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香此言一出,这下又换姚豆豆开始紧张起来,她忙着帮裴少陵的母亲治病,却把这么皇后娘娘吩咐的事情抛诸脑后,现在离八月十五还只有五天时间,她这又突染疾病,若到时拿不出东西,岂不是要让皇后娘娘在皇帝与文武百官的面前下不来台。
“咳咳,这个事情我怎么会忘了呢,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只要吩咐下去就可以了。”
姚豆豆说完,桃香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皇后娘娘见天女娘娘这边毫无动静,还以为天女娘娘已经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索性天女娘娘病了,皇后娘娘才让奴婢过来打听一下,既然天女娘娘是成竹在胸,那奴婢也好回去给皇后娘娘复命。”
桃香说完就站起身来给姚豆豆行了一个万福礼,姚豆豆也微微的点头回礼。
桃香走后,姚豆豆就赶紧爬起身来,现在靠她来张罗整个典礼显然是不现实了,只能把这个任务交给慕容或者是阮芷,慕容倒是一个可以信奈依托的人,但是她对这方面的事情恐怕并不拿手,阮芷那丫头倒是十分的机灵,且做事小心谨慎,最主要的是若是她能把这件事情张罗好,也能再小皇帝的面前博得些许的好感,姚豆豆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之后,便决定把张罗的事情交给阮芷,而让慕容从旁协理。
慕容从外边回来时,姚豆豆就给慕容说了这个事情,慕容见姚豆豆此间正病着,也不好拂了她的意,于是就勉强的答应了下来,而裴少陵母亲那边的情况,慕容也对姚豆豆做了简单的汇报。
“姐姐,妹妹看了裴夫人的情况,她应该中了一种很特别的蛊毒!”
慕容此言一出,姚豆豆的脸色瞬间就凝重起来,因为她虽然也是医生,但是对于蛊毒这种东西却是闻所未闻。
“蛊毒,这是什么毒?生物碱类的还是化学类的?”
姚豆豆说完又接着说了一句当我没说。
“妹妹可知道这蛊毒?”
对于姚豆豆的好奇,慕容也是有些拿捏不准。
“我们鲜卑族虽然对毒物也是有些了解,但是对于这蛊毒却是知之甚少,而这蛊毒来自于西域,往往是把许多毒物放在一起,让它们自相残杀,而最后剩下的最毒的毒物再拿来提炼制药,这种毒药的解法除了制蛊的人以外,其他人根本无从入手。”
慕容说完,姚豆豆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来这裴少陵的母亲恐怕是无药可治了。
“也不知这裴夫人到底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才会遭此毒手?”
慕容也是表现出十分惋惜的样子,而就是慕容的这句提醒,让姚豆豆的眼前一亮。
“慕容妹妹,你方才说这蛊毒源自哪里?”
姚豆豆很是认真的看着慕容,慕容又十分谨慎的说了个。
“应该是在西域吧。”
姚豆豆听到西域二字,就想起了经常在王孟希身边出现的异族女子,看她的装扮应该是来自于西域。
“我倒是认识一个西域女子,虽然不能断定裴夫人的蛊毒是否与她有关,但找她询问一下,应该是不成问题。”
姚豆豆说完,慕容就表现出一脸的茫然。
“好了,裴夫人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你还是专心去筹备八月十五的拜月祭吧。”
姚豆豆说到此处,慕容又微微的点了点头。
次日一早,姚豆豆就让慕容去找来了阮芷,并与她二人一起策划了拜月祭的相关事宜,而最终敲定的策划案,姚豆豆则交给了阮芷,这又让慕容心中略有不快。
下午时分,姚豆豆则出宫去见了星儿公主,两人在福满楼中开了个包间,一叙家常。
“哎,公主,你儿子……还好吧。”
姚豆豆边嗑着瓜子边好奇的问道,星儿公主放下了茶杯,脸上又显露出一丝的愁云。
“哎,好什么好,现在要见儿子还得偷偷摸摸的。”
星儿公主此言一出,姚豆豆又更是奇怪了。
“你不是已经跟王孟希摊牌了么,那你要见自己的儿子还怎么会偷偷摸摸的。”
对于姚豆豆的疑问,星儿公主又轻叹了一声。
“若单纯是本宫想见自己的儿子那自然是不用偷偷摸摸,问题是王家那边害怕因此得罪了郭家,最终搞得满城风雨,所以王孟希就说,要么就不见,要见就得让按他的安排来,毕竟王郭两家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握手言和,若是再因此事闹掰,实非众人所愿。”
星儿公主说完又抓起拉一把瓜子,而姚豆豆也是连连点头称是。
“嗯,好像也有些道理,毕竟你现在还是郭家的儿媳妇,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王家进行密切的来往,的确不是个事,就算郭先开那小子能顶着青青草原受这份窝囊气,但若事情被引爆开来,恐怕大家的面子都挂不住。”
姚豆豆说完又接着问到。
“你跟王孟希的关系……还好吧?”
姚豆豆问及此处,星儿公主就显得有些支支吾吾。
“好什么好,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本宫看着他就生厌,若不是为了我们的儿子……”
星儿公主话未说完,姚豆豆就笑着指了指星儿公主。
“唉,在我面前还不坦白从宽。”
星儿公主见瞒不过姚豆豆,于是又扭扭捏捏的说到。
“本宫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只是这王孟希的确要比郭先开那纨绔子弟强太多。早知道之前父王赐婚我就嫁给王孟希得了,不然也不会搞出后面这么多的幺蛾子。”
星儿公主说着又磕了几颗瓜子。
姚豆豆见星儿公主跟一个怨妇似的,便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到。
“好了好了,现在朝中两个丞相的儿子都被你给霸占着,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若是你实在是想儿子,又想跟王孟希重归于好,完全可以再起别院,关起门来过你想要的生活。”
对于姚豆豆的提议,星儿公主就无奈的摇了摇头。
“别想了,本宫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大不了像夫君讨得一直修书,之后重获自由之身,问题是本宫乃是堂堂一国的公主,若非郭先开那小子死了或是获罪,那么我必然就生是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死人,不说什么忠孝仁义,礼义廉耻,单就我自己心里这道坎我也过不去,就更别说在外面包养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