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雄肯定会到,只是时间的问题。
如果在韶雄到了之前,林坏跟韶安就被东方家族的人给找到了,而且还给处理了,那么到不到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是一个非常冒险的计划,不过走到这一步,也没有任何办法回头了,只能往前跑了。
“这个济灿灿是谁派来的,有眉目吗?”韶安问道。
林坏摇摇头道:“不是很确定,不过心中有个人选,这个人你也认识。”
“谁?”韶安问道。
“夏河。”
林坏说出了一个名字,韶安脸色猛然一变,而后连连摇头。
“不可能。”韶安说道:“夏河已经死在那古战场阵法中了,怎么会是夏河。”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个直觉吧,不一定正确。”林坏没有跟韶安说更多,因为这一切都只是林坏的猜想而已,并不是准确的。
“你觉得夏河没死?”韶安问道,这一次韶安陷入了沉思,没有那么快就否定一切。
因为夏河没死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嗯。”林坏点头道:“以后再说吧,先把眼前这件事情给处理了,我可不认识东方家族的人那么好忽悠,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足以将这里翻个底朝天,不可能找不到我们的。”
“这就要看这个济灿灿了。”韶安说道,他心中也很清楚,韶安并不是愚蠢,也不是办事不牢靠的人,他的计划很完美,只是没想到东方家族竟然会这么疯狂,派了这么多人来。
这样的节奏,有点出乎韶安的意料。
东方家族虽然在这几次的行动中损伤严重,但是毕竟是一个古老的大家族,那种底蕴还是很恐怖的,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半个小时过去,一点声音都没有。然而林坏跟韶安都没有放轻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因为林坏跟韶安都知道,真正危险的时候到了。
接下来的这半个多小时,要是能够撑过去,那么就没事了。
走过去了二十分钟,就在韶安刚刚放松一下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叫从下面传上来。
“快走。”
这个声音林坏跟韶安都听得出来,是来自济灿灿的。
“糟糕。”韶安脸色猛然一变,快速的冲向一边。
身体才刚刚离开那个地方的瞬间,一把刀就刺上来了。
虽然说这隔层并不是很厚,但是也是钢筋水泥的,竟然被一把刀刺穿。可想而知,这把刀该有多么锋利。
砰!
随着一声巨响,地面轰然炸开一道巨大的口子,碎石纷飞。
韶安落在一边,望着那硬生生破开一个洞的刀,脸色冰冷的说道:“竟然是血寒刀。”
不需要韶安解释,林坏也看得出来,这一把血寒刀非常的不简单。
之前林坏碰到的好刀,基本上都是来自r国的,最后也落入林坏的手中。
但是那两把刀跟面前这把血寒刀比起来,那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说难听点的,那就是根本没有可比性。
只有见到真正的好东西,才知道以前认为是好的,那是弱爆了。
两个人从那个洞中跳了上来,其中那个拿着血寒刀的,是一个白头发的年轻男子,还戴着一副眼镜,给人文质彬彬的感觉。
文质彬彬的外表,配上他手中的那把血寒刀,巨大的反差感,给这个年轻男子笼罩了一层神秘感。
林坏看着这个白头发的年轻男子,脸色倒是平静,但是内心已经翻起波澜了。
对于这个白头发的男子,林坏第一感觉就是神秘的强大。
虽然这个男子的境界也不是很高,但是却很强大。
就像一个普通人面对一个特种兵一般,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很容易就感受的出来。
“快走。”韶安脸色大变的叫道。
韶安没想到,就来东方飞都来了。东方飞的名气非常的大,属于年轻一辈中最可怕的几人之一。
韶安在年轻一辈中也是很有名气的,但是跟这个东方飞比起来,真的是差太多了。
自从认出血寒刀后,韶安之前的自信完全没了,剩下的只有恐惧。
“你们走的话,下面那个女的就要死。”东方飞开口,冰冷的口吻,不带一丝感情。
“跟她无关,放了她。”林坏开口说道。
济灿灿是为了帮助他们,才被东方飞等人抓住的,林坏自然不能扔下她不管。
“好。”东方飞缓缓吐出一个字,而后身影一闪,便冲向了林坏。
“小心。”韶安大声叫道,脸色满是绝望和惊恐。
韶安刚刚跟现在的天差地别,就能够知道面前这个东方飞的恐怖了。
林坏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就像是进入到了东方飞的世界中,受到东方飞的规则压制。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但是林坏也只能想办法挡住东方飞的攻击了,要不然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看着东方飞手中的血寒刀,林坏眼眸深处闪过一道电光,捕捉着那血寒刀的轨迹。
不过这血寒刀的轨迹飘忽不定,非常的诡异,让林坏很难做出判断。
“可恶。”林坏冷冷说道,而后身体快速爆退,同时改变方向,去躲避那斩杀而来的血寒刀。
轰!血寒刀斩落在地面上,巨大的威力直接将地面打穿,碎石炸起。
林坏刚刚落在地面上,呼吸都没有稳住,东方飞就穿过那碎石,朝着林坏而来。
“东方飞,老子在这里呢,由不得你撒野。”韶安冲了过来,挡在了林坏的身前,直面着东方飞的攻击。
“快走开。”林坏脸色猛然一变,东方飞的攻击太过恐怖了,韶安根本挡不住。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东方飞手中的血寒刀已经斩落。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韶安吼道,手中出现一块铁片,挡了出去。
砰!
一声巨响,血寒刀斩在那块铁片上面,爆起一串剧烈的火花。
巨大的力量将东方飞返击了出来,而韶安的下场更惨,两天手臂上的衣服全都破碎,所站的地方塌陷,人被一股大力打下去,落在了下面二层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