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狂欢之后,一半的炼狱战士已经全部回到了各自的位置,站在炼狱城的城墙,看护着炼狱城。
虽然这一次的兽人和异魔的冲击,被他们全部抵挡,但是,没有人能保证,这群家伙不在出来。
毕竟,每一次的战斗,可都是足足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与此同时,这一战,也惊动了一直守护在炼狱城最中心的五大狱王。
“老五,你教出来的这些小家伙,都不简单啊!”
朱凯听到老大的话,脸上露出了几位骄傲的神色。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带出来的弟子。”
“咯咯咯!老五,怎么样,三姐这里缺个暖被窝的,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啊,人家,可是空虚寂寞冷呢!”
一位美少妇站在朱凯的身边,伸出纤纤玉手,点在朱凯的胸膛,对着他的胸膛往下轻轻一划。
朱凯被这位美少妇一碰,整个人打了一个哆嗦,瞬间向后一跳,双眼警惕的看着在那里捂嘴媚笑的绝色佳人。
“三姐,您就别玩我了,成吗?”
那被朱凯叫做三姐的绝色佳人听到朱凯这句话,看着一脸哭丧的朱凯,捂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但是,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落寞,被她深深的藏了起来。
其他三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哈哈大笑。
几乎自从朱凯在神魔大陆回来之后,三妹柳清每天都会在他们面前调戏老五。
虽然他们几个都喜欢柳清,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能鼓起勇气,来和柳清告白。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这样做了,柳清绝对会拒绝他们,因为,在柳清的心中,只有老五一个人。
他们兄弟三个都清楚,唯独老五,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拒绝她。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都多大的人了!”
第一狱王看着身边的兄弟姐妹,望着他们眼前这个黑色的封印,眼中出现一丝凝重,看向朱凯:“老五,那小子,真有你说的那般,如此邪性?”
朱凯听着大哥的话,嘴角微微一抽:“什么叫邪性?虽然枫儿平时略微顽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他可是最靠谱,最值得信任的。”
第二狱王,第三狱王柳清以及第四狱王看着朱凯听到老大的话,顿时急了的样子,一个个纷纷偷偷一笑。
这家伙,还是那般的护犊子啊。
“好好好,我错了,五弟。萧枫那个小子,真的如你所说,是这异魔的克星?”
朱凯听着老大的话,双眼露出骄傲,看着第一狱王脖子微微一扬,骄傲的仿佛就像一只大公鸡,仰着脖说道:“那当然,你也不看看,那可是,我最钟爱的弟子!”
朱凯感觉,自己说这句话,心都在疼。
实在是太违心了,特奶奶的,萧枫这个小家伙,是他最放心,也最不放心的一个。
这个家伙到哪里,哪里就出麻烦。
“既然如此,此事不易耽搁。”
第一狱王看着朱凯,眼中充满凝重。
“不行!”
朱凯听到第一狱王这句话,整个人顿时就急了:“我绝对不能看着自己的孩子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老五,为了这个大陆的安危,现在,也只有那个孩子的身上,我们才能看到那么一丝希望!我们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孩子的身上了!”
“这么危险的事,我绝对不可能让枫儿去做,除非我死了!早知道,我当初回来,就不应该和你们显摆枫儿的能力!”
朱凯看着其他四大狱王,此刻感觉他们是这么的陌生。
“想不同意也行,今晚去陪三妹侍寝!”
第一狱王看着朱凯,微微一笑。
“咯咯,大哥~这多不好意思啊!”
柳清听到第一狱王的话,也听出来,其中帮自己的意思,看向第一狱王,眼中多出了一份感激。
“我觉得,枫儿此刻就是需要磨练的时候,这个事情,非他莫属!”
朱凯听到老大和柳清的话,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随后看向第一狱王,开口说了句:“此次行动,我会一直陪在枫儿身边。”
朱凯说完,整个人直接在这带有封印的密室之中消失。
望着消失的朱凯,柳清再也忍不住,眼泪直接从脸上滑落。
看得其他三大狱王,是这个心疼,真想把朱凯那个臭小子抓回来,痛打一顿。
这个小子最开始,也明明喜欢着三妹。为什么,现在这个小子一直在躲避三妹。
三妹对他的感情,和暗示,这个小子根本就不是看不出来,可是这个小子,为什么要一直逃避,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
“昨天有点喝高了!”
萧枫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抬起右手想要试擦一下自己那有些模糊的双眼。
揉了揉头,想要坐起来。
这一坐,他发现了问题。
自己的左臂,居然躺着一个人!!!
望着那一头飘逸的黑发,萧枫整个人瞬间打了一个激灵,瞬间感觉,头也不疼了,眼也不花了,嘴也不干了!
看到这乌黑的长发,出现在萧枫脑海之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完了,我这三十多年的清白(前世二十多年),为妃儿守身如玉的清白,今天没了!
当萧枫看清躺在自己怀里熟睡的这个人时,整个人松了口气。
“我去你大爷!”
萧枫一脚把躺在自己熟睡的楚狂人,一脚踹飞出去。
他大爷的,还好自己是第一个醒来的,不然,自己没脸在这个大家庭里待着了。
之前还笑话逍遥和子吟,但是人家两个是一公一母,呸呸呸,郎才女貌啊。
子吟虽然女扮男装,但是,好歹子吟也是个女孩啊,还是个大美女。
你特么楚狂人,你怎么和老子睡在一起的。
这要是被特么这群牲口看见了,自己真没脸见人了。
还有,你这一头长发,是特么怎么长出来的。
以前都是短发,怎么突然一夜之间,头发就变长了呢?
还好是你,这要是慕凝,自己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要是被妃儿知道,那真的是裤裆里塞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