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5章 他们出现了

陶榕见他们的神情,立马就道:“不是我,不是那个啥,是别的问题。”

两个人尴尬的笑了笑。

那边筱筱已经被弄的快自闭了,赶紧扑倒母亲怀里不想理会别人了。

陶榕只好说道:“筱筱累了,估计要睡觉了。”

三婶就道:“那送他们上楼休息把,阿璇家的小宝看样子也困了,去楼上休息,免得待会吵闹起来。”

聂璇也跟着陶榕一起抱着孩子上楼。

正好碰到下楼的聂体劲。

听说他们要找地方睡觉。

聂体劲就道:“那去书房吧,昨晚几个老战友喝醉了,床都沾满了,还没醒来呢,书房也有床,我让佣人给你们拿干净的被子和毛毯来。”

说完就领着四人进去了。

弄好床,聂璇家的小宝可以睡觉了,但是筱筱却不想睡,她根本不困,而是看着满书架的书两眼放光。

聂体劲笑着说道:“如果想看书,自己拿不要跟三爷爷客气。”

筱筱有些犹豫的看着陶榕。

陶榕就道:“还是不了,毕竟是三叔的书房,万一弄坏什么就不好了。”

“没事,都是一些没啥用的书,摆着都落回了,我们办公的东西都在军区,这里随便翻不要紧。”聂体劲慈祥的说道。

陶榕看着筱筱无聊的样子,就道:“好,三爷爷既然这么说了,你就乖乖的看书,来,谢过三爷爷。”

筱筱立马高兴的说了一声谢谢,赶紧去拿书看。

陶榕和聂璇都在上面陪孩子陪了一会儿。

不久陈柳智上来了,他是被弄的头疼了,毕竟都不是他认识的人,而且他也算是外人。所以有点待不住了,就赶紧上来了。

交换位置,让陶榕和聂璇下去应付别人,他负责看着孩子就好。

“要不然你也睡一觉吧,昨晚跟聂昭下棋下的一夜没睡。”聂璇心疼道。

陈柳智的体质自然不能跟聂昭比。

陈柳智打着哈气道:“没事,当医生昼夜颠倒很正常,我待会实在困就眯一会儿,会看着两个小的的。”

陶榕笑着道:“在这里,我还是放心筱筱的。”随即就交代筱筱,如果要出门一定要跟姑父说一声。

筱筱乖巧答应。

随即陶榕和聂璇就下去了。

下去没有多久,聂家老大一家就来了。

陶榕没有迎上去,毕竟关系已经破裂也不会做什么样子。

站在围观的人群之后,默默的看着跟在最后出现的人。

安雯澜。

明明没有多久不见,却感觉已经十分遥远。

现在出现在陶榕眼前的安雯澜让陶榕非常陌生,赶紧已经不是印象的自信完美美好聪慧,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的安雯澜。

此时的她怯怯懦懦的站着,整个人都在诠释着阴沉抑郁的意思,漂亮的眼睛已经完全无神了。

陶榕难以把自己最后一次见她跟现在的她放在一起对比。

明明是那样心机深沉,满眼算计的人,现在怎么变了样了。

她不再表现,甚至落在了聂佩之后才勉强笑着打招呼,但是很快,安雯澜的双眼在陶榕的脸上顿住了。

陶榕也顺势跟聂璇上前打招呼。

大家都勉强维持了表面的礼节,打完招呼就各自找位子坐下。

安雯澜收回自己的视线,默默的跟着聂辰经过陶榕。

“好久不见。”陶榕冷声说道。

安雯澜脚步一听,很快就走开了。

“怎么感觉安雯澜怪怪的?”不仅是陶榕,连聂璇都看出来了。

陶榕盯死了安雯澜,在她去上厕所的时候,直接跟了过去。

安雯澜正要关门,陶榕直接暴力突击,一起闯入了卫生间,将门关上锁上。

一楼一角的卫生间还算是大且精致,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看着彼此,突然安雯澜冷笑了起来。

陶榕勾唇道:“这才像你啊。”

安雯澜双眼微眯。

陶榕直接逼问道:“照片里面的男人是谁?”

安雯澜恍惚了一下,身体本能的一抖道:“什么照片,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陶榕不跟她废话,直接冲上去,一把掐住了安雯澜的脖子道:“就凭你对我们做的事情,我弄死你都不为过,你最好聪明点,别让我们想办法别问你,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安雯澜狠狠的瞪着陶榕道:“我喊了!”

“你想试试看下巴被打掉的滋味吗?我的身手你领教过的不是吗?”陶榕一用力,安雯澜就呼吸困难。

安雯澜瞪着眼睛看着陶榕道:“你给我掐出了痕迹,出去后看你怎么解释?”

“安雯澜,你是不是没有弄清楚现在我们之间的差别,我是聂昭的妻子,你是聂辰的妻子,你觉得聂辰现在还比得了聂昭的一根手指头吗?我就算明目张胆的欺负你,别人又敢说什么?我是乡下来的,你也是个破产的破落户不是吗?”陶榕嘲讽的说道。

真是伤口上撒盐,安雯澜被刺激的眼睛都红了。

她知道自己输了,但是这种失败的屈辱被敌人反复提醒真的是让人痛苦万分。

“说!”陶榕厉声道,直接把人往墙上一推,但力道陶榕还是有控制的,只不过安雯澜却在一瞬间叫疼了起来,而且看脸上的神情是真的疼,她咬着唇压抑自己的呼痛,显然并不想陶榕因此打掉她的下巴。

陶榕微微皱眉,看着她手臂在颤抖,松开了她,拉过来一撸袖子一看,竟然看到了几块淤青,还有皮带抽过的痕迹。

陶榕一时间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安雯澜屈辱的抽回手道:“你做什么?”

陶榕狐疑的看着她道:“你变成这样是因为被打的?谁打你的?难道是那些逼着你,不给你说真相的人?”

聂昭猜测过很有可能是知道真相的上一层的人出手阻止的一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些人也不至于对一个女人动手吧。陶榕能动手,那是有算不清楚的仇恨在其中,但是她应该只是被隔离才对,为什么好像经历了严刑似的。

“怎么?猫哭耗子假慈悲吗?我过成这样,你应该最开心的吧。”安雯澜嘲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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