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扭头在池安夏的耳边沉声说道:“老婆,我们回家吧。”
池安夏只好说道:“爸妈,那我们改天再过来看你们。”
随后墨厉城便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安夏的身上,带着三个孩子就离开池家,坐进车里。
池国雄和沈乐薇还送出了池家门外,看着他们上车走远。
池国雄还自言自语地嘟囔:“菜还没做好,酒也没有喝上一口,就这么走了。”
沈乐薇杵了他一下,就说道:“你知道什么?我看夏夏和厉城八成是又闹别扭了。”
她可是过来人,早就看出来女儿跟女婿好像比以前生份好多。
她也了解自己的女儿的脾气,有什么事都装在心里。
但愿女儿和女婿这次只是闹点小矛盾,不会有大问题,否则她也跟着操心......
池安夏跟着墨厉城回了海滨别墅就直接进了主卧,三个孩子也自己会房间去睡觉了。
就见墨厉城一进来就开始扯掉领带,然后修长的手指就一粒一粒解开衬衣上的领口和袖口的纽扣,动作优雅而性感。
池安夏看在眼里,身子一僵便有些紧张地问道:“老公,你现在要休息吗?”
她知道墨厉城最近休息都很晚,很多时候都是她已经睡着了,他才睡。
而且每次她醒了的时候,就见墨厉城早已经出门了。
可是看现在的情况,他是要跟她一起睡的。
墨厉城已经解开第三粒扣子,停下来说道:“我先去洗个澡。”
池安夏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现在就睡觉就好。
随后她就看着男人高大性感的身影从面前转身,迈着长腿走进了浴室里。
她也赶紧换上一身保暖的睡袍,坐在床上上网找找室内设计的兼职。
顺便让同行们帮她打听下林筱筱的下落。
只要林筱筱还在室内设计这一行,应该还是能有办法找到。
成为一位全球知名的设计师可是林筱筱曾经的毕生愿望,应该不会轻易放弃的!
可墨厉城答应她,给她两个月的时间去找林筱筱,所以得要尽快找。
然而墨厉城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她正在看手机。
他走过来就沉声提醒道:“又在上网吗?”
“哦,你洗好了?”
池安夏心上一怔,赶紧抬起头来。
就见他精赤着上半身,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
刚洗完澡的原因,墨厉城额前短发上的水珠还在一颗一颗往下滴着,划过精致绝伦的脸庞,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腹肌往下淌着,最后没入腰间的浴巾里。
他正一边走过来,一边用干毛巾擦拭着头顶的湿发,手臂上的肌肉也十分有型。
这样的画面,着实让她感觉一阵儿心跳加速。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期待着他接下来扑倒自己,然后热吻到床上翻滚。
可是现在,她竟然除了心跳加速意外,更多的是紧张和不安。
毕竟现在她还不能满足男人那方面的要求。
却见墨厉城直接走到床边来,俯身就吻上她的嘴唇。
四唇相抵,池安夏心里更加紧张,肩膀跟着微微抽了一下。
她的鼻息间还能闻到男人身上好闻的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男性的荷尔蒙。
然而墨厉城只是轻吻了一下,便沉声说道:“晚上早点睡,我先下楼去处理工作。”
说完,他就拎起床头的睡袍穿在身上了,然后转身就朝主卧的房门走去了。
池安夏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就这么离开了,心里反倒有些失落。
墨厉城好像也在尽量避免着跟她亲密接触。
难道是对她已经没兴趣了吗?
这一整晚,池安夏反倒失眠了,碾转反侧地睡不着了。
她是一旦失眠就喜欢胡思乱想,莫名就想到了叶老临终前对她说:“小心墨厉城!”
再联想到叶老的葬礼上,叶寒琛冰凉的手拉着她的手,好像有什么话要跟她说。
想到这,池安夏索性也睡不着就给叶寒琛打过去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就听见手机听筒里传来男人清冷的嗓音:“安夏,有事吗?”
池安夏有些担心地问道:“叶少,我现在打电话没有打扰你吧?”
她是担心如果苏澜心在他身边的话,会误会她跟叶寒琛的关系。
就听叶寒琛直接回应道:“不会打扰,我现在一个人在书房。”
听语气,貌似他还沉浸在爷爷刚刚离世的悲痛心情里。
池安夏这才开口:“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
叶寒琛的声音更低了几度。
池安夏直接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话音落下,手机听筒里忽然安静了好几秒钟,才听见他的声音:“你怎么这么问?”
池安夏心上沉了一下,便说道:“葬礼那天,你拉着我的手,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叶寒琛在电话里声音低哑地回应道:“我原本是有话想对你说......”
说到这,他又顿了一下,好像是在酝酿什么情绪。
然而他这一顿,却让池安夏心里更紧张。
就听叶寒琛在电话那端又说道:“算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能幸福就好。”
可听他这么反复的态度,池安夏心里更确定是有事情瞒着她。
难不成叶老临终前的提醒,是真的隐藏了有什么阴谋?
“寒琛,你必须得告诉我!”
池安夏从床上坐起来,大声说道:“我把你当朋友,请你也不要有事情瞒着我!”
叶寒琛见她这么坚持,叹了口气才肯说:“那好吧,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无疑是要让池安夏一下把心脏提到嗓子眼的节奏。
“其实我们叶家根本没有薄老的遗嘱,那份公布的遗嘱是假的。”
“什么?”池安夏脑袋像是被什么重物猛地砸了一下。
“我爷爷只能证明你和薄老是隔代血亲,但那份证明也是假的。”叶寒琛又将一个直接证明她是薄氏继承人身份的物证给否认了。 “那为什么要作假?难道是有人要你们这样做?”池安夏立刻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