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还没做好准备!”
“这还要做什么准备?只要我发点狠就行了!”
“你,流氓。要有母性的光辉了才算是做好了准备吧!”两人边吃边聊。
从饭店出来,舒畅对林晓风说:“我们去江边走走,把车开到前面去,那边江边上全种的是樱花树呢!”
两人上了车,江边这段路莫明其妙的路灯没有亮,车子在黑暗中前行,林晓风自顾自的说了句“糟了!”
舒畅问:“怎么了?”
“我们可能压到才铺的路面上了,刚才感觉声音不对!”
“不会吧,没有任何施工标识。”
舒畅的话音未落,前面一下子冲过现七八个民工。舒畅一下子懵了。
七八个民工来来车前,有的甚至拍起了车窗,后面来了一个叼着一根烟、工头模样的人。林晓风准备下车,“疯子,你别下车。”
“怎么了?”
“你是男人,一下去搞不好还会挨他们打的。”
“不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这么多人挡在前面,走得了吗?”
“你坐车上等着,我下去。”
“有病啊你,一女人!”
“听我的,我罩着你,不会有事!”说完舒畅就打开车门,下去了。
果然听到是一片骂声:“怎么开车的,把我们刚刚才铺上的水泥全压坏了!”
舒畅问:“请问这里谁是头?”
一个叼烟的男人斜着眼望着舒畅:“是我,怎么了?弄成这个样子,怎么收场?”
“怎么收场,我问你啊,你不是主管吗?”
“赔吧,兄弟们,歇会,让他们为我们恢复原状就行了。”
林晓风也从车上下来,仔细看了一下情况,车子已开进了一百米的样子,确实是压坏了很长一段。
“要么你们俩恢复原状,要么,赔钱吧。反正开这么好的车,有的是钱,我们弟兄们又得加一晚的班,也不要多了,五千元吧!”工头开始说话了,众民工也附和起来。
正在一群人坐在车前面起哄的时候,从那边又走来一个管理者模样的人,“怎么都不干活了?坐着玩?”
“黄经理,你看,我们才铺的被他们全压坏了!”
“怎么开车的?”黄经理看了也是怒火丛生。
“黄经理是吧,正好,我想找个为头的解决这个问题。”林晓风开口了。舒畅想按这个人的想法估计就是出钱摆平了。
“黄经理,你先别生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道路施工是不是应该设置醒目的施工标志?”舒畅抢着问了一句。
“是的。”
“你们这一路没有任何施工标志,路灯也是黑的,才使我们不小心开进了你们才铺好的路面。按照国家相关法律法规,如果,我的车子有损坏,全都是要你们赔偿的。我想你是经理,应该清楚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你们没放标志和围挡?”黄经理质问工头。工头这下一句话不敢吭声了。
“还有,虽然我们已经压坏了,我现在马上把车子移出来,我还是希望你们赶快设置标志,免得又有别人开进来。今晚没有路灯。”
“好,知道了,你们快点把车移出来走吧!”
“黄经理,让他们走?不让他们赔偿?我们弄了很久!”
“赔什么赔,人家不要你赔车就不错了!快点设置施工标志,重新铺路。”黄经理不耐烦的挥着手。
舒畅示意林晓风上车,林晓风开动车,移了出来,对舒畅说:“就这么走了,真不赔?”
“当然,不是我们的错。对了,你车上有烟没?”
“有,在后备箱里。”
舒畅叫他停了车,到后备箱里拿了一条烟,走过去交给正在指挥民工设围挡的工头:“虽然不是我们的责任,但你们还是辛苦了,给兄弟们抽根烟吧,以后做事安全第一。”
舒畅将烟递给工头,回到车上。
“舒畅,今天没想到你还真是罩着我啊,我刚才还准备赔点钱快速解决,确实把别人路压坏了。”
“真的是他们的错,这个没有危险还是万幸,要是有人员伤亡什么的,他们脱不了干系的,这是法律明文规定的。”
“不错,舒大律师今天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赢得一场胜利。”
“怎样,林总,怎么谢我?”
“还能怎么谢啊,刚才一下子为我省五千块。等会回家,只能在床上卖力点啊!”
“流氓,你出来卖的吗?一晚值五千?”
“舒畅,一晚五千这种价格,我是不会接受的。太便宜了,看在你的份上我才将就了!”
舒畅不得不在这个流氓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回到家,林晓风就开始对舒畅动手动脚:“畅姐,让小的好好侍候侍候您!”舒畅笑着捶打他,却也只能任凭他抱着往卧室里走。
第二天,舒畅在办公室碰到周文芳,“舒畅,你男朋友,高富帅啊!这倒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拼。”
“谈不上什么高富帅。”
“你还想隐瞒?昨天我看到他开豪车,你手上这玩意可不是他倾囊所有,明明就是一有钱的主。”
“也就一般了,不是听说你找了个有钱男朋友,你还不是工作也这么拼?”
“唉,一言难尽。”
“怎么呢?”
“我那位,有家庭的了,还没离掉,所以,有没有戏还不清楚,反正,你情我愿的,先处着吧。他对我还不错。我也得为以后的日子考虑啊!你那位还好吧?”
“还好吧,至少还是清白的,呵呵。”
“抓紧点啊,这种男人,多的是女人扑上去。不过,看得出对你挺好,低调,不张扬。珍惜吧!”
“呵呵。”舒畅笑了笑。至少,他确实是全心全意的,真的没有给她任何来自女人的压力。这是难能可贵的,而舒畅,最看中的也是这一点!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语言多么的脆弱和无力。文字与感觉永远有隔阂。舒畅一想到他,就会心头涌上无限爱意,他的一切,都是那么令她欢喜。
周末,林晓风告诉舒畅,张海洋家的房地产项目招开盛大的开盘酒会,一起去参加。舒畅知道一般的商业应酬他从不会叫他的,因为张海洋是他的哥们,大家又常在一起聚会,礼貌上也应该去捧人家的场。
舒畅正好答应了和师傅孟和平下午一起去见一个当事人。这是一起离婚案件的当事人,按理,孟大律师一般不接这样的案子,因为是拐了弯的朋友介绍的,不接不行,还有,对方也是有钱人,还算是个大标的。
舒畅只好告诉林晓风她可能要稍晚点才能过去,办完案子直接过去,两人在门口碰头就是。
下午,双方在咖啡厅见面。委托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子,打扮时尚精致。厚厚的妆容依然掩盖不了她的憔悴,双目略有浮肿,应该是不久前才哭过。看来又是一个陈世美抛弃糟糠妻的故事。
女子名叫尚静美,看上去确实算是性格温婉安静的。她慢慢的诉说了整个故事的经过:
尚静美今年四十岁,她和丈夫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丈夫下海经商,小有成就。为了家庭和孩子,她辞掉了原本在会计师事务所的工作,一门心思扑在家里,照顾老人孩子及老公的饮食起居。老公的生意顺风顺水,很快就在商场和投资领域取得了大的成功。
家里的房子也是一般再搬,从租房到买的小二室再到四室,到现在的别墅,可老公在家的日子却越来越少。早几年就有女人找上门来闹,尚静美为了名声,忍了。可就在去年年底,一个女人,带了个孩子上门了。说是老公的孩子。这次更重要的是,老公也向她提出了离婚。小三不到三十岁,很漂亮,经常有帮老公在生意场上应酬。自从有了孩子,基本上没有避讳,两人直接以老公老婆相称,过着家外有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