”

凌觉将食盒交给了赵德顺,“故友之女,我也当做妹妹,倒也是我思虑不周了。”

“唐柔郡主盛宠在身,右将军讨要个正式的指令也不难,也免得惹人是非”

“多谢赵大人提醒。”凌觉走了进去,赵德顺关上门,凌觉作了揖。

“起来吧,凌觉,你知道我找你何事吧?”皇上说。

“微臣明白,只是微臣办事不利,事情还没有进展,只知道那门客一路刚刚回到柳州,一旦有消息微臣立刻奏报。”凌觉说。

“别让朕失望,下去吧。”皇上说,皇上看凌觉没有离开的意思,“爱卿还有事?”

“回皇上,臣想请求皇上一件事。”凌觉说。

“哦?说来听听。”当初皇上以凌觉为唐固信任之人对他多加查探,外加唐固曾言可委以重任之人中第一个提到的人,私下联系之初凌觉便没有提任何要求,如今却突然提出请求。

“臣想认一个干妹妹。”

“你是说,唐柔?……那唐安呢?”

“唐安已是七尺男儿,虽坊间流传其有玩世不恭浪荡子的坏名声,可唐大将军故去后便收了性子,唐安骨子里定有他父母的东西,将来一定是精忠报国,可唐柔不一样,她是一个从小被保护到大的小女孩,涉世不深,没有心机,这些日子也幸得皇上太后宠爱,可越受宠便越危险.....微臣......”

“只是认干妹妹?如果这样不是娶了放在家里更安全。”皇上对唐柔是动了心思,可帝王总是喜欢猜疑试探。

“臣已有家世,会委屈了郡主,况且,但恕臣斗胆,若皇上一开始便不出于同情将她安放于后宫,说不定她会更安全。”

“你是在指责朕么?这大半年来,她可曾受到过任何伤害?”

“微臣不敢!”凌觉跪了下来。

“好了,你要相信朕,虽然守护朕的唐固朕没有守下来,至少,朕一定守护住他的儿女,不过加上你这个靠山也对她好,认便认了,不要大张旗鼓。”

“多谢皇上隆恩。”凌觉说。

太后的寿宴在即,由皇后主办,不过实际上皇后都交给了良妃在办,“各宫有想要在寿诞上献舞献曲的都报完了?”良妃看了一遍名单没有看到唐柔的名字。

“是。”翠竹说。

“把最后的压轴好戏空出来,其他的按照惯例安排下去吧。”良妃说。

“良妃娘娘,流芳殿来人了。”外面的宫女进来禀报。

“压轴好戏来了,让她进来吧。”良妃说。

玲珑带着呈报的曲目进来,作揖后交给了翠竹。

“这一直听说郡主身体状况不好,便一直没有去看看郡主,郡主今日可还好。”良妃问道。

“回娘娘,谢娘娘关心,郡主身体大好,只是今日忙于准备曲目,无暇顾及太多事情,待奴婢将娘娘的关心带回去。”玲珑说。

“好好好,郡主有你这么个贴心的姑娘也真是好,来,赏。”良妃赏赐了一个金头钗,直接就叉在了玲珑的头上。

玲珑无从拒绝,也只得谢恩回到流芳殿。

季灵芙和唐柔一曲罢,季灵芙笑着说,“短短一个月,郡主的进步是微臣见过最快的。”季灵芙将自己桌上的杏仁酥放在了唐柔的桌子上。

“是我恃宠,把你绑在可我身边。”姜敏拿起杏仁酥,“真的越来越胖了,玲珑,我不吃其他的东西了,不然不上相。”

“上相?”

“就是别人看着不看好。”姜敏说,“不要管这个了,诶,你这个头钗……”

“良妃娘娘刚赐的。”玲珑摘下来,递给唐柔。

“真好看,借我把玩一会儿。”唐柔说,“你下去吧,我再练几遍。”

玲珑退了出去,小秋不知何时等在了门外,“郡主也太小气了,良妃娘娘赐给姐姐的东西也要拿。”

“没办法呀小秋,她是主子嘛,快去忙吧。”

卧龙殿。

皇上看着山寿图为原型雕刻的石雕,很是开心,“好啊,这母后一定很喜欢!!!小福子,母后要是欢喜,记你功!朕重重赏你!”

“谢皇上隆恩!”小福子说。

“走,小福子赵德顺,去御花园逛逛。”皇上开心的来到御花园,看着那桌子,想起唐柔当时的邋遢模样,忍不住笑了。

小福子和赵德顺一下了然于心,会心一笑,却听得有宫女在不远处窃窃私语,小福子本想派人阻止,却被皇上拦了下来,皇上偷偷上前,因为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唐柔的名字。

太后寿宴当日,奉太后诏,一切从简,外臣都未参加,但是都送上了贺礼,光是贺礼这一步就持续了好久。

姜敏在后面等的难受,自己竟然是压轴,本想在外等待,美美的出场,却感觉自己要等的枯萎了,“喂,季先生,你不无聊么。”

“还好。”季灵芙虽说如此,却也是很无聊了,不过他总在宫内外大小场合表演,也是习惯了。

姜敏肆无忌惮的睡着了,让玲珑帮忙等着叫场。

季灵芙正襟危坐,强撑着自己的礼仪。

“姐姐,这离最后一个还有好久呢。”小秋说,“要不我替姐姐看着吧。”

“主子让我看着我就得在这儿看着,没关系,我不累。”玲珑说。

“我都累了,主子也太不知道心疼姐姐了,人家的主子对贴身丫鬟都是极好的。”小秋说。

终于等到快到唐柔季灵芙的节目了,玲珑说,“我去叫主子。”

“不着急姐姐,这个节目时间长。”小秋拦住了玲珑,等着节目表演完,玲珑正要去,小秋突然说,“我去吧姐姐,你都累了。”

场上叫了好几次,琴都放好了,皇后在说道,“这怎么回事,别是出事了吧。”皇后的话里藏不住的兴奋。

季灵芙恭恭敬敬的走上场。

小秋也回来了,玲珑急忙问,“主子呢?”

“没找到。”小秋说。

“什么?”玲珑看着季灵芙一个人坐在琴前。

大多数人,在乎的不在乎的都在等着看戏,毕竟宫中生活无聊。

连皇上太后都在等着看戏。

忽然,天空撒下花瓣,姜敏一身红色衣服坐着红花点缀的空心笼子,用脚踩着笼子控制着顺畅前进,然后像是与笼子结合一般跳舞,季灵芙弹奏起的乐声更是让舞蹈美到极致。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最后笼子打开,花瓣飘落,姜敏一挥袖子,转到了琴旁,完成了最后的合奏。

音落,太后率先鼓掌,“好!好啊!”大家随之鼓掌。

掌声停,季灵芙和姜敏跪了下来,“恭祝太后娘娘寿与天齐!”

姜敏又补充道,“永远喜欢柔儿!”

“郡主这个曲目真的是叹为观止,本以为只是个合奏。”良妃如此说,但对郡主的‘欺瞒’十分生气,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咬着后槽牙说这些话。

“我只来了几个月,不了解各宫娘娘,实在是逼不得已太想给我喜欢的太后娘娘一个惊喜,有任何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各位娘娘见谅。”姜敏说。

“见谅?节目是很精彩,却让太后娘娘等的好苦。”皇后挑刺儿道。

“我在准备节目,让贴身丫鬟玲珑通知,谁知道这个丫头在做些什么。”姜敏说。

‘这姜敏什么意思,竟然敢率先挑起事端,既然你天真如此,就别怪别人没给你退路。’良妃心想,“如此不听话的丫头,带上来。”

玲珑被带了上来。

“这么坑害主子的奴才留着干什么,杖毙吧。”皇后说。

“不要皇后娘娘,”玲珑吓得哭了出来,爬到唐柔身边,“主子救我,玲珑不是故意的。”

“错了就是错了,宫规这种东西,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姜敏说。

在玲珑上场前,小秋曾告诉她,‘这郡主对你多差,这么多宫人在,什么事儿都让你跑腿就算了,连赐给的东西都拿走了,还把你派在这儿站了几个时辰,自己上后面睡觉去了,不如换个主子,相信我,贵妃娘娘会优待你的,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做,你的家人贵妃娘娘也会好生对待。’

“主子一定要如此就不要怪奴婢了。”玲珑说,“禀皇上太后,奴婢有事禀报,愿将功补过。”

“玲珑你要干什么?”姜敏说。

“主子不顾及我的性命就不能怪奴婢。”玲珑说。

“说!”皇上说。

“回皇上,奴婢举报,郡主与季先生有苟且!”玲珑大声说。

姜敏笑了,“哎呀!那我是不是要委身嫁给季先生了!”

“柔儿~”太后说。

“你想的美!”皇上说。

“郡主还真是不谙世事,连规矩都不知道,身为一女子,没了名誉清白,是要以死谢罪的,这是太后娘娘钦定的规矩!”皇后笑着说,‘早就看这破郡主不顺眼了,居然跟我争宠,我可是太后的亲侄女,出了这种事,太后还能宠你?’

“哇,那我可得辩驳一下,不然以死谢罪……我还没活够呢,关键是我还得陪在太后身边呢!”姜敏笑着说。

“郡主又证据不妨赶紧拿出来,别让一个丫鬟泼了一身的脏水。”良妃说。

“哪有这样的证明。”姜敏说。

“那不就是认罪了!”皇后说。

“什么认罪,皇后娘娘急什么呢,不是我要证明我与季先生没有苟且,而是你们要想判定我罪名的证据!”姜敏说。

‘真是自己填坑埋了自己’,良妃内心虽是冷笑,面上却毫无变化。

“你!有证据么?”皇上说。

“回皇上,各宫的宫女都知道。”玲珑说。

皇上点明问了几个娘娘的贴身宫女,竟然都承认了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并说的亲昵又暧昧。

“我去!我与季先生成日在我宫中练琴,你们这些别宫的人倒是有千里眼和顺风耳啊,传闻也能当证据,岂不是一个吐沫就妄想成为一个钉了?”姜敏说,“不然谁亲眼看见了,有本事就上场与我对峙!”

宫女们都神色慌张,有的不免悄悄往后稍了几步。

“郡主每次练琴都只和季先生在房中,每次奴婢进去都可以见到他们打情骂俏,季先生每次都把自己的杏仁酥给了郡主!主子要是觉得我的人证不够用,小秋也能证明。”玲珑说,小秋也被带上来,小秋不仅附和了玲珑的话,甚至更加的添油加醋。

“季先生,我是不是失忆了,为何小秋说的依偎啊,喂吃的呀,眉目传情啊,我都不记得了。”姜敏说。

“微臣也不记得。”季灵芙说。

“奴婢还有物证!”小秋说,“郡主头上的发簪正是他们的定情信物,里面还有情诗!”

‘这不是我丢失的头钗么,怎么会。’贵妃心想。

“这是我从玲珑那里借的,可是良妃娘娘送给玲珑的,我只是借来把玩的。”姜敏说的时候把良妃两个字说的又大声又清楚。

“郡主编故事为何要带着本宫,本宫可一直在帮你说话。”良妃说道。

“主子不要乱栽赃,分明就是你的定情信物,不信,可以让人检查里面是不是有二人的情诗!”玲珑说。

“够了,小柔儿,陪着演戏你累不累啊,来,过来我身边坐。”太后娘娘说完,唐柔起身跑过去坐在太后身边,用头蹭着太后,“皇帝!我乏了,你快结束这场闹剧吧。”

“姑妈?”皇后不可思议。

“启禀皇上,奴婢刚才所言……都是小秋逼迫的!”玲珑突然转向风铎,“小秋一直在奴婢身边挑拨离间,甚至还拿奴婢家人威胁,奴婢不想背叛主子,也知道主子不会让家人出事,所以早就和主子说明了,主子让奴婢顺势而为,乖乖听你们的话,奴婢的家人早就让右将军救下了,想来是惧怕着谁,还没敢像你们禀报。”

“皇上玲珑撒谎!玲珑是看太后宠溺郡主,不能检举成功才改了口。”小秋立刻慌张的说道。

“哇,你看看,这就是为什么你不是贴身丫鬟,既不衷心还愚蠢,我就在这儿呢,她还敢堂而皇之的撒谎啊?”姜敏说。

“他们主仆串通故意陷害!”小秋说。

皇上看了一眼小福子,小福子立马说道,“你这奴才睁眼说瞎话,你在外散布谣言的时候皇上就在不远处听着呢!那头钗里的情诗早被郡主拿出来交给太后娘娘了!”

小秋一下子瘫软了,看向良妃然后却冲着贵妃娘娘说道,“不不不,奴婢是被贵妃娘娘逼迫的!贵妃娘娘,放过奴婢的家人。”说完便自尽了。

“死了。”季灵芙正好在旁边上前查看。

“贵妃!这奴才的临终遗言你怎么看!”太后一脸的不高兴。

“太后娘娘,嫔妾没有,这是栽赃!”贵妃立刻跪了下来。

“这小秋归根到底也是郡主宫里的人,确实不可信。”良妃故意说。

“太后娘娘,你看我的宫女多厉害,一个人力挽狂澜那!这个戏都没有结局了,不好看,您觉得呢?”姜敏说。

“不追究了?”太后问。

“不追究了,反正我也没事儿,我本来就是好奇我也没得罪谁,干嘛想要整我。”姜敏说。

“现在不好奇了?”太后问。

姜敏摇了摇头,“不好奇,好奇害死猫的,我猜也就是太后和皇上太宠溺我了。”

“是是是。”太后笑着说。

“朕可没宠你!”皇上说。

热闹散了,玲珑说,“主子真的不想知道是谁了?”

“我知道是谁了,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关键人家背景硬,多个敌人多不好,不过我得让她知道知道,我是故意放过她的,不然还以为我唐柔好欺负!”姜敏说。

钟宁宫内。

“这唐柔果然是心里深的很!”贵妃来回踱步,“本宫只是让她学琴而已,她是怎么发现本宫有害她之心的,居然策划了这么多陷害本宫!”

“娘娘什么都没做,不必担心。”芍药说。

“怎么不担心?那个死了的什么小秋死之前还给本宫泼脏水!”贵妃说。

“可这事情不也不了了之了么,皇上没有降罪任何人啊娘娘。”芍药说。

“没有降罪?他们都一定觉得是本宫了,太后认为是本宫撺掇唐柔学的琴,还有那头钗本宫最喜欢的,皇上赐给我的,皇上亲自给我带上的,他会不记得么!他们都觉得是本宫,完了,我失宠了……”贵妃说,“这头钗是怎么到她手上的!”

“娘娘,她当时说头钗是良妃娘娘给她贴身丫鬟玲珑的……”

“谁知道真的假的,看着她从头到尾无所畏惧的样子,不是她自己设计的贼喊捉贼谁信,良妃那么温文尔雅,知书达理,从来不参与这些事情,大家也会认为是被那个丫头陷害!”贵妃气急败坏。

卧龙殿。

“皇上昨日得到消息不还气急败坏的想要抓到这个陷害之人么?”小福子一边为皇上更衣一边问。

“有气急败坏么?”皇上不想承认,“这唐柔可真的是玩儿的开心了,对了,赵德顺,有空去看看你姐姐。”

“是,皇上!”赵德顺说。

康宁宫

“发生了如此之事,太后娘娘的心情还这么好。”苏嬷嬷说。

“唐柔这个小丫头,哀家还真没看错,哀家本以为只是大方得体,聪明可爱,如今一看也是实得大体,你看看,这答案呼之欲出了,她却不追究了。”太后说。

“看来太后娘娘也知道是谁了。”苏嬷嬷说。

“你觉得呢?”

“不是那死了的小丫头说是贵妃娘娘么?”苏嬷嬷说。

“你这老滑头,死了还咬人,这人能保住她家人么!”太后说,“这良妃嫉妒心太强,总是自作聪明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贵妃和皇后都有一个缺点,脑子一根筋,不会拐弯,贵妃虽然稍强一些,可玩不过那个满腹心机的良妃。”

“再满腹心机那不都让太后您看穿了,看来唐柔郡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以后也是妃嫔之命。”

“妃嫔?”太后摇了摇头。

良妃正品茶,“娘娘,唐柔郡主来了。”外门的宫女进来禀报。

“该来,让她进来吧。”良妃说。

姜敏走了进来,作揖,“听我家玲珑说,良妃娘娘很是关心我的身体,该忙的忙完了,我就来见见娘娘。”

“郡主何必拐弯抹角,你心中既然认定是本宫陷害,如今来本宫这里,是要讨要一个人情。”良妃说道。

“娘娘忽然心思深沉,这都被娘娘猜到了,玲珑,把头钗还给娘娘。”姜敏说。

“是。”玲珑照做。

“我不用娘娘的人情,我只想让娘娘解答我的困惑,为何陷害,在我的记忆里,我和娘娘无冤无仇。”姜敏说。

“你的记忆?你不是不好奇了么。”良妃说。

“撒谎么那不是。”姜敏说,“怎么会有人真的不好奇是谁想陷害自己呢,不过是因为太后和皇上宠我,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毕竟处置娘娘您,不好把握这个度啊。”

“不如你先回答本宫,早知道有人陷害为何还配合演戏?”

“不是有人,就是你,即便小秋死的时候还在指认贵妃,虽然贵妃也是不怀好意,说真的,我无聊,我想知道你有多讨厌我,又为何一定要如此陷害我。”

“女人陷害女人,还能因为什么。”

“我又不是皇上的女人,十万八千里好么。”

“现在不是不代表将来不是。”

“你觉得皇上有多喜欢我?”

“看来你不喜欢皇上,一旦你爱上一个人,他的一个举动你就能看到一切,皇上很心疼你,与众不同。”良妃说着眼睛里都是失落与羡慕,那样的眼神她从来没见它发生在她身上过。

“不要说爱,太大了,说实话,男女的爱太不切实际了,皇上是心疼我,那是因为他觉得对我父亲有愧。”姜敏起身离开,“我无法保证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会嫁给皇上,但是我保证如果娘娘不怀好意,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姜敏出门便迎上了赵德顺,作揖便罢,“……皇上也知道是良妃?”……‘不过他怎么不怕我那段发簪的发言是临场发挥,信口胡说?’

“嗯?奴婢不明白,赵大人是良妃娘娘的弟弟,来这里不是很正常?”玲珑问,

“so?一个侍卫统领在这个时候过来?不!赵大人出入每一个地方只能是因为一个人,当今圣上,包括他装作的游手好闲,玩乐人生的模样。”

“啊?装作?”

翠竹看着良妃的模样,“娘娘?”

“没事,反正除了她谁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良妃说完宫女就禀报赵德顺来了,良妃一下子恐慌了。

“姐姐应该知道我为何来。”赵德顺说。

“怎么,想姐姐了?”良妃还在撑着。

“姐姐,我此刻叫姐姐,而没有叫良妃娘娘,所以姐姐大可不必伪装着不知道我此行目的。”赵德顺说。

“皇上就那么相信一个入宫几个月的女人?”

“姐姐太莽撞了,姐姐应该知道她不仅仅是她自己,是太后眼前的红人,她还是为国捐躯的大将军唐固之女!这个身份请姐姐永远不要忘。因为唐固生前是皇上最信任,最依赖的肱股之臣,一旦皇上完全掌握朝政,不只唐固夫妇会再被追加封号,唐柔兄妹也会青云直上。”

“可权力还不在皇上手中!”

“姐姐不要小瞧了皇上。”

“弟弟背叛家族站在皇上身边莫不是高看了皇上。”

“姐姐难道不觉得自己嫁给的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个雄才伟略的君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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