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容君初察觉不对劲,伸手一把将袁琴儿推开。
不过袁琴儿哪肯,她好不容易才找得的机会。若是今日不成功,那以后可能接近容君初就非常艰难了。
容阿姨已经放话了,这种事情。她只能帮自己一次了。
然尔,恰在此时。
宋清竹的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她的手机又恰巧放在衣帽间,衣帽间的窗户刚好挨着隔壁的房间。宋清竹一听到自己的手机响,打了一个寒颤,从床上起来,发现房门已经给反锁住了。
因为担心盛擎的电话,让容君初接到。宋清竹仰足了出奶的劲儿,闭上眼晴伸腿往隔壁的阳台攀过去。
我没看见,不高,不可怕,不可怕!!!
只是一两下,宋清竹的脚便勾到了另一边阳台上,一支手撑住,身子随后就跃了过去。整个过程,让她的心脏加速不少。
总算过来了。
前脚才踏入小阳台,宋清竹立即深感不秒,探出一个头往里面望过。她的角度恰好能看见男人的脸。
哎,造孽,造孽。
不能扰人好事。宋清竹目睹袁琴儿与自己的丈夫缠在一起,双脚泛软,可仍是安慰自己不能扰人好事。
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宋清竹发现了不对劲。刚才明明她的视线已经与男人对视上了,但是他的目光是迷蒙的状态。而且,那张俊美的面庞,一直都是白皙冰凉到令许多女人妒忌的,今天显得格外的红艳。
“这……”
该不会是!!宋清竹一想到某种可能,竟非常的生气。她向外移的脚步忽然立马转身,一下子冲了进来。
一冲进来后,宋清竹一把将正在扯容君初衣服的袁琴儿推开。
袁琴儿睁开眼晴一眼,瞳孔里倒映出宋清竹那张放大的面孔,忽然,吓的放大尖叫起来:“阿——”
“叫什么叫!!”宋清竹一把推开她!!
袁琴儿叫完,生气的冲过来一把揪住宋清竹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贱人,你在外面都有一个男人了,还想霸着我喜欢的男人不放吗?”
“你的男人?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登记在民政局颁分的册子上呢。”宋清竹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提这话,袁琴儿更加的奔溃,扯住她的头发就直接拖到阳台。
女人疯起来真可怕。
宋清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给拎着走,脚都没有办法站得移。
“容君初——”
“容君初——”
她连连的喊了几声。不过,没有任何人回应。
袁琴儿得意地狂笑了起来:“宋清竹,要不要送你一程。我现在半夜把你从这里丢下去,可没人看到哦。”
“嗯,这里也没有摄相头。我再给你写一个自杀的笔记,你说这样成不成?到时,容易也一起。”
袁琴儿的面孔狰狞又扭曲,说出来的话带着极端的意味。听的宋清竹的心,一阵阵的害怕。
这女人,已经疯了。
“袁琴儿,你是不是疯了呀。你放手,我把他让给你!!”宋清竹的头发给她揪住,她动弹不得。此刻,袁琴儿拼命用力把自己的身子往外面拱。宋清竹的手紧紧地抓住阳台的护栏。
护栏只有几条,是用来装饰用的。
放手?想的美!!她现在就是想宋清竹死!!
好好的在房间呆着不好,竟然又逃出来破坏她的好事。她袁琴儿花了多少心机,才与容君初有了一点点的相处。结果,这个女人一回来,就让容君初想将自己赶出去。不可能,她一定要得到容君初。
为了容君初,她都出面求自己的父亲了。
袁琴儿一边怨恨地想着,手与脚并用,死死将宋清竹的下身拖起来往阳台外面带。眼看自己的整个身快要给她推出去了 。
宋清竹忽的一把狠狠咬住袁琴儿的手!!
我咬死你个变态!!!
“阿——”袁琴儿的手背,让宋清竹咬出了一口肉。袁琴儿痛的一下子体力不支,让宋清竹摔了下来。
一摔下来,宋清竹趁着这个空線,狠狠把袁琴儿甩开,逃也似的往屋内走去。屋内,男人浑身潮红,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异常的痛苦。
宋清竹走了过去,一把揪住容君初,拼拿拍打他的脸。
“醒醒,容君初!!!”
“这可怎么办呀?”不但叫不醒他,容君初还似个溺水的鱼,紧紧地缠住宋清竹不放,口中不停的呢喃着。
“清竹,你别走~~”
“清竹,你别走呀~~”
“清竹,你又和他走了~~呵呵”
宋清竹听到他的话,二话不说便想扛起他就走。但是袁琴儿已经冲了进来,手中抄着台打。
“你现在立马出去,我便放过你!!”袁琴儿红了眼框,也都无所谓了。
为了一个男人,有必要吗?宋清竹试图与袁琴儿好声说话,不过袁琴儿听不进去,指了指门:“我只数三声。”
“一……”
“二……”
“三……”
“好好好,我现在立即出去。”死男人,睡的和猪一样。宋清竹猛的往他的脚腹踹了几脚,可是他仍然没知觉。不过,袁琴儿也确实够狠的。她的男人,她自己非常清楚,平时应酬喝个酒,醉到不醒人事,仍然能保持理智回来。
而现在,她们在这里打了半天,撕了半天,她又踹了他。他沉的根本都叫不动,身体像火山一样,热的连一贴近都要给他烫伤。
宋清竹被迫一步步地从房间退出来。一退出来后,立马冲到楼下。楼下的佣人全部都关门了。
她只能返回来,冲到陆小曼的房间拍打。陆小曼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门,看见是她便骂道:“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宋清竹反骂她:“你还要你儿子性命吗?”
一听到宋清竹的话说的这么严重,陆小曼的瞌睡虫全部飞了,声音严肃说道:“你再说一遍。我怎么就不要我儿子性命了呀?”
宋清竹冷笑一声,“你自己去看一下呀。”说罢,她悠哉地走了。陆小曼想了想,定是这女人又作妖,不当一回睡准备回房继续睡。不过,又想了想不对,于是陆小曼冲冲地跑到容君初的卧室。
陆小曼拿了备锁匙,一打开房门。她见到袁琴儿半蹲在容君初的身边,不停的拿毛巾擦拭他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