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对这手抓饭很不感冒,一边吃还嘀咕说什么没有喀什lc区那边做的正宗。邢杰气得半死,出了力还不落好?吃饭都堵不上他的嘴!
不过霍尔他们倒是吃的津津有味,一大桶的手抓饭顷刻间就被干光,这样的食客才是厨师最喜欢的。至于小舅?那就是被饭店赶出去的料,以后就等着科莱丽天天给他做热狗吃吧,天生吃泡面的命,想吃手擀面?做梦去吧!
后边的发掘就是只能看小舅和阿齐兹还有两大教授的事情了,那些东西也没有人能看的懂。
而获得翠玉录的杨教授,则是在现场就开始破译起来。不过蝌蚪文这种记录和资料都极少的东西,岂是能一会半会就翻译出来的?要知道,这种文字使用的年代可是夏朝,就算是在玄幻小说中,那个年代也有特定的称呼--上古!
邢杰觉得破译这玩意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连蒙带猜?你怎么能知道那个小虫子造型的文字在那时候叫什么?意思是什么?
打个比方,中国历史中鼎鼎大名的战神蚩尤,都说他的名字是小虫子的意思,老天爷啊,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只是因为山下有只虫?你咋不说山底下压着孙猴子呢?
所以呢?有那时间还不如去破译大乐透彩票的中奖几率更实际一点!让我们集齐七颗龙珠,哦,说错了,是七个数字,不就有钱了吗?
邢杰在那里唧唧歪歪的,不一会就惹了众怒,所有人都对他怒目相视,可能是揭了他们的伤疤?谁知道呢?不过看到小舅和阿齐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邢杰连忙就退出了大厅。
霍尔看见了也是只能耸耸肩膀表示爱莫能助,这也没什么,反正这里也不会有邢杰什么事情,还是回到营地好好的喝上一杯,早点洗洗睡吧。
脚步声在甬道中塔塔作响,邢杰的心情还是不错的。看样子过了今天,就没有什么麻烦事情了,再说三百万美元打到了卡上,这可真是邢杰基伯昆兰一行最大的收获。
和霍尔边走边聊,看到向上的阶梯,邢杰不免就想到了那位给米勒做心脏移植的女祭司,不得不说,长得还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傲人的身体,基本上和埃米那种火爆至极的身材可以相提并论。
再说玩的也花哨,不着寸缕不说,还在身上玩彩绘,光想想都激动。可恨的是那时候被吓傻了,没有录下视频,周子玉的那份也被阿齐兹收于囊中,想再要回来晚上回顾一下,和五姑娘来个亲密约会,实在是难比登天啊。
可是这女祭司跑哪里去了?就这么一条笔直的甬道,连个拐弯都没有。阿齐兹说这里有暗道很正常,可是不在意这么重要的一个角色真的好吗?
最少也是两千年前的人啊,不说别的,还活着,就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长生不老啊,敢公布出去,信不信全世界的顶级富豪,超级权贵们能杀红眼?
还有,这个神庙的主人,克里奥佩托拉七世,为什么只不过是树了一个自己的雕像放在外边,到现在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真是够怪异啊。
至于那翠玉录,好生生的埃及象形文不用,非要用什么蝌蚪文,这不是给后人找麻烦吗?还有,那汉武帝手下的方士,到底是干了什么?竟然会良心上过不去?在门侧上留下铭刻以示后人?
最大的疑问就是,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在铜卷书上有标注?而其他的地方不过是埋藏着普通的死海古卷?还有那么多的标识,还会不会有更怪异的发现?
邢杰一边欣赏着甬道墙壁上的瑰丽的壁画,一边思考着那些还没有揭开的谜题,倒也悠闲自得,因为那些谜题,以后就是阿齐兹的了,和他邢杰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透特和玛亚特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混了这么多年,到最后连个老窝都没保住,还说自己是神呢,这可是啪啪打脸啊。”邢杰笑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堂堂埃及的父神混到这地步,还好意思在壁画上宣扬自己?嗯?怎么会有这么个玩意?”霍尔也是笑着说道,不过谈笑间却在一副壁画上看见了一件奇怪的东西。
不是那种烂大街的埃及十大不解之谜里描述的飞碟直升机之类,而是一艘船。用很小的一个篇幅来刻画的一艘船,虽然这幅壁画只有不大的面积,但是其内容仍旧详细无比。
按说这埃及壁画中有船这也没什么,很多壁画中都有独木舟的刻画。但是上下三层,各司其功,有楼层架构的一艘楼船,霍尔和邢杰还是第一次见。
“切,不就是楼船吗?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古埃及人真是没见识,就这破玩意也要往壁画上画?如果他们看见我们汉武大帝建造高十丈的大楼船,岂不是要尿裤子……”邢杰不屑一顾的说道,不过随着霍尔的手指,却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情。
楼船上有个人,他的衣服则是和埃及人那种齐膝开衩小短裙完全的不同,虽然画的简单,但是依然能看得出这人头上挽髻,身上长袍大袖!哎呦我去,这是汉服!难道这就是汉武帝时期的那名方士?他竟然也下到了这里?
这东西充分的引起了邢杰的好奇心,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当是玩找不同呗。爬高上低的,邢杰玩的是不亦乐乎。毕竟下次想再进来,基本上已经可以说不可能了,还不趁这个机会好好的玩上一把,过过考古学家的瘾。
无聊透了的霍尔,看见邢杰在那里玩得嗨皮,也是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结果证明了一件事情,人类的好奇心才是进化的最大动力,后果就是两个人一起找了起来。
反正他们这些战斗人员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于是一个两个三个的都跑过来,就当是在这里打发时间了呗。
人多力量大,果真,除了在甬道的这副壁画上,这个方士出现了三回,其他地方都没有发现。而且每次都是在一艘船上,不过出现的位置完全不同,尤其是最后一幅,刻画的很传神,是在船的第三层,就连那方士受伤的情景也是刻画得细致入微,淋漓尽致。
一个女人,把那方士的心脏放在天秤上称量!这不是玛亚特才能干的事情吗?这又是怎么个意思?
邢杰傻了,不是说那个方士离开了吗,为什么这里却会出现心脏都被挖出来了?
“杨教授,能不能过来一下?这里有些奇怪的东西,不合常理啊。”邢杰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去找了杨天华教授。不过刚刚得罪了人家,现在却又找上门来,这真的是报应啊。
不过邢杰的运气在整个考古队里都是出了名的,铜书卷就不说了,一脚踢出个神庙,这也是头一份。所以,老杨同志也是正了正神色,跟着邢杰来到了那壁画跟前。
“这条船就是霍尔发现的,不过我怎么越看这个人越像是中国人呢?你看他穿的衣服,还有发髻。不仅仅这一副壁画,而且那边还有两幅,还有上边的字儿说的是啥?”邢杰问道。
“看样子的确是西汉时候男子的传统服饰,虽然刻画的很夸张,但是交领、右衽、系带、宽袖一样不缺,尤其是脚上穿的是履,太明显的特征了,并且参照神庙门侧上的铭刻,的确是可以断定这个人就是那名方士!边上的象形文说的则是……”杨教授看到壁画也是两眼放光,滔滔不绝的说道
“我虽走过死亡阴谷,但是却不怕邪恶,你们只是受诅咒的灵魂,将受到地狱烈焰的焚烧!?”接话茬的是克林特考教授,不过他这话说完后,除了杨教授和邢杰外,其他的人脸色都很精彩。
“霍尔,怎么了?难不成这也是句诅咒?”邢杰拍着霍尔的肩膀问道。
“这句话可不是什么诅咒,前半部分是旧约圣经的第十九卷诗篇的第二十三篇第四节,不过后边的却给改了。可是在死海古卷上却有一段古经文和这个很相似。”克林特考教授顺口就说了出来。但是随即却又在那里自言自语道:“只是这埃及神庙的甬道里怎么可能会出现圣经的诗句?这不可能啊。”
“教授实在是太牛了,那么厚的一本圣经竟然能倒背如流?你让那些专职背圣经的神父们以后要怎么混啊?”邢杰惊讶无比的说道。
“小杰,你给我闭嘴!”小舅则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甬道之中,听见邢杰在那里胡扯,连忙开口训斥道。他自己虽然和那几位老头子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但是对他们的学识却依然很尊敬。
不过克林特考教授则是摆了摆手表示无妨,他和埃里克森还有克莱默虽然一向严肃无比。但是却不知怎么的,对邢杰则是很看得上眼。平时他们的学生如果敢在一边胡乱说话,绝对是严厉的训斥,但是对邢杰可是温和无比关爱有加。
“杰,你觉得这幅壁画代表着什么意思?没关系大胆的说,不用考虑其他的。”克林特考教授眼中饱含着鼓励的神色,大手一挥,毫不在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